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家里没什么吃的,延简朝着他直喊饿,七岁的乔子木只好披星戴月亲自上阵,捣鼓了半天煮好两碗稀饭,结果菜糊了,面还是生的。他还糊弄延简说,“这种稀饭虽然难喝点,可是营养最高了!”延简虽然将信将疑,却还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喝掉了粥,结果整整拉了两天肚子。
“发什么愣呢,粥好啦。”乔子木提醒她,手里端着盘子,“走,过去喝。”
“哦。”延简愣愣地跟在他后面。
乔子木招呼着她坐在房间里的圆木桌子旁,将一碗粥递给她,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催促:“你尝尝怎么样?”
延简接过他递过来的粥尝了一口,愣愣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而再尝了几口。
乔子木神情不安地问:“你倒是说句话呀,很难喝吗?”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
“乔子木,你进步不少嘛!”延简由衷地感叹,“啧啧。。。。。。真好喝。”
听到她的肯定,乔子木会心地笑着,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原先皱着的眉眼也渐染笑意,就像小时候得到家长表扬似得,她不知道,自从那之后他一直苦练煮粥的工夫,可惜这些年一直蹉跎,没机会,见了面,他以为她早已经忘记了当初要让他再给她煮稀饭的约定,没想到她还记得。
“乔子木,你有多少年没给我煮粥了?”
“十一年。”他答得飞快。
“十一年,都已经这么久了啊。”延简不由地感叹。
酒足饭饱安静下来的时候,呼吸声格外清晰,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延简心儿砰砰直跳,恨不得跳出来似得,延简偷偷瞄乔子木一眼,只见他神情忽明忽暗,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脸颊泛红,两人多少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午夜时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说不是第一次,可那只是一个意外,“你休息吧,我。。。。。。我去朋友那儿。”乔子木率先打破静寂。
“不要。”延简拉着他的胳膊,执拗地说,“别走。”
“阿简。”乔子木声音中透出一丝无奈,延简随即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腰肢,乔子木静静地站着没有动。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延简执拗地发问,声音哽咽暗哑,说不出的悲伤。
乔子木转身抱着她,“阿简,你跟她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就因为她们和你上过床,我没有吗?”她有些口不择言,攀附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生涩地吻上他的薄唇。
“阿简,你别这样。”乔子木有些吃力地闪躲着她的,却显得那么的力不从心,他渴望着她,渴望完整的拥有她!
延简混混沌沌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记忆从两人坦诚相见开始,他的手,还有他的唇游走于她从未示人的私密地带,辗转缠绵唇齿相依,她如同即将成熟的果实,紧紧依附着他,难捱地摇晃着娇躯婉转低吟,“子木,子木。”
乔子木一手握住她,一手亲昵地摩擦着她的鬓角,亲吻着她的唇角呢喃低吟:“阿简,别怕,别怕。”
他游走的唇齿越来越急,掌握着她的手指快速游走,延简不安的扭动着身躯低低哽咽,乔子木握着她柔然腰肢的手骤然握紧往上一提,薄唇落下将她的惊呼吞入腹中。
他知道她疼,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收手已经来不及了,他伏在她身上强忍着绞痛亲吻她,安抚着等待她适应,“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感觉到她不再那么抗拒自己,乔子木慢慢抽动身躯,延简因疼痛闪躲着他的追逐,看着她痛苦地眉头紧蹙,豆大的汗珠直落,他心中闪过一丝不忍,瞬间却被强大的**所代替。
辗转缠绵一夜无眠,延简醒来的时候,乔子木光着膀子斜倚在床头抽烟,纵使亲密如斯,延简还是有些害羞地拉高床被,挡住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如此女儿家的姿态落在乔子木眼里,自是另外一番景象,他掐掉手中的烟,隔着床被抱着她说,“阿简,我爱你。”
他说,阿简,我一直爱你。
延简伸出白皙的手臂环着他精瘦的腰肢,哽咽着说,“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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