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而且这是哈佛师生共同敬贺的礼品,前二件,还只是学生的作业,好,现在老师也上场了,这押台戏,一定更有份量,今天这些小鬼是非把我们吓扒下不成?哈哈,拭目以待了。
这时,在大家一直没注意的不远不近的地方,有一大红绸盖着一大车大小的物件,航空兵笛卡尔、普朗克和阿戴尔、碧昂斯一起过去,掀开了大红绸,里面是一怪模怪样的东西,应该叫它是车子,因为它有四个轮子,似乎可以移动;但它又象小房子,因为它有门、有窗、有墙、有屋顶;又或者说它象小宫殿,因为它金碧辉煌,镶金嵌宝的,活脱就是一个大宝盒;它又有点象船,而且是我们哈佛造的蒸汽船,它有烟囱;它又象马车,但没有马的位置,在马呆的地方有一大堆很紧凑的机器……
这时,阿戴尔和碧昂斯一左一右的坐在马车驭手,就是马车夫的位置上,七手八脚的一摆弄,“呜——”的响了一声,这呜,没大船的气势,但它近在眼前啊,把众人吓了一跳。
呜声刚停,车子动了,阿戴尔握着一个大圆圈,学生们说这叫方向盘;碧昂斯的脚一踩一踩的,学生们说这叫加油,这个蒸汽机车烧油,所以比烧煤方便、简单、小巧、干净多了。
蒸汽机车在沙滩上吭哧吭哧的驶了过来,小海伦和四海鸟不是“同案犯”也一定是“知情者”,只见小海伦一挥手,那四海鸟“绑架”了模特公主妈妈,飞奔而去,把“她”塞进了蒸汽机车。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蒸汽机车小宫殿的屋顶上的一个朝天的窗开了,模特公主妈妈从这个车顶窗里“芙蓉出水”,露出了大半个身子。众人看看从小车里钻出半身的模特长公主,再转头看看站在那里同样是惊喜万分的真人长公主,是啊,一真一假,众人都快迷糊了。而且,不知是什么机关,这个模特公主的手还挥啊挥的在大招手呐,但它那么真切,。
众人又一次的傻了,是梦?似幻?可触摸,可亵玩,一股股的热汽还挺烫人,呜起来又挺震耳。它,开得越来越快了,上了硬泥路,又上了前几天李诫和曾孝广突击浇制的环岛水泥马路,这时,蒸汽机车速度已跟马差不多,不,现在,比马快多了,越来越快了,越来越快了。
笑吟吟的模特公主妈妈不知疲倦的在挥手,而且是大挥手,看着那些跟跑在车后想看究竟的人群,模特公主妈妈很慷慨的来了个双手的大挥手,漂亮的衣裙有了阳光的照射,有了车行带来的迎面风,衣裙飘动,彩带飞扬,光芒闪烁,铃铛叮铛,帽上的长长的野雉毛飘忽得惹眼。
长公主自己也被那个在车上的替身迷住了,一个健康、愉快、阳光、美丽的模特长公主替代着自己正风光无限,新车,新路,**航……
一时际,1200名哈佛学生又激动了:公主妈妈!公主妈妈!……
长公主被一波一波又一波的真情倾泄给感动得不行了,她双眼热泪、满脸堆笑的激动地跟那二个小报务员说:报务员孩子,让200个航空兵列队,一个个的上来,公主妈妈要抱抱你们!公主妈妈要吻吻你们!
二个小报务员很高兴:航空兵同学们,快!快列一列纵队,快,公主妈妈要一个一个的抱我们了!公主妈妈要一个一个的吻我们了!
200个航空兵刷的一下一列纵队成了,麦当娜和艾薇儿首当其冲,长公主用力的抱了一下麦当娜,又轻轻的吻了一下麦当娜的前额,临分开时,长公主还摸了下麦当娜的脑袋;下一个是艾薇儿,同样的程序;再下一个是帕瓦罗蒂,长公主抱了,吻了,临分开时,长公主拍了拍帕瓦罗蒂的肩膀;接着是多明戈……
200个航空兵幸福地排着队等候着。二个小报务员悄悄地候着长公主抱得在舒口气时,见缝插针的羞羞地轻声问道:公主妈妈,我俩想去排在这队伍后面可以吗?
长公主想了想,自己疏忽了,应该阳光普照,说:孩子,这礼物是航空兵代表全哈佛的同学给我的,那,你俩就通知一下吧,凡哈佛的学生全去排队吧,今天辛苦你们了,忙完了这阵子,妈妈请你们吃好吃的。
二个小报务员太高兴了,明天她俩可以对1000个同学说,你们的抱抱和吻吻都是我俩给要来的。这时,她俩大声叫道:同学们,公主妈妈让大家都排队啦,快排队吧!
说完,二人率先冲到200人的队伍后面,排好后,还不断向远处招手,做着可笑的抱一抱、吻一吻的肢体语言。
乌鸦鸦的1200名哈佛学生没人会放弃这个心灵的享受、这份无上的荣誉、再一次是妈妈的孩子的确认。
长长的队伍,焦急且幸福着,已被抱过、吻过的孩子也没远离,不知是谁起的头,大家轻声唱起了宇文院长教的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
歌,一遍一遍的深情地重复着,声音则越来越响,不知是不是这帮小孩这歌是经常在唱的缘故,这歌开始从传统的唱法、经典的唱法慢慢的变花样了。女声,仍然是唱着那深情的主旋律,而男声,有时是合唱,有时则以和声、伴唱的形式接着每句歌词尾巴的前后,合着节奏诵唱着、强调着、重复着:妈妈好!妈妈好!象块宝!象块宝!抱一抱!抱一抱!幸福了!幸福了!妈妈好!妈妈好!一根草!一根草!离开了!离开了!找不到!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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