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洛宇轩和顾梓箫这两个人间极品完全得益宁东钦那个让我痛并快乐着的小畜牲高一寒假那年,宁东钦那个小孽子惦着自己有点小人脉非要去别人介绍的酒吧打工,仗着自己赔完店里的损失之后还剩余点儿小工资非要请我和苏宸霏吃饭。你想啊,打击小资的事我堂堂林颜楠能放过吗?所以我一接到他的电话后就一手拿着拖鞋,一手举着苏宸霏连滚带爬地赶到了目的地。
结果还是让宁东钦那个小孽子给耍弄了,他带我们两如花似玉的姑娘进了他舍身卖艺的酒吧,指着那五彩缤纷的汤汁药罐豪爽的来了一句随便点。我顿时痛彻心扉啊,我说:你这龌龊的逆子,你想干嘛呀?老娘再怎么不会喝酒也是守身如命的主,你不用有什么妄想啦。
恰恰是晴天白日的好时节,所以酒吧比较冷清,而我这一句话在穿破全屋的寂静之后,赚来了厅堂内本就为数不多的人讽笑的目光,在发觉这种尴尬之后我只好腼腆的收了收腰,脑海里使劲蹦出巴金的《家》里觉慧在心里对鸣凤说出的那句‘你真纯洁,你真纯洁’,借此来安慰自己。
我就想‘我真纯洁,我真纯洁’,结果苏宸霏就说:颜楠啊,你别用总用你的那一套去揣测别人,做人要厚道,要纯洁。然后她转过她伟大的身影,对吧台里红光满溢准备看好戏的服务员说:那谁,柜台上的酒,一样来一瓶 。宁东钦那张起初淫浪的小脸瞬时拉的九曲回肠。
我心花怒放地对着那个不知所措的服务员说:怎么着,怕我们付不起钱啊?一样一瓶你听不见是吧?我估计那吧台服务员这辈子也没见过我们这么豪爽的姐妹淘,就急忙唯唯诺诺的去给我们搬酒。之后就轮到我和苏宸霏瞠目结舌了,两大桌花花绿绿的液体,大大小小的瓶罐。我说,霏霏啊,这色彩多得,都够咱俩开染房了。
苏宸霏就特鄙视我说:要不你上大街问问,看谁要浆洗内裤什么得,老娘开业第一天,五折优惠啊!宁东钦那个小逆子就谄媚着一张脸来到桌前说:就你们两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怎么能沾染得了这浓烈的酒精呢?玩够了吧,快,趁我老板没在给我搬回去,我带你们去吃门口的烧烤。
这话,是赤果果的奚落啊,这不明显说我只值一顿烧烤的价吗?所以,我拍案而起瞪着他说:你说谁如花似玉?你说谁姑娘啊?我怎么就如花似玉,我怎么就姑娘啦?这一句话,瞬时招致了更多人的讽笑。我一时醒悟过来才发现自己一时口快重复错了地方。苏宸霏拉我坐下说:算啦算啦,我懂你就好啦,有內人在,别丢人现眼了。我擦亮眼睛四处窥探:哪儿?哪儿有内人?苏宸霏一边咕咚咕咚喝着一瓶黄色的液体一边指了指我的后面,我一转过头,就看到了身后不远处的洛宇轩和顾梓箫。
‘内人’这个词就是由苏宸霏那朵大奇葩繁殖出来的。因为她的志向,是要把天底下所有有姿色的男人全部收入囊中。所以每当苏宸霏遇见根正苗盛的种,统一称之为内人。而苏宸霏那个天杀的女人,在我在她的内人面前嫉妒丢脸之后,依然自顾地端起一杯鸡尾酒维护她的淑女形象。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身后的方向说:你看那小脸长得,那叫一个‘’娇艳欲滴‘’啊。宁东钦那货那我们俩土霸没办法,又听到苏宸霏这么说,他就极蔑视我们一眼说:你看你们那脸长得,那叫一个‘’垂涎三尺‘’啊。我不知道我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有幸碰到这么两个摧残中华文化的主。我说:霏霏啊,你就别做梦了,你看他们那两张沾花惹草的小脸蛋,八成就是那种万花丛中过,浑欲不胜骚的主,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是先闭门清修几年吧。可是那个小妖孽看见这么出众的男人那还能听得进我的训导啊,所以宁东钦那货更加鄙视我们了。他说:得了吧,那两傻叉要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好,还用得着在这大白天来这冷清的地儿?不早回去郎情妾意啦。于是苏宸霏当时就懵了,我看她那双妖魅的眼睛泛着邪光就明白了她内心里所想象出的那些画面。我说:苏宸霏啊,你也太不纯洁了,人家好歹也是两棵名草,你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凌辱人家呢?尽管是在你的思想里,那也是不行的。然后我骄傲的转过头,对坐在地下的宁东钦说:要不,你去问问?
所以说宁东钦不愧是和我一起颠着屁股长大的小情侣啊,他一看我和苏宸霏的反应立即就明白了。可是我当时一定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才会轻而易举的对他说出那句话,而忘了他卑劣的本性。就像初二那年夏天'他死赖在我家打游戏时,我介绍他和苏宸霏认识,那货当时不知道是不是玩游戏玩得三叉神经分裂了,他说:苏…菲?是那种左翻右转都不侧漏的类型啊?苏宸霏那张洋溢着青春笑容的脸,顿时阴成了回光返照。
用苏宸霏的话说,那时候的宁东钦,肥的那叫一个别扭啊,脖子粗得都赶得上人家的大腿了。结果后来在我和苏宸霏的双重打击下,奋起到了一米八五的高度,体型也从得天独厚变成了玉树临风,树大招风之后,他就时不时给我这朵娇羞的小花朵来一场狂风暴雨,疾风知劲草,可是我想我这棵草再怎么强劲,也禁不住他啼笑皆非地把手搭在洛宇轩的肩上说:哎,隔壁桌那两女傻叉说你男朋友长得真他妈呼之欲出。苏宸霏当时就喷了,我想我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已经足够丢脸了,我是多要脸的人啊,尤其是在这种翩若天仙的绝色男子面前。所以我一咬牙,一狠心,就丢下苏宸霏一个人跑了。
我一路亡命横冲直撞到洗手间,对着那高傲的镜子平息自己的呼吸。我在脑海中一边撕咬着宁东钦那个孽畜,一面幻想着我出去后的无数种可能,甚至于后来我还幻想我出去后他们两会不会因为对我一见倾心,然后谄媚着匍匐在我的石榴裙下。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啊!我都忘了那块地儿还有苏宸霏那个孽兽在镇守啊!等我风情万种的飘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和顾梓箫、洛宇轩那两个小尤物把酒言欢、称兄道弟的苏宸霏。想当初我们学校组织学生辩论会的时候,她以一敌十,最后把对方那个霸气十足的主辩打击的得体无完肤,不住地抽噎。后来人送外号‘黑寡妇‘。’从此之后,那些对她的美色趋之若鹜的小男生逃的逃、躲的躲,把风姿绰约的妙龄少女硬是给孤立成了邪恶狠毒的小寡妇。而现在,苏宸霏那个小女人发挥着她强大的外交攻势,在我面前明目张胆的染指那两个美少年,关键是我还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我愤恨的端起一杯酒,横斜着一张愤慨的脸,问一旁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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