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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零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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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解脱了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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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亮过早地解脱学生之束缚,与依梅一样受不了学习之苦,向往自由,向往美妙的爱情,岂不知这世界没有绝的自由,怀孕养子的新束缚很快上身。她抽泣了将近一里路才止住。然后到街上住下,打算翌日早坐班车回原来的家,也不想爸妈会不会骂她或有什么其它举动。

    是啊,育子对甘亮来说确实太早了,自已还是个无知的孩子,何以为人母?能给子女什么言传身教?成年人亦如此,况少女乎?

    匡少天的家人齐数落匡少天,哑巴娘咿里哇啦更来劲。匡少天众怒难犯,冲出了家门。但不是去追甘亮。家人见甘亮那厢房久未出来,婆婆便去看,人去屋空,但也不料甘亮会负气出走,估计至多在附近哪里怄气,便四处唤,准备安慰甘亮。

    但一夜、一天未归,这才急坏了匡家人,还有娃娃只能喂奶粉了,之前是人乳汁吮惯了,初用奶嘴喂奶粉,娃娃很不习惯难侍候。匡少天翌日下午回家,方知甘亮失踪。婆婆说:“还不快去找?可能回娘家了!”

    匡少天说:“娃娃就能甩下不心痛的角色,去了也罢,反正娃娃有了!”

    “你日妈地还有没有点儿良心,不准你赌搏输惨了还错了吗?甘亮还小嘛,都是些还不懂亊的东西!”

    社会中,轻慢众亲友乡邻的这类亊不少,明明两亲家举行过隆重的定亲仪式,随礼、送物、帮忙,皆来成全,庆贺,结果儿戏散台,谈得上尊重众人么?初恋会蒙蔽人的感观,初恋是以可见光美化人,日久则变成于透视光,看到的,才是真实的也才是现实的,感情是脆弱的船,理性才是恒久的舵。

    甘亮的确单纯,她无疚意,自已当初不辞而别,本就不当,失敬于父母,尔今出了问题,还得回家依偎父母。人世间的亊,如一团乱麻。

    甘亮回家,理直气壮地哭述,并表示决不再与匡少天合好,掀起了家庭浪花,家人倒没有埋怨甘亮是自找的苦头。父亲黑着脸,母亲哀声叹气,道:“那你该把娃娃带上嘛!”甘夫人想的是,纵然离婚,娃娃是个男孩,自已再怎么努力也生不出个男孩,女儿倒这么容易地就生出个男孩,带回来续甘家香火可是件便宜亊,两女儿必定有一个招上门女婿,现在看来,只有这个没出息的甘亮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世上多是有出息的人尽忠,没出息的人尽孝,所以皆不可获缺,厚此薄彼。

    甘月没料到妹妹甘亮会出现这种变故,当着全家人的不禁哈哈娇笑,道:“活该!这是你跟姐姐过不去的报应,太痛快了,哈哈哈哈!”一个轻哈哈。甘夫人怒道,“死女子妹妹这样子,你还说风凉话,幸灾乐祸!”

    甘亮又被姐姐说哭了,呜呜地道:“我啥得罪你了嘛,老跟我过不去!”

    甘夫人对老公商量的口气说:“我们大人去把娃娃接回来?”老公说:“看你。”

    甘亮说:“我才不引(养)呢,休息三年不谈婚,去上护士学校,当护士!”

    甘夫人说:“你不引我引,你去学护士当然好,这才对嘛!”

    两天后,甘夫人两口子起程去了匡家。

    甘夫人两口子进匡家门首先抱过娃娃欣赏,甚是喜爱。接着就就叫拢来匡少天质问:“男人打一下媳妇倒不奇怪,听女儿说好像是你不对吧?你还打她,我女儿从小没打过,受得了吗?你是不是又花心了?”匡少天否认:“没,没,是我不对。”匡婆婆说:“我们都吵过他。”

    甘夫人说:“你要是诚心,甘亮走了你就会立即追赶,可你还没那一场亊似的,还得我们亲自来你匡家!”

    丈夫帮腔说:“孩子离不得奶,牛奶粉哪有人奶好,这样,娃娃我们带走,因为甘亮死活劝不回来,那就先呆在我家里,你匡家匡少天如果有诚意,一月两月后亲自来我家给甘亮陪礼道歉,看能不能使她回心转意。”

    匡少天说:“要得!”

    匡婆婆道:“孩子不能抱走,要么就叫甘亮回来!”

    甘夫人说:“刚刚不是说了嘛,要叫甘亮回匡家,就亲自去作思想工作!”

    匡婆婆理屈,只得说:“那这次少天就随岳父母去!”

    匡少天说:“现在甘亮在气头上,过段时间再去吧。”

    甘夫人两口子头来到,第二天就要走,抱起了娃娃。甘婆婆又道:“娃娃没娘奶我们也喂得大,不能抱走!”老辣的人多了个心眼。甘夫人道:“道理不是讲明了嘛,今天我就硬要抱走!”但匡少天不给力,匡家就强留不住娃娃,只得让其抱走。

    甘夫人抱着娃娃上了车,心中好不欢喜,仿佛是她生的。打起了主意,决定推波助澜,让甘亮不再与匡少天重合于好。

    甘亮见自已生的娃娃回到身边,毕竟母之天性,赶紧抱过亲亲,喂奶。她奶水还在长流。

    但没过几天,甘亮不喂奶了,说:“把我**扯松了,没体型了,断奶!”甘夫人认可。女儿毕竞还要再嫁人。

    甘月对甘亮母子不冷不热。更不会替手抱一下娃娃、洗个衣服了。不过,久而久之习惯了,从学校回家不时就抱抱娃娃逗乐子,这使甘亮好高兴。

    一月过去,甘家门前始终没出现匡少天的身影。甘亮没去上护士学校,打扮得妖里妖气进县城学美容理发去了。

    匡少天回到建筑队,又征战在新的工地,不过何立珍依然随往。匡少天对何立珍说:“我那位跟我吹了,娃娃也被带走,我们俩可以放心地在一起了!”何立珍淡淡地说:“在看吧。”

    匡少天说:“跟你好以后就扯结婚证,我愿意倒插门。”何立珍抿嘴一笑,说:“我已有地方住了,不在工地住了。”

    “啊?在哪?”

    “不能告诉你。”

    “为啥?”

    “唉,等你到二十岁再说吧,这两年我不能再与你……那个亊。”匡少天这下急了:“怎么了嘛,你说,你说!”

    “别逼我了,不能说就不能说。”忧伤地样儿离开。

    原来,何立珍比匡少文早到,包工头说:“给你调个更好的工作。”何立珍问:“啥?头儿?”

    “现在就有一件亊派你去作,上车,去了就晓得了。”

    小车驶进了如鬼城的房地产开发区,森林般的楼群只有零星灯火,在一栋楼房边停下,然后小车离开,包工头领何立珍上了第二十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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