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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的哈佛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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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0章 哈佛大学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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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克制住自己别狼吞虎咽,还装出点斯文。

    看着两孩子体能有所恢复,王木木很严肃地说:“孩子,缓过气来了是吧,那好,我要谈正事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正事。你二位都骨折了,并已错位,如果不纠正,一辈子只能病肢废腿了,一个瘸子,一个拐手,废人二个了,我可以帮你们,但要治好,必先重新拗开再对接,很痛很痛,能忍吗。”

    男孩挣扎着要下床,王木木不让,说:“干吗呀,躺好,别乱动,你越动,我越难治。”

    男孩见状,就在床上对着王木木跪下,说:“恩公活命大恩已难回报,如何敢再耗费恩公的医药财物,小辈愧不敢当。”

    王木木笑了:“年纪小小,酸腐得可以。那好,不怕痛,就忍着,要报答我,很好,最大的报答就是给我好好的活下来,要活得有价值,要活得精彩,要活出个范儿来,让老师光彩,让老师为有你而骄傲。”

    王木木把宇文柔奴也叫了来,还带了阿斯匹林和一些中药材来,两人合作,整骨、上夹板、打石膏、处理伤口忙了整整一个时辰。

    两小孩痛得汗直流、脸发白、人颤抖,但是,就是不吭一声,死咬着王木木给的布团。让王木木、让宇文柔奴、让随后过来的长公主,感动不已、佩服不已。

    王木木让宇文柔奴好好照顾下这两小孩。自己还得忙前面的事呐。

    前门,人员登记已近尾声。王老吉见王木木来了,满头大汗地说:“哎呦,阿弥陀佛,你可来了,原定最多收200人,好,现在近千人了,你没看见?人还在赶过来呐。”

    王木木想了想,说:“这样吧,等一下,你们扛一桶粥放在门外,要一眼就能看出这些粥不够一半人喝的;你们拿100副碗筷;你们再拿900个馒头。好,然后跟这些社会生说,中饭我们请客了,全在这里了,每人一碗粥,一个馒头。不过,因为碗筷不多,只有100副,循环使用,所以,现在这样,要想先喝粥后领馒头的人排左边;要想先领馒头后喝粥的人排右边;随便的人排中间。哈哈,王老吉,考你们一下,猜猜,那个一开门就跟我干的小乞丐,以后我们称他为李刚吧,李刚会排哪一队?”

    王老吉想:嘿,又损我,我又不是乞丐,我怎么会知道乞丐们会怎么想啊。

    王木木见众人没头绪,就说:“一开始,聪明的人都挤左边了,想,先把粥喝了,反正馒头有的是。你们要注意了,那些没反应的人,应该不够聪明,或是不屑争食,一般来说,他们应该出局了,但可以先放一边。我们先这样称呼他们吧,冲过去排队的人叫激动派,无动于衷的人叫不动派。好,注意,第二阶段开始了,左边的人发现这边人太多,后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喝到粥,于是有些人想插队,挤到前面去,我们称这些人叫反动派;但是也有些人觉得反正粥喝不上,先把馒头拿到手吧,就去了右边,我们称这些人为保守派;当然有些人想不清楚,或是无所谓,就排中间了,我们称他们为中间派吧。好,第三阶段了,有些人发现馒头也不是一定每人都能拿到的,于是可能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在激动派中有人更激动,想进前一百名,想赶紧喝了再去抢馒头,只有100只碗,不能喝第二轮的粥。我们称其为增压派。第二种是,中间派觉得不要太无争了,别两样都得不到,所以,排右边了,我们称其为改革派。中间派中剩下来的人称“”。那些一直意志不坚定转来转去的人称“混动派”。好了,我们据此,大概可以看出这些孩子的性情和优缺点了。”

    这时,细心的施禄客过来跟王木木讲:“有一帮子小孩,男女都有,约三、四十人,他们都听其中一个小叫化安排,一些人做左派,一些人做右派,进退有序,游刃有余,没任何抵触行为,总是顺势而为”。

    王木木说:“注意这帮子人,且叫他甘地吧”。

    这时滴答过来,指了指一群小乞丐,约有三十个,男少女多,跟王木木说:“先生,哑巴收不收?他们登记时一话不说,用手比划着,不过会自己写名字,不说话。”

    “哑巴?这些人是哑巴?”王木木有些不相信,因为王木木记得自己一早开门讲话时,看得出,应该每个人都在认真听,哑巴连聋子,既然没聋子,又怎么会有哑巴?

    那些人看见王木木等人在注视着他们,有些紧张,几个女孩子似乎更怕一些,躲到男生后面去了。王木木笑了,看那些女孩子的小步走路,露馅了。王木木走了过去,就笑着说:“鞋带先坏?裤里一起坏?”(我,你好)

    王老吉在一旁想:这些穷叫化,上下没一件象样的衣服,什么鞋带先坏?裤里一起坏?一定是统统的坏了坏了的。

    “哑巴”们有惊喜的、有警惕的、有不解的。

    王木木再次确认一下:“伊拉下伊马赛(欢迎光临)”

    一个“哑巴”男孩先镇定一下,接着向王木木深深地打了个躬,说:“喝吸马嘛吸大浴侬吸喝哦难喝一吸马水(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王老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要吸洗马的水,哎哟,理工院没马,哪来的马水。

    王木木笑着说:“都系爸死妈死的”(别客气)。

    王老吉明白了:可怜啊,都是没爸没妈的孤儿啊。

    “哑巴”男孩指指自己,指指理工院:“哭了痰噎痰锁卡?”(这样可以吗?)

    王老吉不解:你刚才哭了?痰噎住你了?痰卡住你了?

    王木木笑着说:“妈的妈她都死”(没什么,没什么)

    王老吉也伤心:外婆也死了。

    “哑巴”男孩又深深地打了个躬,说:“屋里鸽多格杀一马死”(谢谢)。

    王老吉有点气:这个臭哑巴,胡说什么,我们一只鸽都没养,哪来鸽多。还有,这臭哑巴跟马有仇,一定要格杀一只马?

    王木木想,目的已达到,别出洋相了,就赶紧指了指自己说:“你烘阁坏木是快死,苦透败家坏那死马死虾药杀死,苦透败家难都卡虾难死马叔”(日语难的说不上来,简单的还能对付几句)。

    王老吉醒悟了:喔,原来这个臭哑巴闯祸了,玩火,把阁楼的木板烧了,人家马上要他死,后来不知怎么的弄了点药把人家的虾啊、马啊都药死了,连马的叔叔也遭难药死了。嗯?不对啊,马的叔叔不还是马啊,嘿,诳我,我老吉脑筋急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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