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摇了摇头。
她跟了傅凌初这些日子,自然懂她,风权卿知道白辽辽此时心里难受,实在不需要太多人在跟前,便和左左默契的一同离开了。
只剩下傅凌初和白辽辽两个人,傅凌初也没有开口,只是由着她哭,直到她哭累了,才倒了一杯水给她,道:“喝了水,去睡一觉,别想那么多。”
白辽辽盯着那杯水看了半天才接了过了,抽噎道:“我以为你会跟我会儿话开导开导我的。”
傅凌初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如果你轻易就能被我开导好,那你现在的情伤还叫情伤吗?厚厚,你要知道,你此时哭的眼泪都是曾经的情真意切,哭出来,就等于把那些情那些意都丢了,不要了,再去睡到自然醒,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会是另一番世界了。”
白辽辽咬着唇,一双眼睛哭的有肿:“可是我睡不着,我一闭上眼睛都是那张脸,那双眼,我以为这些日子我已经放下了,我以为我是洒脱的,可是直到这个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我才知道,我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装的。我根本没那么洒脱,也没那么坚强。”
“不是这样的,厚厚。”傅凌初扶住她的肩膀,认真的冲她道:“你做的很好了,你已经很坚强了,再不会有人比你做的更好,苏衔他……他不是你的良人,听我的,哭过之后,就当他已经死了,忘了他,开始你的新生活。”
白辽辽垂着眼,摇了摇头:“我怕我做不到。”
傅凌初攥紧了她的肩,逼着她直视自己:“不能做不到,你必须坐到,如果你做不到,那你未来的几十年,你都会被折磨着。”
白辽辽看着傅凌初,喃喃道:“必须做到,忘掉苏衔,开始我的新生活……”她咬着唇,抬手擦了擦眼角残余的泪珠,道:“我白辽辽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把我能给的都给了,真情,真意,自尊,难堪,甚至固执,我觉得,有些累了,苏衔……是我先放弃他的,我不要他了。”
傅凌初看着这样的白辽辽其实是心疼的,但她知道此时的白辽辽正在经历的是成长,这次是她的涅槃,之后她会更好的。人生太苦,可是又必须去尝尽才算人生。
经历两世的人生,傅凌初比她要看的透,这只是人生必经的阶段,年少时经历过刻骨,才能想要之后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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