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镜？”
顾晓说着，重新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页面，“喏，你看。”
周衡接过顾晓递过来的手机，却见手机打开着的是一个新闻页面：
《暗流涌动，罗胜天执掌非常游戏背后的二三事》
周衡大略浏览了一下，这是一篇财经类的报道；因为昨天周衡突然卸任的事，写了一大堆分析资料。从半年前周衡与洛天生密会罗胜天，直到后来罗胜天横空出世、接过董事长宝座，加上一大堆不明觉厉的数据，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家公司背后的控制者实际上是国家而不是个人，否则绝不可能如此高效地完成权利更迭与权利重组。
这篇报道的说法不是很靠谱，即使跟真相完全八竿子打不着，比起大众论点也差了很多——在大多数人当中，认为罗胜天掌握着公司的核心技术所以才有话语权这种论调才是主流。
回到网站主页，关于周衡辞职这件事的报道还有两篇；虽然报道的主角还是罗胜天，不过有一条可是头条——周衡有些意外，自己心血来潮一个决定，居然引起了这么多大的关注。
昨天周衡回家之后就忘记有这么回事了，当天晚上在和周璐看新拍出来的《赫尔伯特之门》，而到了今天，给胡羽发过任务之后就出门了，直到现在顾晓提起，周衡才意识到媒体对这件事的关注。
“没事的，进去看比赛了。”
顾晓多少知道一些公司内部的关系，也见过罗胜天对周衡看似疏离实则顺从的态度，这种时候问了一下之后，倒也没有多说；接过手机之后，又在包里摸索起了什么东西——“先等一下。”
周衡有些莫名其妙，却见顾晓收起手机后，居然又在包里取出了一个大墨镜。
“上次就想说了，”顾晓说着，帮周衡戴上了眼镜，“现在你也算是个名人了嘛……所以在公共场合应该戴上这个。”
“……”周衡任由顾晓将眼镜挂在了眼前，“好黑。”
“多戴戴就习惯了。”顾晓翻了个白眼，“不然当心被记者跟踪。”
周衡自己出镜率不高，远远不如洛天生这个‘非常女神’与罗胜天这个国际红人；不过顾晓让他戴墨镜，却也没有反对。挂好墨镜之后，两人就一起走进场馆了。虽说不打算参与组织工作，不过好歹是公司高层，自然不需要跟其他观众一样老老实实买票入场了。从工作人员通道来到后台，陶菲正组织着工作人员忙着核对信息，看到周衡进来，连忙打了声招呼。
“周总，顾小姐，你们来啦。”
现场还有好几个记者，陶菲便带着两人来到了准备室，拿出准备好的票交给了两人。“准备得已经差不多了，不过有个奖杯被磕坏了一个角。”
“问题大不大？”
“昨天夜里已经托人去做了，赶在颁奖仪式前应该可以搞定。”
“那就好……如果有问题再说吧。”
随便聊了两句，周衡与顾晓两人便准备去就坐了。磕坏的奖杯周衡可以马上修复，但是既然已经有了应对策略，那么也就不急着出手了。不过陶菲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问道：“对了，周总。”
“什么事？”
“就是，您辞职的事儿……”
“哦，那件事啊。”周衡想了想，说道，“正常职位更替而已，没什么实际意义，专心工作就行。”
“嗯，那我们就放心了。”
说完之后，陶菲继续忙去了，周衡则是与顾晓来到了观众席。突然这么多人问起，周衡也有些怀疑自己这么突然辞去董事长是不是有些欠妥了；一边与顾晓随口聊着接下来的比赛，一边接过陶菲特地嘱咐工作人员给两人送来的饮料，而比赛也算是正式开始了。
这次比赛有两支中国玩家战队、一支美国玩家战队与一支德国玩家战队参加。《龙组》服务器与赛区很多，但是因为这是第一个赛季，东道主中国的参赛名额自然要比其他赛区更多一点；加上国内宣传与氛围培养都比较好，总体实力要比国外玩家更强，所以最后参加决赛圈的名额，光是国内就有了一半。
按照流程进行了一场由《风之国度》业余玩家联盟提供的表演赛、并演示了一次公司即将发售的虚拟游戏《金色旋律》之后，比赛也要正式开始了。
“现在出场的是世界积分第一的‘至尊’战队，是这次比赛最大的夺冠热门。”顾晓向周衡介绍着，“世界第二的韩国战队被德国的那支小战队爆冷淘汰掉了，新成立的‘虚空’战队也因为积分不够所以没能入围决赛圈，所以这次比赛他们胜率最高。”
“那支‘星光’战队呢？”周衡看着手中门票上印着的对阵表，指着那支同是中国的‘星光’战队问起了顾晓。
“他们也是一支一流战队，有几个明显选手，不过无论是积分还是实力都不是顶尖。”
“他们的赞助商是星游网，跟我们公司合作很久了呢。”
“这种时候就别想生意上的东西啦，好好看比赛。”顾晓抱怨道，“不过……你们该不会是想搞黑箱吧？”
“那倒不会……”
两人说着，比赛也就开始了。然而与顾晓说的不一样，至尊战队的表现并不出色——借着烟雾弹的掩护，至尊战队的成员发起了一拨犀利的冲锋，然而面对着对方完全放弃的前沿阵地，却是直接冲了个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被布置在山坡上的重型机炮打成了筛子。
“这是怎么回事？”
“是重型机炮……这支德国战队的战术好奇怪。”
作为开发者，周衡对于游戏中的设定还是比较清楚的。在对战模式中，玩家可以得到由系统提供的一些武器装备，小到枪械手雷，大到轰炸支援，都能由玩家自主选择。而在对战中，这些东西都是玩家战术的重要组成部分——重型机炮是一种防守类的阵地装置，如果兑换它们，就会导致战队进攻手段不足，所以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会兑换这种物品的；然而这支德国战队，居然一口气兑换了两台重型机炮。
随着两人的讨论过程，第二场比赛开始了。这次‘至尊’战队没有选择正面冲锋，选择了分两个人侧面包抄；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侧面包抄者刚绕过工事，就看到了一门黑洞洞的炮口——然后就被炮火给消灭了。
“好像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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