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皇族是要被分封到全国各地为侯的,并且是世袭制。赵世昌即是继承了洋州侯的爵位,其封地在中都县(即今之汶上县)。
赵世昌信奉佛教,当得知嘉王宫中有一肢佛牙的消息后,便在进京省亲时,向堂弟、嘉王赵頵求取佛牙及舍利,嘉王当即应允,亲自安排亲事官孙政带着赵世昌到嘉王宫的佛牙阁迎取。这一天是熙宁六年(公元1073年)二月二十三日。
佛牙舍利能这么轻易被赵世昌请出王宫,除了他的特殊身份外,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政治背**景。宋神宗继位时,北宋已建国一百多年,全国的僧尼数量比宋初增加了很多,寺院也相应地增加到四万所。另外,还有贵族私建或侵占的许多功德坟、寺。这些寺院都拥有相当数量的田园、山林,得到豁免赋税和徭役的权利。于是寺院经济极为富裕,他们还兴办起长生库和碾顗、商店等牟利事业。
宋神宗当政期间,因年荒、河决等灾害频繁发生,国家需用赈款,开始发度牒征费。这一权宜之策,后来长期执行,数量渐增,至使寺院经济与政府财政间的矛盾,日益加重。使佛教在北宋统治集团内部惭惭失去了过去的重要地位。
佛牙舍利被迎到汶上后,赵世昌和宝相寺僧人按照《涅盘经》上的记载,严遵佛言法则,起塔十三层,以示佛祖之灵骨的踪迹就在此塔。
宝相寺要建太子灵踪塔的消息传出后,画工、银匠、石匠、泥瓦匠齐集宝相寺,至元丰四年(公元1081年),金棺、银椁、石匣等皆已打造完成,费时八年。
又过了三十年,一座高十三层,达41.75米的太子灵踪塔终于建好了,它耸入云端,岿然屹立。
从熙宁六年至政和二年整整三十八年过去了,赵世昌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佛,能做的事都做了,这项功德之举终于周全地完成了。
塔,作为佛祖遗体的象征,四周建起供信徒们礼拜祈祷的寺庙,因此塔就成为佛教寺院中最重要的宗教建筑。这些塔与中国传统的建筑亭、台、楼、阁相结合,创造出新的风格,成为我国特有的高层建筑。从此后,太子灵踪塔上,祥云缭绕,佛光显现,灿然夺目;太子灵踪塔下,善男信女,流星般奔来,虔诚地围赡绕念……
好,王木木理清了“佛牙”与曹王赵頵的关系,王木木又在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分析曹王赵頵近期的表现了。
曹王赵頵在他九岁时,当然,那时候他不是曹王,他什么都不是。那时,赵頵和他的二个哥哥赵顼和赵颢一起随着父亲赵曙(宋英宗)的登极大宝,入住了皇宫,且一住就是21年。其间经历了改朝换代,大哥当上了皇帝,大哥又掀起了轰轰烈烈的熙宁变法运动,而在这场变法运动中,赵頵和二哥赵颢一起别无选择地倒在他的祖母曹太皇太后和母后高太后的一边,旗帜鲜明地反对新法。
在激流澎湃的政治漩涡中心,他的生活平静如水,暗淡无味。宰相王安石曾指使谏官上书说:赵颢和赵頵老大不小了,不应该居住在宫里了,不像话。
太后老祖宗听说了,大怒,厉声训斥神宗皇帝:官家!大臣离间兄弟,罪当杀头啊!
皇帝赵顼赶紧让执政官调查,王安石推三阻四,说上书者无罪,结果不了了之。**的人知道,这都是王安石的鬼点子。
因为此事,赵頵都痛恨王安石,恨乌及屋,也就更加反对新法。有一天,赵頵应皇帝之约玩击球游戏。皇帝兴致颇高,约以玉带为赌注,赵頵却说:“我如果胜了,不求玉带,只求废除青苗、免役法。”皇帝呆立,老半天说不出话,即不说好,亦不说否,兄弟两人各怀心事。
一场击球游戏,赵頵赢了。皇帝命大内造办处专门雕琢了玉带赐给赵頵,那可是皇帝御用之物啊!他坚决不敢要,皇帝哥哥坚持给。没办法,请求加个金鱼佩作为区别,免遭嫌疑吧,皇帝却下令佩用玉鱼。按国家法度,亲王不能佩玉鱼。
唉!这不是给咱惹麻烦吗?赵頵左右为难,耐不住上命如天,没办法,皇帝的好意只好领受。
王安石的变法导致他和**关系搞得特别紧张,皇帝焦虑不安、左右为难,曾试图努力缓解与**的关系。事实证明,非但未消除隔阂,反而加剧了矛盾,导致神宗死后高太后“以母改子”的反**攻倒算。
这时,传世的佛牙现世了,执政官王安石取入东府政事堂供养,随后,公卿士大夫纷纷迎请,神异传闻不胫而走,闹得京城沸沸扬扬。
皇帝下诏,亲自迎请佛牙入宫。不知由于怎样的因缘,赵頵有幸取入时为嘉王的嘉王宫供养,不久又赠送给郓州中都县的一位宗室远族,他也许不想让别人背后说闲话,影响个人事业前程。
赵頵心中知道,他实现个人政治抱负的机率微乎其微。命运对他来说只有两种:当储君,或当庸人。祖宗家法不允许储君以外的其它宗室子弟有所作为,不允许他们参加科举考试,虽然赐官加爵,但有职无权,有名无实,如同豢养,防范极严。然而,赵頵心中又隐藏着一团热火,他志向高远,关心政治,甚至恃宠而骄,忘乎所以。王安石罢相后,他勤奋精进,先天子忧,经常上疏,参政议政,在朝堂之上慷慨激昂,和大臣们争得面红耳赤。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汹涌澎湃,在极其残酷的政治舞台,胜为王,败为寇。赵頵的秘书顾明隐隐担心,私下委婉地提醒他:“王爷,您是天子的弟弟,没有声色犬马的爱好,专注于学术研究,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而您常常干预朝堂政事,这可不是太后她老人家希望看到的啊。”赵頵听了,犹如“劈开两片顶阳骨,倾下一盆冰雪来”,猛然醒悟。
从此,赵頵称病在家,不再上朝,闭门谢客,埋头整理古方医书,和门客交流汤药偏方。他还亲自编写医书,自己拿工资买药治病医人——唉!不为良相,权做良医吧。朝廷果然认为他好学博古,发扬国粹,精神可嘉,皇帝降诏褒奖。
荣誉之下,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他只有认命。
随之,赵頵韬光养晦,移情佛教。主持雕印佛门经典,分赠寺院,天下学者广为传诵,风靡一时。他与当时的高僧、文豪交游。佛印禅师入京谒见,他看在苏东坡的脸上将其名上奏朝廷,皇帝赐给佛印禅师高丽国上贡的磨衲袈裟,苏东坡戏作《磨衲赞》:“匣而藏之,见衲而不见师;衣而不匣,见师而不见衲。惟师与衲,非一非两,眇而视之,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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