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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婕妤出身庶民,从一个御侍走到今天皇妃子,是个很有传奇色彩的一个人。她是个能让人绵软、舒服的人。从外形上,她属身材丰盈之人,可腰却很细,而且其走起路来之腰肢摆动很别致。那个别致能摄蕴绝大多数男人心跳的韵致。在她的圣瑞宫里,她会和皇上一起踢毡子、跳绳子,这种并不高雅,但极易亲近的招术,使得皇上常常留寝于她身旁。
朱婕妤会尽力接好最后一棒,她会坚守岗位,坚决不挪窝。所以,现在的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如果皇上飞走了,她肯定要向最高枝飞去。
排名最后的是陈美人,她有一个儿子,即宋神宗的十一子赵佶,1082年11月生,现在才二岁,还小着呐,所以,现在的他,还排不上号。
这个陈美人现居天颜宫,这个陈美人的政治观点倾向新党,也有人说她是个狐狸精,只是投皇上所好罢了。不过,这个陈美人确实很迷人,嘴又甜,还会吟诗作对,跳舞唱歌。这陈美人的美与皇后的完全不同,皇后的美是俊俏的美。而她的美,更准确的说是媚,柳眉弯弯,一双狐媚眼笑起来成了两个弯弯的月牙,给人很甜的感觉。整齐的小贝齿跟珍珠似的,嘴角还有一个可爱的小酒窝。那声音更是甜里带着骚劲,那骚劲都能骚入骨头里去,让人骨头发酥,所以皇上对她十分的宠爱。
陈美人只能感叹儿子太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所以,现在的她,不做出头鸟,也不在马后跑。随波逐流,先混着吧,活着就好,就有机会。
大家都知道,人活着就好,就有机会;反之,人死就万事灭了,一了百了了。所以,草鬼八婆眼下正在努力加餐,加强攻击,她要早点完成任务,好离开这个总觉得处处有反常的皇宫。
草鬼八婆会觉得处处有反常很正常,因为,她所有的攻击都被宇文柔奴一一狙击了,草鬼八婆她不是木瓜,她的感觉很灵敏,她知道自已已经做了多少无用功。但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所有的已经无效的攻击所期望的攻击的效果又都一一的先后显现了,这,她就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了。
胡思乱想中,有些记忆的碎片浮现,她不记得是从哪里听来的,说有两在当地很是有头有脸的两人进行过一场市井式的争论。
一位已经谢顶的老甲与他的朋友小乙,先是在争论他老甲是否是一个秃头问题。
老甲说:“我是秃头吗?”
小乙说:“您的头顶上已经没有多少头发,确实应该说是。”
老甲说:“小乙,你秀发稠密,绝对不能算秃头,那我问你,如果你头上脱落了一根头发之后,这能说是变成了秃头了吗?”
小乙说:“我减少一根头发之后,当然不会变成秃头。”
老甲说:“好了,总结我们上面的讨论,得出下面的命题:‘如果一个人不是秃头,那么他减少一根头发仍不是秃头’,你说对吗?”
小乙说:“对!”
老甲说:“我年轻时代也和你一样一头秀法,当时没有人说我秃头,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高,头发一根根减少到今天的样子。但每掉一根头发,根据我们刚才的命题,我都不应该称为秃头,这样经有限次头发的减少,用这一命题有限次,结论是:‘我今天仍不是秃头’。对不?”
小乙无语。
这时,过来了一个警察,老甲指着小乙对警察说:“刚才这个人掉了一只皮夹子,内有现金三万,银行卡十张。是我捡起来的,我又找到了他。”
警察记录了这起感人的好人好事后就离开了。
小乙很愤怒,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皮夹子还没掉呐,你怎么可以说你已经捡到了呐?你还成了拾金不昧了呐?”
老甲很无谓,说:“干吗呀?你又没有损失!不懂得该如何创建和谐社会啊?”
小乙很鄙视,说:“你这个人,就是一贯的喜欢撒谎!”
老甲很悖论,说:“刚才,我这个一贯喜欢撒谎的人又是在撒谎?!那我说我捡到皮夹子一说,是说谎还是没有说谎?你说,我说得对,还是不对呐?我到底是不是在撒谎呐?我到底是不是个一贯喜欢撒谎的人呐?”
小乙再次无语。
……
草鬼八婆现在是越想越乱,搞死人了,这个地方自已很不适应,还是赶快完事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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