“好苦。”曲清尘微微蹙眉。
“一路上你一言不发,难道不想知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吗?”丹辰慕惊讶曲清尘的淡定,她居然一都不担心自己跟着他会发生什么?
“若能报仇我便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如若不能,我随时可以死去。”曲清尘的话得轻巧,可是一字一句间却都是决绝。
丹辰慕算着时间,不一会儿他对曲清尘,“药效发作了,你去照照镜子吧。”
按着丹辰慕的话去做,站在镜子前的曲清尘看着自己的蓝眼睛,回头对丹辰慕邪魅一笑,“你是如何做到的?”
“你喝下的是一种毒药,能改变眼眸的颜色。”丹辰慕把玩着手上的瓶子。
“哦。”淡淡的应了一声,曲清尘站在镜子前拨开刘海,仔细的看着变成蓝色的眼珠子,别有一种异域风情。
只是听到毒药后她却对解药只字不提,对自己的事情淡定得让人无法理解,是什么样的恨可以造就出这样一个女人?丹辰慕不解。
“事情结束之后我会给你解药的。”丹辰慕。
“解药什么的都无所谓了!”曲清尘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双满是仇恨的眼,惊慎世人,她红唇轻启,妖娆笑,“可以杀人了吗?”
看来他找对了杀手了,丹辰慕得意的扬起嘴角。
这是城中最气派的宅院,飘着让人垂涎的酒香和肉香,管彤声丝竹声无比欢乐的在宅院中日夜回荡着,还有那穿着暴露的女仆,个个妖娆动人。这是酒池肉林吗?与宅院外的世界反差为什么这般巨大?
眼中浮现出城墙下的饥民,曲清尘不由的对这个载歌载舞的地方生厌。
在家丁的带领下,曲清尘走到了一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面前。此人就是赋州的知府——徐大山。任职三年,苛扣了三年的朝廷赈灾粮食,从未发放过一粒米粮给百姓,甚至在颗粒无收的土地上还强行征收各种税收。路有饿殍是寻常事情,易子而食也屡见不鲜。“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谁啊?”徐大山撑着下巴,不耐烦的问到。
家丁低头怯怯的回到,“是吴将军送来的西域舞女。”
“混账!”徐大山大怒,把眼前桌子上的食物全掀倒在地,“人家是吴将军送来的你就让她进门了啊?万一是歹人怎么办?”
看不出徐大山做事还挺谨慎的。曲清尘心想着。
家丁连忙跪地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啊,她有,她有……”
“我有将军亲笔书信一封。”曲清尘着,将斗篷的帽子放了下来。那张倾世的容颜惊艳了徐大山。
“哦,快拿给我看看。”徐大山心急火燎的招手唤着曲清尘到他的身边,满脸都是色鬼猴急的德行。
“是!”曲清尘从容的应下,然后缓缓的走到了徐大山的身边,伸手进斗篷之中,缓缓的取出……
她斗篷下确实藏有匕首,可是环顾四周,都是徐大山的手下,而且他体型彪悍,若不能一次杀了他,只怕她将无法活着离开徐府。微微抬头,她见到了在一边观望的丹辰慕,这是他给自己的试炼,他过,这次的行动他不会出手相助的,能完成任务的才是天明阁需要的杀手,完成不了的无论死多少他都无所谓。倔强的望着丹辰慕,她咬牙,绝不认输。
“这是吴将军给您的书信。”没有立刻取出匕首刺杀徐大山,她必须寻找最合适的时机,从怀中取出丹辰慕让人伪造的书信递给了徐大山。
徐大山原本就是粗人,没有多加辨认,看到那红色的将军印就放松了警惕。
粗鲁的将曲清尘拉到怀中,徐大山就嘟起自己厚黑的嘴唇在曲清尘白皙的脸颊上落下一个满是口水的吻,仔细一闻,那口水上还有一股恶心的臭味。她是深闺里出来的大姐,但在这般情形下,她还淡定的朝着徐大山娇媚一笑。
“让奴家为大人跳一支舞吧。”着曲清尘从徐大山的怀中挣脱了出来。
丝竹声响起,曲清尘缓缓的褪下了披在身上的斗篷,在这寒冬之中她的上身只裹着一件接近抹胸的银丝红绸,玲珑有致的身姿让徐大山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衣着下根本藏不下任何的兵器,徐大山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
曲清尘缓缓的迈开脚步,脚上的铃铛发出了悦耳的响声,打着节拍附和着丝竹的声音,让人心旷神怡,突然她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扭腰摆臀,各种风骚的舞姿引诱着徐大山。
音乐声停了下来,曲清尘躺在地上,香汗淋漓,傲人的胸脯跟着娇喘声上下起伏。徐大山贪婪的看着曲清尘,而曲清尘伸出了葱根玉手,朝着徐大山勾了勾食指,徐大山咽下了一口口水之后,迫不及待的冲到了曲清尘的面前,他将曲清尘按在身下,如狼似虎的啃咬着她的锁骨,直往胸下。
“讨厌。”曲清尘刻意做出娇羞的模样,推了推徐大山。
见到曲清尘对自己有所抵触,徐大山怜香惜玉的问到,“怎么了,美人?”
曲清尘瞥着周围的侍卫,将头埋进了徐大山结实的胸膛里,害羞的,“有人在。”
“美人害羞了啊?”
曲清尘了头,徐大山立刻抱起她,“那我们回房里,到时候让你三天三夜都别想下床。”徐大山笑得越发的猥琐。
回到了卧室里,徐大山便将曲清尘扔到了床上,而他则迫不及待的要脱下衣服。
“让奴家来伺候将军宽衣吧。”曲清尘将手覆在徐大山的衣襟上。
难挡曲清尘纤细手的诱惑,徐大山张开双手任由曲清尘摸索。
曲清尘绕到他的身后,不断的摸索他的胸膛,挑起他的****,突然,她眼眸中闪现杀意,从胸口的抹胸上抽出一条银丝,绕过徐大山的脖颈,在他没反应之时绞断了他的喉管。那银丝是丹辰慕给她的,锋利程度不亚于任何一把剑,指尖轻轻一弹那银丝,流血的绝对是人的手指,而银丝分毫不动。
第一次杀人,曲清尘尽管表现得很从容,但或多或少还是紧张,在徐大山死后,曲清尘还是不断的拉着银丝,直到将徐大山的头颅从脖颈上给绞落在地。他的头滚落到一边,表情甚至没有一丝的痛苦,死亡来得太突然,让他在春梦缭绕之时断送了性命。
曲清尘脸色有些煞白,看着那丢了头颅的徐大山的尸体,血不断的被切下来的脖颈间喷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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