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老的意思是?”林浩然再度询问道。
丹铁长老叹息一声,说道:“我让你们留下,自然是要提醒你们一下,希望你们能多注意一点。毕竟你们是真正属于我丹阳宗的人,我不希望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出意外!”
听到这话,秦朗不禁抬起头来,看着丹铁长老那坦荡的眼神,心头不禁一暖,生平第一次,对宗门有了一些归属感。
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心神,对着丹铁长老嘻嘻一笑,道:“嘿嘿,丹铁长老留下我们,应该不仅仅只是提醒我们一下吧?要让我们增大生存概率是话,应该会有些实际的表示吧?”
说着,他搓了一下手,其间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到秦朗这么露骨的姿态,丹铁长老也是一愣,虽然他的确是有要给他们一些“小帮助”的意思,但万万没想到秦朗会直接向他讨要,让得他重新打量起了这个小子。
最后,他还是暗叹一声,不再计较,取出了四个小瓶子,分别交到了四人手中,并说道:“这里面有一些丹药,具体的用途在里面有说明,应该能帮助到你们一些。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到底能不能在那险地中活到最后,还得看你们自己的了……”
“是!”四人同时抱拳应诺了一声。
接下来,丹铁长老又嘱咐了几句后,便将四人也送出了阁楼。仿佛是为了特意不引起怀疑,丹铁长老将四人送在了不同的方位,相隔甚远。
不过,秦朗也没什么想要和三人交流的,而且已经知道了汇合动身的地点与时间,便也不再多留,立即离开丹阳峰,朝着凌云峰走去。
凌云峰,属于外门弟子的场所,虽然秦朗现在已经不是外门弟子了,且已经被分配到了一个内门核心弟子的专用住所,但在他原来居住的那个破山洞里,还有一些他的东西在,其中还有一个护身符据说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他自然要去取回来。
一来到凌云峰后山,秦朗便发现后山的一干弟子看向他的目光都带有一些紧张与畏惧。秦朗自然知道,他们如此害怕的原因。
当初他还是一个废材的时候,这些外门弟子可没少“照顾”自己,让得他吃了不少苦,而现在,他却突然咸鱼翻身,成为了在丹阳宗所有弟子中都屹立于顶端的内门核心弟子,身着三道金线黑衣,身份与以往截然不同。
如果现在的秦朗想要找这些外门弟子报复,他们自然是毫无反抗的可能,因此,他们自然深切地害怕着。
不过,仿佛是因为实力大增,眼界也扩大了,秦朗现在对这些小人物,可提不起丝毫兴趣,自然不会刻意去找他们的麻烦。
轻笑一声之后,秦朗并未停留,径直朝着以前居住的山洞而去。
回到这久违的地方,秦朗不禁有些感慨。就是这个地方,他,不,或者说之前的秦朗,居住了整整十数年的时间,就算是现在的他身体里,对这里都刻印着浓郁的熟悉感。
而今天之后,他应该不会再住到这里了,对于这个曾给他带来痛苦回忆的地方,竟然都是有些不舍了起来。
“哒哒……”
突然,秦朗听到了一道声响从山洞内传出,不由低喝一声:“谁!”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人影缓缓走出,并举起了他的双手,仿佛在示意没有恶意一般。
“秦海?”看到这极为熟悉的身影,秦朗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
本以为通过以前的教训以后,秦海不敢再来冒犯他了,没想到他刚一回来,便在自己的屋内再次看到了他,这不由让他想起以前秦海派秦林、秦裕等人往他住的山洞中泼粪泼尿的往事。
就算他肚量再大,也不可能容忍秦海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
看到秦朗的面色越来越差,秦海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妙,赶紧高声呼道:“主人,请您不要误会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在帮您整理东西,将功赎罪啊……”
闻言,秦朗的面色才稍微缓了一下,而后视线转移到了山洞内部,果然发现现在里面十分整洁,再没有一丝当初那股恶心的气味,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也已经被整理在了一起。
看得出来,不管是居于什么理由,秦海现在在秦朗的面前,的确是没有任何脾气了,甚至还做起了秦家的仆人真正应该做的。
“实力决定一切!”秦朗再次感慨起了九州上的生存法则。
若不是自己获得了现在的实力与地位,秦海又岂会低下头?如果他还是当初的废材,现在说不定都已经被秦海等人给玩死了。
很快,他就收起了心神,将视线集中在了秦海帮他整理的东西上面。然而,一瞬间之后,他的脸色再度一变,猛地转头盯住秦海,厉声喝道:“我的护身符呢?!”
听到秦朗的叱问,秦海一阵颤抖,身躯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而后轻摇着头,眼神中满是畏惧于忌惮之意。
这份畏惧,似乎不单单是对秦朗的畏惧,更多的是对另一个人的害怕。
看到秦海的这个样子,秦朗便明白,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当即一只手伸出,狠狠地掐住了秦海的脖子,再度暴喝道:“说!”
护身符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绝对不容有失!
被秦朗给掐住脖子,秦海自然丝毫挣脱不能,伴随着气息愈发地萎靡,他终于点了点头,示意要将一切交代出来。
秦朗猛地一甩手,将秦海给甩了出去,而后目光凌厉地看着他,等待着他把一切交代出来。
知道了无法隐瞒后,秦海倒也干脆,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原来,当初秦朗把秦羽打成重伤的事情被其父亲——内务总管秦海山给知道了,秦海山当即怒气冲冲地冲来,而秦朗自然不在,秦海山也知道秦朗很珍视这护身符,便一把夺过,打算借此引出秦朗。
“好!好!好!”听完了秦海的陈述之后,秦朗连道三声“好”,冷冷说道:“他不是想要我过去吗?那我便遂他的愿!”
说罢,他立即转身,神情冷冽地走了出去。
感受到从秦朗身上散发出的冰冷寒意,秦海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明白,秦朗这是动了真怒了,看来此事绝不会善了了。
“哎,罢了,这也不是我该涉及的事……”秦海只能暗叹一声,尽量远离这些大人物以保全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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