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着东西就上了楼,越想越气走到凤溪舞门口,索性连门都不敲,一脚踹进去。
“凤溪舞!你个死猪,给我起床吃……”我还没吼完,就看到凤溪舞坐在桌前悠闲的喝着粥,对面坐着笑得相当温柔的秦魍。
“都在啊……”两个男子同时看向我,笑里藏刀!
秦魍凤眼一眯,指了指我手里的东西问:“端着什么呢?”
我一愣,随即献媚的朝他走去,紧挨着他身边坐下,笑道:“鸡蛋肉末羹!我亲手做的,知道你再这里特意送来的。来,曾热吃!”顿时觉得自己最近的境界又高了。
说罢,拿起调羹撇了一小口,伸手喂给他吃。
秦魍顺从的张开口,让我把东西喂进嘴里,然后挑衅的看着凤溪舞。而一旁的凤溪舞依旧只是笑,眼里却沉寂的让你看不出一丝不妥。
“不错,没想到你还会下厨。”吃完后,秦魍评价道。
“想想我是谁!是你妻主嘛!当然,是全能型的。”废话,我当时在家闲麻烦,一般都是弄个蛋羹配粥吃。
“好了,剩下的你看看吃的完不,吃不了就……留给我吃!”我一时语塞,怎么说?吃不完给凤溪舞吃?
得,我还是下楼把私藏的贡献了!
“秦魍…你看,光我们吃怠慢了客人多不好!我下去把另一碗拿来,不然人家会觉得我们不懂待客之道……”祈祷秦魍别闹别扭!
秦魍听完只是点点头,没提出任何反对意见!我惊诧之余,立马冲到门口,推门下楼!心里暗自祈祷,麒麟刚才没有把东西拿走吃!
匆匆下楼,到厨房一看,却发现东西已经没了!仰天长叹后,认命的回到凤溪舞的房间。
一开门,就看到凤溪舞和秦魍两个人,快速的把手里的调羹同时从某个碗里缩回。这么默契?心中顿觉有异,走进一看,才发现碗里的蛋羹已经被搅得稀烂!
无力感涌上心头,不禁暗自庆幸他们都受伤了,动不了内力,不然,就会由于一碗蛋羹引发惨案!
我指了指盘子里的菜,对凤溪舞说:“嗯…东西被人拿走吃了,回头我再做份给你。你现在,先把饭菜吃完!”
凤溪舞没动筷子,只是挑眉看向我,说:“看来,你知道是谁拿的。”秦魍坐在一旁乐呵的看着我,脸上一副我想也是的样。
“这个好像没你什么事,吃你的菜吧!秦魍,你跟我下去,他们那边应该都准备好了。”我突然很疑惑,我真的要留在这里,和秦魍他们过一辈子?分开还好,凑一块…倒霉的准是我!
凤溪舞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说:“难道是你特意准备了两份……”
“闭嘴!拿筷子吃菜!我走了!”我赶忙打断他,拉着秦魍下楼直奔‘碧落阁’。
绕过花园,就看到‘碧落阁’门外摆了张大桌子,上面满满放了一桌的吃的,前面还点着蜡烛和香。如果,现在有人高喊‘开坛做法’,我也觉得很正常。
看到门口的花邧,我拉着秦魍就迎了上去。
“这是?”我指了指门外的东西问。
“祭天。”花邧手里拿了个碗,不知道在做什么。
进屋后,我才发现其他人都在这里,瞄了眼其他人,又问他:“那他们进来做什么?”
花邧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时,欧阳澈不知道从哪个疙瘩里冒出来,听到我的问话,就回到:“来看看。”
哦哦,原来是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这仪式很隆重吗?还要祭天?”封建迷信是不对滴!那一桌的菜,喂我多好。
魑从一旁走近,笑笑说:“这么多年,习惯了。”
我脸上迅速堆起一个十字路口,顺带落下三条不明黑色物体…心想,习惯这东西,真不好!
“那现在我要做什么?”怎么多人,怪不自在的。
花邧接口说:“我们到后面去,取下‘锁魂玉’的时候,必须有阵法护体,不然怕有邪鬼借机侵入他体内。”
我又穿越了?从女尊到了玄幻?!邪鬼是神马?阵法又是神马?
我又想了想,便问他:“他们也去?”
“这里…以前是从来不许外人进来的。”记忆里零碎的画面中,确实只有麒麟和花邧来过这里。
“这样吧…魅和炎留下,其他人都先回去吧!订立‘血契’的时候,是不能被外界打扰的。万一岔了神……”我清了清嗓子,对他们说。
我本来以为秦悠岚和寒若星会留下,没想到他们倒是带头开始往外走。屋里的人都出去后,我就让魅把门关好,别让其他人进来。而后,和秦魍他们进了内屋。
‘碧落阁’从外貌到内部结构,都和花府的‘挽晴阁’一模一样,想来后者是特意模仿。
一楼靠左边有个书房,进去后,花邧便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笔洗,用力倒扣在砚台的一圈纹路上。接着,旁边的书架就自动分开,露出一个石门。我上前把手上的镯子脱下,放进门上的凹槽。
而后,石门缓缓开启,出现了一间密室。里面就一张大桌子,几把椅子,和几排的书架,上边放了不少的卷宗,感觉上像是个议事厅。
“其实,‘血契’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订立,只是它订立的所有过程都要保密,只有女皇、祭祀和皇夫知道。”我们坐下后,魑对秦魍解释到。
“你们先告诉我,我要做什么?”一坐下便看到花邧放下手中的碗,从怀里拿出一柄小刀,我的心就抽搐了!话说,我这是要放几斤的血?
花邧:放几滴血。
我撇嘴:几滴?你知道,这一碗血也是由几滴来的。
秦魍凤眼一眯:莫非,妻主舍不得?
我小心肝一颤,握住那位爷的手:怎么会,为了你一碗血算神马!我只是怕他回头拿去喂狗,多糟践东西!那东西是解毒妙方啊!
众人黑线……
魑:不用那么多,一点就好。
我:真的?不是说要用血做条绳子?
花邧扶额:不是用血,是用头发…
我皱眉,头发?要剪下多少?
秦魍看见我的表情,伸手握住我一小撮头发,问:“不舍得?”
“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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