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峰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悦耳动听的琴声,清脆婉婉的歌声,接着又是鼓掌声、饮酒作乐的笑声。他微睁双眼,只见自己身处在一个不是很大、却装扮的非常精致漂亮的房间,阵阵幽香扑鼻而来。他认真再看,不大的房间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戏服,还有一些女孩子的衣服和物件。聂峰想:“这应该是个女孩子的闺房吧?”接着他又想:“难道是这家人救了自己。”而后他又猛然想起:“荣曾祖父呢?他去哪了?不行,自己得起身问问这家人。”连忙就想起身,只觉得自己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唉叹道:“自己又一次中了韦贼的迷昏麻醉药了。”
这时,外面的琴声、歌声、欢笑声都停了,只听一位女孩清脆的说:“谢谢各位爷的捧场、打赏,各位爷是否还要继续。”
“王兄、刘兄、张兄咱们回去吧?改日再来包船听金凤姑娘动人的歌声。”
众人一阵赞扬声过后,外面慢慢的静了下来。聂峰想:“原来自己现在是在船上。”
突然,一位抱琴的女孩走进小房间,见聂峰呆呆的躺在床上望着自己,她嫣然一笑说:“公子,你醒了,你在船上都昏迷三天了。”接着她又回头喊:“姐,这位公子醒了。”
接着又一位和这位抱琴姑娘长的几乎一摸一样的女孩跑进小房间,只是她稍微高点,她望着聂峰微露白齿浅笑说:“公子。你可醒了,感觉怎么样。”
聂峰挤出一丝笑容说:“谢谢两位小姐救了我,我没事,只是暂时运不上劲,两位小姐,我曾祖父呢?”
“公子,我们在江面上捞你起来时就你一个人,没有见到你说的曾祖父。”抱琴姑娘说。
“两位小姐,这里是哪里啊?离武昌远吗?”
“这里是长江下游的一个小镇,离武昌少说都有两百里路。”抱琴姑娘接着又说:“公子。你是被什么人所伤。幸亏我姐帮你把毒吸干净了,要不然,你肯定没那么快醒来。”
聂峰这才感觉到自己现在还是赤身**的躲在被子里,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金凤姑娘。”
那抱琴的女孩一听。惊讶的说:“公子。你认识我姐啊?我怎么没听我姐提起过你,难道你就是我姐常说的那个她的梦中情人。”
聂峰正想说话,那叫金凤的姑娘早已俏脸通红。拿起衣服拉着那抱琴的女孩就往外面走去,回头望着聂峰说:“公子,你先躺会,我和妹妹去煮点吃的给你。”
聂峰望着两位姐妹花点点头想:“这两位漂亮的女孩真有意思,说话怎会有点前朝的味道,公子长、公子短的,让人听着真舒心,不知她们是从哪里来的,看这两位女孩眉宇间透着英气就不像是普通的人家,肯定也是练家子的。”
聂峰躺在床上想:“曾祖父双腿残废,这回恐怕凶多吉少了,还有冼大哥和张滨他们也不知怎样了?”
思绪间,那抱琴的女孩端来一碗粥,交给金凤说:“姐,还是你来喂公子吧?我陪公子唠会。”
聂峰边吃粥边听那抱琴的女孩自我介绍起来,原来,她叫银凤,姐叫金凤,从小跟爷爷一起长大,来自很远的山区,具体是哪,她没说,聂峰也没问,她们也是刚到这不久。聂峰也把自己简单的介绍给两位救命恩人认识。
突然,外面有人大喊:“船家,你给我出来,问你点事。”
银凤一听,连忙跑出去说:“喊什么啊?有什么事快说。”
“见没见过一个右脸戴黑面具的男人。”
“没有。”银凤见这伙人凶巴巴的样子,想都没想答。
“你上去搜搜看。”
聂峰一听这声音,便知是韦茂盛,用求助的眼神望着金凤。
金凤望着聂峰温柔的说:“是你仇家吧?”
聂峰点点头。
这时,又听银凤说:“我都说没有了,你们还搜什么,别吵着我姐姐和我姐夫睡觉。”故意拖着那贼人慢慢的进入船舱。
金凤一听,连忙爬进被窝把聂峰的头抱入自己的怀中,盖上被子,双手紧紧抓住聂峰的头,嘴里还不停的呻吟着。
那贼人进来房间,见一对男女正在亲热,偷笑一声又往船里的其他地方走去。
不一会,只听那贼人说:“韦总兵,没有发现聂峰。”
“妈的,这小子不会被大鱼吃了吧?走,继续往下游搜索。”韦茂盛气急败坏的说。
等他们走后,金凤跳下床,俏脸通红,狠狠的甩了两巴掌给聂峰。
聂峰委屈的望着金凤说:“金凤小姐,你为何打我啊?”
“谁叫你头乱动的。”金凤生气的说。
银凤那丫头片子则站在一旁,小手捂住肚子,腰都笑弯了。
韦贼他们刚走不久,又来了一伙人,只听有个女孩问:“船家,睡了吗?向你打听个人,有没见到一个右脸戴着黑面具的青年。”
金凤生气的望着聂峰说:“这回,可别指望我救你了,”
聂峰一听便知是叶丽倩的声音,本来想叫银凤出去叫她进来的,但转念一想:“叶丽倩这丫头太霸道了,自己还是少惹她为妙,万一被琳妹知道自己和她那个,肯定会恨死自己,希望荣蕾不会告诉白琳儿。”接着他笑说:“金凤小姐,这回不用麻烦你了,麻烦银凤小姐--”
聂峰话还没说完,银凤打断他的话说:“你可别想我会像姐姐那样救你。”
聂峰潇洒一笑说:“银凤小姐,你听我把话说完。你帮我出去告诉那位姑娘,你就说没见着。她自然会走的。”
银凤偷笑一声,忙出去打发叶丽倩走了。
第二天,聂峰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三、四成,中午吃过午饭后,他礼貌的说:“金凤、银凤小姐,谢谢你们救了我,我在这也给你们带来许多的不便,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我打算去找我的曾祖父和我的朋友了。”
“聂大哥。你这就要走了。你不是说要教我吹笛子的吗?还有你还没陪我喝酒呢!”银凤急忙说。
一个上午不理聂峰的金凤也恋恋不舍的说:“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走吗?万一遇上仇家呢?”
聂峰望着两位性格各异的姐妹花,无奈的说:“两位妹妹,其实我也很想和你们在船上多过几天快乐的日子。只是我身负家仇。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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