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请客拉票为讲课 毫厘不让奈我何第(1/4)页
“来,干!”
李登高把酒杯举得高高的,朝着在座的其他老师一个一个地鸡啄米似地敬着酒。在空中起落沉浮的酒杯,犹如一面小小的火炬,鼓动着老师们奋勇前进,拼命喝酒。
“砰”,几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呐喊,好像几个异母同生但却志同道合的知交,面对香案,把脑袋“咚”的一声磕在一块,表示彼此的心已经在这一“磕”之中化合为一,拧在一起,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了。然后豪气冲天地一仰脖,一杯酒就在喉结处打了几个漩涡,叽里咕噜地滚进了肚子。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和决绝。
我操!不就喝杯酒吗?整的跟送“敢死队”上战场先去当炮灰的壮行酒似的。不就是想参加讲课比赛吗?还用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啦?渲染得跟抗日战争,保家卫国似的。
“干!兄弟我讲课的事就拜托各位了!”
李登高由于喝得卖力,已经有几分醉意了。可是,人醉心不醉,还是没忘了今天喝酒的主题:参加讲课比赛!
“放心吧,咱弟兄们谁跟谁啊!没问题!”武建人边大口地嚼着肥滋滋的五花肉,边深有力度地挥挥手,很有义气地保证道。
然后,攒了攒劲,猛一用力,把一大口碎肉生吞活剥地硬咽了下去。不过,脖子还是不够粗,像是次品的vcd,老是刮带子,那团碎肉卡在了脖子中间,堵住了。武建人再次憋足了劲,又朝下硬按了按,像是农村里人们割草时,朝筐子里按草,看看草有些多,扔了又怪可惜,好不容易费力气割的,只好使劲地朝筐里按了再按,掖了再掖,直至把草全部塞下,受罪的只有筐子了。在万般无奈地情况之下,武建人又连着喝了几口水,起到了润滑剂和稀释剂的效果。终于,咽下去了,武建人上下抚摸着胸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妈呀,噎死我了!
“登高,你就情好吧!小事一桩!”徐爱学邓爱国等人也纷纷表态。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这顿酒菜的份上,该帮的忙也得帮啊!不就是个讲课比赛吗?我们又不参加,管你们谁参加去了?
孔效先发现:这酒桌上喝酒挺有意思的。喝酒就喝酒呗,还要敬酒,既然想喝,为啥非要让人敬着才喝。难道是对典故“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忌讳,非要敬着才吃,要不敬着就吃,那就是不识抬举啦!敬酒务要碰杯,不知是从何时兴起的。在孔效先看来,碰杯就跟磕头差不多,是感情达到最高程度的表现形式。反正都是为了表示感情铁,情意深。在国外,和外人交往,为了表达感情友好,要拥抱亲吻。在古代中国,俩人志同道合,友谊深厚,就要祭告天地,磕头焚香,结成金兰之好,八拜之交。在酒桌上,老是磕头不方便,于是,人们发明了喝酒,用酒杯代替脑袋。向人敬酒,和人碰杯,表示对人叩拜,以示尊敬。因此,敬的酒越多,表示磕的头越多;碰杯的声音越大,表示头磕得越响;头磕得越多越响,表示心越诚恳,感情越深!
古人云:“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如醴”。然而,朋友之交,无酒就好像没法谈感情,无酒就似乎没法表达感情。常言道:“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这样看来,酒对于朋友之交,就相当于,性对于男女之交。夫妻自不待言,情绪一激动,自然要通过**来表情达意。即使是非夫妻之间的男女交往,虽然美其名曰为“红颜知己”、“闺蜜”、“蓝颜”等,其实男女之间根本没有第二种感情。一开始可能也抱着纯洁友谊的神圣心态,可是,日久情深,难分彼此,就如男人之间的情同手足。再朝下发展,感情就不好表达了,写信,谈天,短信,视频,都无法准确而又畅快地表达。在一起的时候,不再是相娱相悦,而是有一种压抑感。好像地壳底下四处奔突的岩浆,其积蓄的热量和能量已经达到了冲破一切束缚的临界点,不知哪一天,再加把劲,就能完全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就像刘关张的“桃园三结义”,书上说他们兄弟之情好得不能再好了,他们就“食则同席,睡则同寝”。你看看,兄弟之间感情太好了,睡觉都不跟老婆一块睡了,把老婆扔一边去了。同样的法则,男女之间,情感到了无法通过正常的交往渠道表达的时候,就会通过非正常的途径来获得释放和升华,最好的方式自然是真正的夫妻之间所常用的——**。就像刘关张一样,把自己的老公和老婆撇在了一边,和“知己”提升新感情去了。喝酒也有这样的效果!要不然,没法交往下去。说得通俗一些,不喝酒办不成事!
今晚,李登高为了竞争讲课比赛的这个名额,且是学校里唯一的名额,可真是不惜血本啦!把不在竞争之列的几位同组老师都请来了。其目的自然是希望各位老师同仁多多帮忙,让自己能在近期就要举行的全组公投中优先胜出,独领**!嗨,就像奥运会上斜刺里杀出的一匹黑马,秒杀全场!
这是前几天,自己的亲老师教导主任殷建光提前给自己透露的情报!
“一年一度的全县语文学科讲课比赛快开始了,一个学校只有一个名额。通知昨天到了,我故意压着没先公布。”
至于这个名额怎么产生?殷建光给出了实底:“没有统一标准。有时是领导直接指定;有时是有实力的老师自己主动申请;有时是全组商量决定;有时是全组投票敲定。至于具体采取什么方式来落实这个名额,这要看具体情况而定,关键是看领导方面如何平衡权定,有利于需要倾斜的老师。也就是说,采取什么方式能有利于领导所内定的那个人,领导就决定采取什么方式。”
李登高刚来一年,还是活鲜鲜的新教师,虽然这一年的时间,校长主任利用各种场合,运用各种手段,千方百计地来“捧”他。但是,和工作多年的老教师相比,无论是人气、经验,还是讲课水平,都不能够有太大的优势。捧的效果还只是停留在让老师们知道:这个青年,领导很重视。能力看来也不错!将来大有前途。然而,前途是“将来的事”,现在,还是个“学徒工”,还不能独立门户,独挡一面。
可是,殷建光一再提醒李登高:“要想出名,讲课是最快最好的捷径。远比教出好成绩来得快!很多名师,教学成绩一塌糊涂,‘麻绳穿豆腐——提不得’。然而,人家一门心思直钻研讲课。名气一出来,啥都有了。俗话说的好:“一白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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