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人因为距离较远,看不太真切,只见扈东是把匕首对准了牛头,又听到了“砰!砰!”的枪声,以为这是会发声的匕首,而且,这声音一响,牛就没命了。
场上的扈东现在虽然信心十足,但并不轻松,远处,还有三条没有受伤的疯牛,瞪着六只血红的大眼睛,牛视着呐。
扈东用左手的血旗朝那三只没受伤的疯牛挥舞着。严格地说,扈东手中的血旗是面花旗,因为擦拭时不可能均匀地使用上了布的每一个地方,所以,有的地方有血迹,成深红色;有的地方没血迹,还是白色的。
王木木曾经像讲故事般的讲过,说,有一个叫西班牙的国家,那里的人们喜欢斗牛……牛喜欢红色,朝着红色撞去……。故事完毕后,王木木又解释了,说,其实牛是色盲,参加斗牛的牛是长期关在牛栏里的,会暴怒不安,红披风的晃动,招惹了它的报复。它报复的不是红色,而是布老在眼前的晃动!牛是色盲,它只会对移动的物体感兴趣,花白的血旗更增加了晃动的效果。斗牛场上刺激牛的不是红色,而是因为红色刺激了观众,而观众的的兴奋、激动和喧闹又刺激了牛。
现在,场上仅存的三条牛先后的小跑着的过来了。
当其中的第一条牛跑近扈东时,扈东把马刀瞄准牛的颈部,同时晃动着血旗,引逗着疯牛冲过来。疯牛不但疯,而且傻,它头一低,冲上来了,扈东看准位置,一步上前,把马刀刺入了牛的心脏部位。在刚刺入的瞬间,扈东打开了高压电开关,一万伏电压喷涌而至,这条牛连“哞”都没哞一声就倒下了。一边倒下,一边还在抽搐。
场外,一片惊叹声:“喔呜——,妈呀!”
前面那条年刚倒下,第二条牛接踵而至,扈东赶紧将马刀又是一刺,又是一送电,第二条牛据事后分析,它是在没倒地时已经死亡。刺入心脏部位的马刀头的高压电使这颗牛心强烈收缩,结果多处血管爆裂,牛脑溢血,当即就脑死亡、心死亡。
场外,一片惊叹声:“喔呜——,妈呀!老妈呀!”
好了,球场上只存最后一条没受伤的疯牛了,扈东的调皮劲上来了。她引逗着疯牛,边引边行,来到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回忆着过去王木木所描述的西班牙斗牛的场景,她昂首挺胸,有点像猫戏老鼠,用血旗逗弄着这最后一头疯牛,同时,也仗着的自已铠甲的精良,有持无恐地练起兵来了。
扈东开始刻意演练一些显示功力的引逗及闪躲动作。一会儿进行胸部闪躲:即让牛冲向直线冲向自身时,腿一侧滑,牛贴身冲过;一会儿来个“贝罗尼卡”,即是以红布甩向牛的面部,以激怒引逗公牛。贝罗尼卡原是耶稣受难时为其拂面的圣女之名,因其动作的相似性,所以命名;一会儿又是自已原地不动,引逗着牛围着其身体打转的环体闪躲,等等,扈东玩得有点忘乎所以了。
扈东心情大好的在练兵,场外的观众则被她惊得一愣一愣的。
王木木想,差不多了,再刺激一下观众吧。王木木再次在球场边挥舞起了指挥旗。
扈东接到命令,很绅士地朝那只一直在被她玩弄的疯牛鞠了个躬,然后,一步上前,一下子就把马刀捅进了疯牛心脏的部位,反正电多着呐,再来一次电击,这条疯牛也就乖乖地倒下了。
场外,一片惊叹声:“喔呜——,妈呀!我的妈妈呀!”
现在,球场中二十条疯牛,十五条己死,还有两条奄奄一息,命不久矣;还有三条还在原地僵立着,胸前有洞在流血。扈东走过去,边走边把一把马刀插入身后刀鞘,接着又把那面血旗扯下来扔掉,右手执刀,向那三条尚可一战的疯牛走去。
现在的足球场,血腥得很,到处却是饿狗和疯牛的尸体和身上的器官零件。扈东想,宇文姐,对不起了,把你的牧场弄得一塌糊涂,不过,我还得继续弄,这不怪我,这是王爷的命令。
扈东找了这三条僵立着的牛中间的最牛的一条牛,右手一挥,正当观众们以为这个扈东又要故伎重演,用右手马刀直刺牛心时,都发现,扈东的左手上的那只钢制盾牌竟然高速地旋转了起来!旋转着的盾牌,现在应该称其为电锯了,启动着的电锯随着扈东的左手一挥,只见,血光一片!一阵短促刺耳的“吭!吭!”声中,“噗”的一声,一只牛头掉地上了,大股的牛血从牛颈中涌出,而那只僵立着的牛身还是坚持着僵立着,等扈东离开好几步后,那头无头牛才轰然倒下。
场外,顿是一片惊叹声:“喔呜——,我的妈呀!我的妈的妈妈呀!”
那头轰然倒下的无头牛还没有完全轰然倒下时,扈东又开工了第二头牛,照例的血光一片,“吭!吭!”声中,牛头掉地,血涌满地,接着是第二条僵立的牛轰然倒下。
场外,又是一阵又一阵的不绝的惊叹声:“喔呜——,妈呀!喔呜——,我的老爸老妈呀!、我的爷爷奶奶呀!”
也许,是坚持的时间太多了,坚持不了了;也许,前两头牛的样板太吓牛了,第三头牛现在是四腿趴地,窝着,一动不动。扈东想,照搬前例不是太没创意了吗。于是,围着这条牛转了一圈,在正面面对此牛时,扈东双手合十,作了个祷告的动作,然后,再次打开电锯,从此牛的脑门中线入锯,从牛面骨到牛颅骨到牛的头颈骨到牛的椎骨、尾椎骨、髋骨。把一条牛沿纵轴线一剖为二了。
场外,是一阵阵惊诧不绝、反反复复的在惊叹着、在诧异着、在颤声着:“喔呜——,我的妈呀!喔呜——,我的姥姥呀!喔呜——,我的姥姥的老奶奶呀!”
好,至此为止,今天扈东的工作结束了,王木木对扈东的“惩罚”也结束了,王木木打开了球场的围栏门,走了进去,把满身血污的扈东一把横抱了起来,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谢谢你,新东方,辛苦了,完美完成任务,够嗨,整个场子都被你镇住了,我为你骄傲。我们哈佛的血色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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