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快来吧~”郑凌雪闪了出来,对他招招手。李木赶紧冲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突然表情扭曲,嘴成o字形,他瞪着眼睛看向她,再看向她顶在他肚子上的拳头。
“你叫李木是吧?我告诉你,这一拳是告诉你我现在打的人是只蛤蟆。”
“啪”李木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这一掌是告诉你,表以为自己家有钱就能够三妻四妾,经我调查,你可是已经有了五门太太,还想再要一门?恐怕就要赶上你爹了吧。”
李木疼得说不出话来,两手分别捂住自己的肚子和脸,有些诧异有些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
太恐怖了,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上去不是挺娇弱的吗,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女汉子。
“别,你别……我走我走,你别打我的脸。”李木双手合十,差点就要跪在地上了。
郑凌雪耸耸肩,爽快道:“走吧,今晚我就当你是吃错药或者是没吃药了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
李木赶紧踉踉跄跄地离开。听到医馆大门扣上的声音后,她松了一口气,像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淡定地点起燃蜡烛。
却在这时,“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粗暴地踢开了,郑凌雪还来不及回头,脖子就被人死死地扣住,腰间好像被顶着什么尖锐的东西。
“我告诉你,我李木从来都只有玩女人,还没女人敢玩我,今晚我就让你尝尝得罪我的滋味。”
郑凌雪冷笑道:“玩女人?你玩得起吗?”
她左脚猛地往他的脚上踩去,李木疼得想抽脚,就在他注意力分散之时,她迅速地用手臂肘关节击撞身后,脖子上的手离开了,再一抬脚往后甩去,李木整个人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缩成一团。
郑凌雪走过去,拿掉他手里的匕首,抓着他的衣领拖着地板将他拉了出去,他的鼻血缓缓地流了下来,眼睛也是干瞪着,身子全无力气。
就这样,李木就横躺在医馆大门前,鼻血流的满地都是,郑凌雪倚靠在门边讽刺道:“何必呢,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你明天啊,等鼻血不流了,记得赶紧回家疗伤去。”
李木缓缓抬头,郑凌雪抿抿嘴,蹲下来对他道:“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学过武功的。”
学过武功的……女子习武?!李木面无表情地将头扭到一边,无力的闭上眼睛。
郑凌雪呆了,赶紧拍拍他的脸,“喂喂,你怎么了呀,晕过去了呀?起来啊你,别睡这里,回家去。”她戳戳李木,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是吧,我下手没那么重啊。”她探探他的鼻息,又摸摸他的脉搏,觉得并没有大碍,就将他重新拉回医馆放在自己的床上。他好像只是昏过去了……
郑凌雪看着李木无可奈何地抿抿嘴,感觉浑身黏糊糊的,便抱着一条新裙子离开了医馆。
希望朱子默已经离开了吧,那树林前好似有个很大的湖,而且湖面刚好被几棵树遮挡着,就算是有人来了也不会清晰地看到湖里有什么。她要赶紧洗掉李木掉在她身上的鼻血和搬动他的时候出的一身汗,不然她真是要抓狂了。
到了刚刚那片树林,郑凌雪四周瞧瞧,大叫一声“嘿”,顷刻间鸟兽散尽,她扯着嗓子问了一句:“有人吗?有人在的话说一声好吗,这里有钱拿。朱子默~”等了片刻,无人应答,四周静悄悄的,就连昆虫都不见踪影。
她扯了扯系在腰间的带子,一边嘻哈地道:“朱子默不在,那我就放心了。”
身上脱得只剩下肚兜后,她踮起脚尖轻轻地踩在了水面上,冰凉的感觉瞬间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缓缓将身子埋进水中,她呼了一口气,慢慢地向湖中心游去,到达湖中心后,头一缩泡进了水里。
洗得正爽的她根本没有发现后面的树丛中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他悄无声息地移动着脚步,月光洒在他那俊美的侧脸上,将他的轮廓勾画得无与伦比,那挺直的鼻梁和微翘的鼻尖让男性独有的魅力显露无余。
他将手臂轻轻靠在树干上,嘴角微微抽了抽。饶州内人人都知道他朱子默将这片河塘承包了,竟然还有人这么大胆来这里游泳,他倒要看看这个人是谁。
“噗噗噗”
一小一大的泡泡从水面上冒出,一头乌黑秀发浮了出来,月光下,一个婀娜的身影长长地如同水墨般画在闪着金光的湖面上,远处一个背对他的人直直地立在水中。朱子默脸色微变,下意识地闪到了树后面,不相信地眨了眨眼睛。
水中的郑凌雪一脸嫌弃地推了推肚子前的水,小声抱怨道:“咦?!怎么总有鱼啄我。走走走,一边去。”
听到她的声音,躲在树后面的朱子默震惊了,头偏了偏往湖面扫去,当他的余光捕捉到一个女子的身影时,他马上又将头扭回去,又羞又恼一副痛苦的表情。
看身影好像是她,郑凌雪!看来刚刚躲在树后面的也是她了。
他想出去跟她说清楚,可是又想到现在出去可能不方便,就暂且先忍住了。他摸了摸微微烫红的耳根,不悦地闭上了眼睛。
出浴后的郑凌雪快速穿好衣服,悠闲自在地离开了湖边,地上的影子长长地拖着,目送着人越走越远。
脸上如同蒙了一层阴霾的朱子默走了出来,眼神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先是义正严辞地拒绝他的要求,现在又是来跟他抢地盘,真是不作死不会死,看我明天怎么玩坏你。
当她洗完澡从湖边回来之后,她看见康堂医馆内有五六个人在进出,她赶紧躲了起来,悄悄探头出去,她看到那五六个人正将昏睡中的李木抬出来。仔细听,他们说:“天哪,公子这肯定是因为和某个女人搞上了,然后被女人的丈夫发现,在这里将他打了,不然公子的脸上怎么会有血痕。”其中一个呵斥道:“少废话了,干这些事本来就不好,没想到还真是出了意外,真是他丫的,和老爷简直一个样儿,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妾室涨一涨。”
“嘘,涨你毛线啊,小心被人听见将你送入阉割台让你涨不了妾室。”
待他们走远后,郑凌雪从墙角处走了出来,哭笑不得地看着那帮人,如今的下人议论起主子来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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