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用的着小王的地方,决不推辞。”
送走了苏麻哈,柳思诚感慨道:“先生胜过百万兵。”
柳思诚此次收售粮食,将典当借贷,拖欠粮商粮款的利息和用度清算完,获利三千万两。
柳思诚得了一个造访闲居小院的机会,换一身寻常人家的灰色布袍,揣着六百万两银票去见华五。到闲居小院门口,刚要叩门,那门竟自开启。开门的听月说声:“王爷请。”柳思诚点点头进了门。
小院内还同那日来时一样,只是飘着一缕淡淡的药香。柳思诚忙问听月:“先生可好,我怎么闻到一股子药味?”
听月小声道:“先生近日有些咳嗽,已经好些,这是最后一帖药。”
“那就好。”
听月将柳思诚引到东厢房,推开门请柳思诚进去。
柳思诚进屋,见华五斜躺在炕上,躬身一礼。
“思诚见过先生。”
华五见柳思诚进来,便坐直身子道:“老朽年迈畏寒,在炕上暖和些,失礼处请济王恕罪。”
“思诚适才听听月说先生抱恙,不知可大好了?”
华五一笑。“已然痊愈,济王屈尊请上炕就坐。”
柳思诚上炕盘膝坐好。听月送两盏茶来,还是用的粗陶盏子。
华五端起茶盏。“济王请”。柳思诚双手捧了茶盏仔细看了看,期望又是春天手之类。
华五知他心思,轻笑一声:“此乃大茗茶庄的‘明前银针’。”
柳思诚笑了笑。“思诚太过贪心。先生这次收粮售粮全凭先生神机妙算,赚了三千万两银子。”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在小炕桌上“这是六百万两,请先生收下。”
柳思诚接着道:“此次白国受灾严重,按先生指点思诚将粮售于白国,达成了与白国崎王苏麻哈三年边关无战事的约定。两国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得以休养生息。朝廷也可减少粮饷用度。思诚治下三州钱粮富裕,百姓定能安居乐业,全拜先生所赐。以此看来,三千万两应归先生所有,先生应允否?”
华五笑着摇摇头,道:“老朽与听月,这许多银两都不知要如何使,此事不必再提。”
柳思诚见状就不再说银子的事,问了些抱残功法修习中遇到的问题,华五悉心作答。
柳思诚受益匪浅,尽兴而归。柳思诚走后,华五将大衍之数推算一番后,摇头叹息。
……
柳思诚坐镇边陲,经营北三州,几年来一改过去数十年与白国交兵败多胜少的颓势,先是诛杀张胡子白虎军两千人,手刃王角一战,临危不乱,处变不惊。
后有秘折促成查库,收粮售粮使安国平静的渡过荒年,与白国战事也得以平息,处事颇有远见。济王在朝中势力有所增强。
柳实自剑创刺客得封泮王后,大臣多以为泮王深得乾泰宠.爱,虽然乾泰对其怀有戒心,将封地划在京畿一侧的秀州,但朝中官员谁不揣摩圣上心思,见此安排便认为泮王将成一代人主。
封地毗连京城,来往走动方便,柳实十日中有九日住在京中。一改往日阴冷跋扈的做派,与王公大臣饮酒射猎,刻意笼络。
乾泰耳畔称赞三皇子的声音渐渐多起来,初时柳周不以为意。大臣中仕途不得意者,争相寻找途径巴结泮王,其中不乏怀才不遇者。朝中重臣亦有为自己留后路的,与柳实来为密切,隐现泮王党的端倪。
泮王办起事来得心应手,任用私人培植党羽渐渐成了气候,柳实觊觎之太子位已久,见柳思诚在北三州屡建奇功暗自着急。
一段时间来,朝中局势急剧变化,拥戴泮王与拥戴济王的势力演变成党争,乾泰对朝局的变化洞若观火。
自古为皇位父子反目,手足相残者不胜枚举,对两派势力的争斗有打有拉,似乎并不偏袒任何一方,争斗的结果不过是几个大臣受到责罚。
在柳周心里,对两人也做过多次比较,到底是认为柳思诚乃继承大统的不二人选。
乾泰过于自信,泮王党终成尾大不掉之患。之后数月,党争愈演愈烈,乾泰意欲惩戒一下泮王,为随后的立太子扫清障碍。
泮王经营日久,耳目众多,宫中太监也有被其买通者,消息很快为泮王所知。
追随泮王的些官吏,唯恐济王掌握权柄祸及自身,怂恿泮王弑君篡位。柳实本性冷酷,与心腹商议筹划。乾泰略有所闻,十分震惊。
到了此时,乾泰帝准备废黜柳实王位,剪除其党羽,却发现京城的九门提督、城外护卫京师,两大军营的主将已为柳实掌握。
乾泰自知回天无力大势已去。
济王柳思诚手握重兵,却没有拥兵篡位的图谋。在朝廷中笼络的多是文官,这些官员对泮王的实力不甚了解,只知道济王最近屡立大功,每日里上奏乾泰请立太子。乾泰不胜其烦。
……
这日柳思诚在书房读书,随侍的仆人端碗参汤进来,一面将碗放下一面轻声道:“王爷,华先生来了。”
柳思诚一抬头,赶紧站起身来。“快请。”随即往外走去,管家已经领着华五走到门口。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