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和第二妻首肯才属有效,以后以此类推。另要强调的是,正因为是多妻制,而非妻妾制,所以,同事一夫的如妻权力义务相等,所以,无论第几婚、第几妻,基本权利相同。在财产分割时,一夫一妻,对分;一夫二妻,各三分之一;一夫三妻,各四分之一,余,以此类推。各妻所生子女,一律平等,各子女的财产以其母所获为分配基数。若有一妻先亡,财产子女收受,若无子女,夫收回。若夫亡,财产绪妻均分。在我们管辖的地域,与上述推行相悖者,即按原一夫一妻多妾的家庭,请逐步改进、靠拢,等等。
王安石说:也许我多虑了,会不会有言官说我们这是倒退呐,倒退到奴隶社会去了,但我觉得我们问心无愧,与其羞答答的妻妾成群,特别是妾,义务不比妻少,而地位和权利咋这样可怜呐,我觉得我们海域州这光明正大、合情合理的一夫多妻制远比那假仁假义、名存实亡的一夫一妻制来得超前、得人心、合理、人性化。再说,因为是一夫一妻制,那些因各种原因以各种形式**的**、小三也是社会的一大不安定因素。她们并非居住在夫家,于是就有了与其它男人接触和发展的机会和理由。那些能**的**、小三的男人多少是些事业有成者,如此,敌国的浸入又多了个方便之门……
王木木看着面前这个伟大的改革家,无语了,真是“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啊!王相啊,如果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是你,一定会玩得比我更火、更爆、更夺人眼球、更惊世骇俗。说实在的,王木木也从王安石执笔的这一夫多妻制的婚姻法中,能感觉到王相爷对自已的善意。虽然自已现在三妻一妾,也没有任何人会来斥责、较真,但较之王安石本人,一个一世一妻之人,一个无妾无婢的高官,自已真是大大的比了下去了。现在,多好,相爷人老但不糊涂,从法律层面上将此事上中不溜秋的自已提升到了引领改革的弄潮儿了,所以,王木木起身而立,遂躬身,规规矩矩的给王相爷行了三个大礼,说:“谢谢相爷的阳光。”
王安石马上虚扶了把,笑着说:“呵呵,王爷别谢我的阳光,是我在‘凿壁偷光’,我在先前听到王爷在谈论‘计划生育’时关于男女25岁和20岁之合百年之内要多出整整一代女性的言论后,整整划算了一天,才如梦初醒,原来这个问题的解法应如此啊。那么,现在,50岁的成功男人**10岁的雏妓相当普遍,如都如此,岂不是100年中要多出整整八代女孩子啊,太恐怖了,所以,一男多女,是顺人应天的、和谐社会的。正因为此,老朽现在开始支持一夫多妻制了,既然支持一夫多妻,就得为一夫多妻作些贡献,要规范化,要为‘多’的妻多争些权益。所以,老朽在此由男女平等出发,提出了一夫多妻,而非一夫一妻多妾。谢谢王爷为天下女性主持公道,并以身作则,这是此法日后能顺利推出并持之以恒的一大基石。喔,还有,老朽下面有个惊雷,不知王爷能否承受?在婚姻法的末尾,我犹豫了半天,有一句话,不知当写不当写。写,是为了体现男女平等,我心愿也;不写,是因为实在太离经叛道了,我心畏也。这句话很简单,五个字,是:反之,女,亦然。”
王木木懂王安石的意思,既然可以一夫多妻,男女平等,为什么不可以一妻多夫。理论上,王木木同意王安石的观点,现实中,似乎太过分了些,饭一口一口的吃吧,所以,王木木沉思了会就说:“相爷,此话无错,此理坦然,然,天时地利人和,尚缺气候,先别忙着招蜂惹蝶了。你的理念我接受,你的思想我想我们可以在‘案例法’中体现,今后,司法实践中,有此民诉,我们以案例的形式肯定、支持,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直接立法昭示,当否?”
王安石笑了,说:“王爷啊,你年纪比我轻很多,你油条比我老许多,这法好,我也觉得写了,此法万古拉风;不写,实为此法缺陷,有违此法初衷。那,那一句话就改成:本法未到之处,由‘案例法’替代。
好了,下面想谈的就是‘案例法’了,不知木木王爷能否接受。唉,小老儿研究了下大宋眼前的《宋刑律》、《盗贼重法》、《宋建隆重详定刑统》(简称《宋刑统》),及以前汉之《九章律》,唐之《永徽律》,周边的辽国的《决狱法》、《重熙新定条制》(简称《重熙条制》)、《咸雍重修条制》,西夏的《天盛改定新旧律令》,高丽的《高丽律》,倭国的《近江令》、《净御原律令》、《大宝律令》等,各法有些大道相通,但在处罚力度上宽严相差悬殊,考虑到新法的对象来自五湖四海,他们脑子中固有的法律知识当然都是原居住地的一套。要能不与上述各法冲突,又要包容诸国精要和彰显情理的系统性的法律条令,老朽力不能支,江郎才尽了。所以,摸着石头过河,推出一个‘案例法’对于海域州的各色案件,实行“案例法”,就事论事,与犯案人身份无关,在海域州,某事如何判了,该类案件,以此为例,就都如此判了。这样,通俗易懂,大众比较容易接受,法官不易枉为,量刑比较客观。免得发生比如贩毒二百克至一千克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那么,一部分用法律先富的人让贩毒二百克的,谓之情节恶劣,判十五年;贩毒一千克的,谓之态度很好,判七年。错吗?没错,全合法。合理吗?你说呐?你有一根筋,就带着家伙去新锦江蹲守吧。”
王木木看着王相爷,很是感慨,天人啊,大才啊,简单易行的一招,就把许多可操作的猫腻都堵住了。双目如钜,做事刹根,不给任何人,包括自已,留后路。所以,这种性情,其变法哪能成功?这种坚决,其后援能有几人?这种高尚,空前了,还绝后?”
王安石继续雷人:“王爷一直在给一些人讲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优劣,老朽也曾把王爷的话翻来覆去的思量了很久。老朽觉得,两者各有千秋,计划经济的缺陷其实不是其管理模式的问题,而是管理人员的问题。正如老朽的变法,法再好,执法的人不好,法也好不了了。老朽觉得,我们制订法律,一二三四,多少年不会变,而社会却日新月异。如此,我们那些死死的法律不就是‘计划法律’了?它能与时俱进吗?它能给改革开放以正能量吗?合法的就合情合理了?这个答案我不敢乱说。同时,我觉得‘案例制’有‘市场法律’的雏形,这个案判与民族、民权、民生……”
王木木没有说什么,对其内容尚待商榷,对其开拓,则双手轻轻地作鼓掌状,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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