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傻眼了,他发现有一对花瓶,上面用磨砂技术绘制了春日秋阳图,问题是这个图是绘制在里面的,用手一模,外面仍是光光的,看看那么小的瓶口,这是怎么搞出来的呀,不说这材料已等价金银了,就这匪夷所思的鬼斧神工,那也是价值连城啊。
王木木知道王爷在琢磨这加工工艺,这个东西是王木木在天堂岛上传授出去的,王木木在学校中发现有些孩子很有绘画天赋,如凡高、丁托列托、毕加索、高更、列宾、达利、米勒、怀斯、雷诺阿等,就把他们找出来,加强美术训练。然后,又教了他们用氢氟酸蚀刻玻璃的技术。至于那玻璃内画也很简单:在玻璃瓶内倒一点腊,烘一下,使之内部均布,再利用玻璃透明的特征,把要蚀制的画面贴在瓶外壁上,再用勾头的铁笔伸进瓶内剔去相应线条处的腊,象描红一样,一般有基础的人训练半天就成。剔腊完工,倒入氢氟酸,十天半月后,把酸倒掉,用开水冲洗掉内腊,好,成了。那些外蚀的更简单,一个原则,要刻的地方,把腊剔去,不要刻的地方,用腊护着,氢氟酸一浇或一浸,就等时间了。
最后一辆车,是最金贵的一辆车,还没打开,就已经浓香扑鼻,这次王木木赠了王爷一块10公斤的龙涎香,堪称国宝了。
原本站着的王爷这下站不住了,这点东西要价值几十万贯了吧,你也太那个了,我怎么能接受啊。
王木木说,王爷也是龙子龙孙,不会因为这龙涎香有个“龙”字象乌台诗案那样有什么麻烦吧,王爷放心,我给皇上准备的更大更好,我不是小孩,我不会不懂的。
这辆车里还有些金贵的东西,就是王木木的阿斯匹林和盘尼西林(即青霉素钠),王木木说,这是个好东西,可以救成千上万的人命,可以解除许许多多人的病痛,但是,它与我们传统的中医中药太不一样,它一定会被怀疑、被责难、被唾弃、被无视。这个我也管不了,无意去争什么。你姐蜀国公主的病,当时确实很重,如果再用传统的中医药治的话,真是凶多吉少。你姐的病,一是心病,治心病就要去心魔,我和宇文姑娘努力做到这一点了,另一个就是你姐心脏有器质性的疾病,我们用阿斯匹林控制了。我因为王爷也是医道中人,就直言相告,有道是神佛只度有缘人,看不起我的人那就继续看不起我吧,我本来就是一个小木匠,我无所谓。看得懂的人,我们就一起做点好事吧。现在,西北有战事。有战争,一定有伤亡,我可以做个讲座,传授一些战场上救死扶伤的法门,希望能为前方将士减轻点痛楚和减少点死亡吧,王爷如果认为可以,王爷就安排吧。喔,想起了一点,我本一木匠,宇文姑娘本是一歌女,我们不大懂一些规矩和礼节,所以,既请王爷一定要多敲打敲打,若有冒犯,又请王爷恕谅则个。
说完,王木木从这辆车里又拿出三个大小不一的圆管状的东西。王木木对王爷说,王爷,这是望远镜,也是个好东西,三个大小不一,视距不同,这里可以转动,可作清晰度的调节。这东西在军事上有用,如果需要,我们可以大量供应,但是,一定希望王爷有办法控制它的流通,千万别被敌国搞了去,那就是损已利人了。
王木木说,还有些女人家的东西,我不说了,让长公主和宇文姑娘与女眷们面对面交流吧。
王木木让押大车的人,卸了车先回去。
说说笑笑,该午餐了,王木木很有面子的和郭逵陪着王爷,三人一桌。其余人摆了两桌,两个白老板,其余的都是王府的幕僚什么的。王木木今天摆的是全鱼宴,是哈佛早已熟手的菜肴:鱼翅鱼唇羹,今天有了改进,一人一小盅,还加了些参须、虫草,补着呐;红烧大鲨鱼,浓油赤酱,江南风味;海鸟叫化鸡,是用做叫化鸡的办法做的海鸟餐,又香又嫩;金枪鱼刺身,宋人还不习惯吃生的,可尝了一口,太嫩了,也风卷残云了;……;主食上的是炊饼和油条,松松脆脆的炊饼中夹着小海蛤、海瓜子,还有鱼子酱混在其中,太好吃了;油条也是松松脆脆的,每人消灭了好几根。今天,还上了一点红葡萄酒,又是少见多怪了,酒,红的?葡萄酿的?少见了,见怪不怪,消灭它吧。
一众斯文人,刚开始时,温文尔雅,细嚼慢咽,有滋有味,津津有味,待越吃越好吃时,酒劲也上来了,终于耐不往了,馋涎欲滴了,狼吞虎咽了,囫囵吞枣了,大快朵颐后,酒足饭饱了,腆着胸肚,去回味无穷了。
王爷稍微有一点点高,笑着对王木木说:王木木啊,王小弟啊,真搞不懂你,你脑子里哪来这么多的歪门邪道,留京城吧。你看你蹲太医院呐,还是去工部,让你的奇思妙想造福苍生。或者……
王木木最怕的事情来了,还好有准备,借着酒势,就说:王爷,打住,打住。小民——,不,也算卑职了,卑职一江南蛮子也,难登华夏大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让卑职在荒野僻壤的天地间,在天涯海角的波涛中,寻觅一些上苍的恩赐,奉献给大宋的精英、社会的栋梁吧。
王爷白了王木木一眼,笑着说:小弟啊,看来你太极拳大有长进啊,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明天是九月九重阳节,很高兴长公主姐姐回来了,皇上早关照过了,要见见你和宇文姑娘两个两世为人的人,你准备一下吧,少不了不服你青歌大赛的人要请教你一番,这个,你懂的。明天一早进宫吧,我在宫门口等你。喔,对了,今天晚上我要请皇上过来尝尝你的全鱼宴,不好意思,你那两厨师借我用两天,明天晚上还你,行不。还有,我也想姐姐了,长公主让你带来的信笺我也看了,看来她挺好,是吗,明天你和姐还有宇文姑娘一起来,顺便替宫里一些女眷把把脉,你俩是七品太医,也是应该作点贡献的,是吗。唉,真想再听一遍你的梁祝,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
酒足饭饱,各奔前程。王木木告别了嘉王,满腹心思的回程了。
车至陈桥驿,王木木觉得空气有些凝重,一看,乖乖,驿站门外四百多人一动不动的僵立着、对侍着;驿站门口宇文姑娘和小公主小海伦及其四个侍女带着一帮学生堵着门,远处,长公主在抽泣,沈张氏在劝慰。
王老吉见王木木回来了,赶紧过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了,原来是这样:这些人是驸马府的人,队伍前那个文士打扮的就是公主的驸马王诜,王诜旁坐着的一老妇人就是王诜的妈、长公主的婆婆,那个手中拿了根木棍的女人,叫王汪氏。他们今天来叩门,是兴师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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