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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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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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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拂珍拂惜还有何玉都双脚打颤,第一次见如此血腥的场面,是有些经受不了的。不知为何我很淡定。

    盗墓贼见只剩了我们四个小丫头,不知道是否是良心未泯,对我们道“只要你们乖乖得把身上的钱交出来,我就放你们离去,那个丫头把你刚刚取的项链交与我,不然……”

    他让我把项链交出去,我自然不肯。后果可想而知。他一脸凶神恶煞的向我走来,拂珍拂惜,还有何玉她们三人都挡在我的面前,盗墓贼忽而一脸争狞的一拳打向挡在他最前面的何玉的肚子,何玉一瞬间被打飞,落在了我的身后,我心一颤,忙去扶她,却见她一边咳血,一边张口说话,道“小姐,我……咳咳,的床下还有,有两个盒子,你要……咳咳,好好的,保管。”说完便晕了过去,我看着她满脸鲜血,以为她为我而死,我放声大哭,颤抖着手,去抚摸她的脸。想到何玉这么一个妙人,就此消香玉殉,我心中悲戚难耐。抬头又见盗墓贼一脚踹向拂惜,患难见真情,我心中很是感动,她们对我如此不离不弃。

    于是我一咬牙便迅速的冲上去,推开了拂惜,我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五脏六腑就跟不是我的一般,在身体里震动,我的身体瞬间腾空,我只等着“啪”的一声落地,我就好快些与何玉相见,告诉她那两个盒子里的花瓣是会腐烂的,我如何与她保管。

    我预想的落地没有发生,却听得一声笑声,道“这丫头,还真是有趣。”声音温润低沉。我噗的喷出一大口血来,脑袋昏昏沉沉,我手中的项链早已沾染了何玉和我一起吐出来的血,我挣扎着睁开眼,一个人抱着我,我早已看不清人的面貌如何,我把项链放在他的怀中,最后道“恩人的救命之恩,阿朝只有来世再报了。”,我尚还有一丝力气,便举起手来想擦掉嘴边的鲜血,可刚勉强抬起手来,我便晕了过去。

    就在我八岁这年,我遇到了途经世莠城到毕凌山顶的玄名道观拜访世清道长的禾东师傅,还有师傅的关门弟子,我的师兄存胥。

    我晕了过去,但我的视线却清明了。我看到奶娘站在院中手里拿着一盒她自己做的桂花糕,香甜可口,十分美味。我向她奔去,她把我抱在膝上,喂我吃桂花糕。我咂巴着嘴,口齿不清的道“好吃,嗯嗯,奶娘做的桂花糕真好吃……”。

    我自然知道在梦里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琼浆玉液都是没有任何味道的,而我之所以有如此真实的感觉,那是因为有人在为我喂食,虽然味道平淡无奇。

    我睁开眼,强烈的光线刺进我的眼中,我眯了眯眼,才看清眼前的景像。

    一个穿着白衣裳的弱冠少年,正拿着一个汤勺,十分嫌弃的往我嘴里送粥。他看到我醒来,突然就像看到洪水猛兽一般,飞跑了出去,还不忘把手中的碗和勺子放下。我十分诧异他的举动,刚想起身来,就感觉胸口剧痛,稍稍一动就牵连痛楚。我十分但心拂珍拂惜,还有何玉的安危。

    举目四顾,我躺在一张床上,房子里的家具一应俱全,光线充足,斜阳照射在帘栊上,散发着明亮的光华。

    我安静的躺着,都快要以为那个弱冠少年已经把我遗忘时,少年终于回来了,他踏进门,从他的身后闪出一人,梳着丫环簪,身穿一件粉色的衣裳。我听得她喊“小姐,你终于醒了。”语气十分激动,不是拂珍又是何人?她十分高兴,脸上还挂着泪痕。我本以为她一定是身受重伤,所以不在我的病床前守着,现下却见她安然无恙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很是高兴。

    于是只顾与拂珍道“傻丫头,拂惜和何玉呢?她们在哪?”。拂珍站在我的病床旁,一脸心疼的道“何玉已经醒过来了,而拂惜和观里的一位道长回付府报信去了,小姐你和何玉都受了重伤,不能经受马匹颠簸,所以,拂惜就先回府报信。”

    我一听,道士?遂问道“这是哪里?”。这会儿却是那静静立在门口的少年开口了“这里是毕凌山上的玄名道观,我是世清道长的徒儿远丘。”

    原来这郁郁青青的毕凌山上还有个道观,那,救我的人是否是位道长?我伸手忍痛摸向怀中,怀中空空落落,哪里有白青玉项链,我费尽脑子想了想,才记起,我把项链放到了救我之人的怀中。

    我问拂珍道“我昏睡了多久,是谁救了我?”我想起昏迷前听到的一句“这丫头,还真是有趣。”声音如此温润低沉,我十分好奇。

    拂珍思考了一会儿道“小姐昏睡了两日,救小姐的是个穿白袍的少年,看不到长相,不过小姐你咳了他一身的血,唔,还有个半白头发的老头。”

    “那是早已退隐江湖的禾东大师,什么半白头发的老头。”远丘一脸愤慨的道。听他的口气似乎颇为崇拜那什么禾东大师。

    “禾东大师是谁?救我的那个少年又是谁?”。我不解的看着远丘道。

    远丘十分鄙夷的看着我,道“禾东大师江湖人称‘御琴圣师’,他的琴声上天入地,也难得一曲可以与他的琴音相搏,而那个少年嘛,自然是禾东大师的唯一弟子,存胥师兄。

    我不知为何竟有一丝暗喜,迫切的想要看一看远丘口中的师兄,我的救命恩人存胥。

    我问道“那存胥师兄在哪?。”

    远丘听了我的话,一脸不赞同道“存胥师兄启是你可以喊的。”“那我喊他什么?”我问道。

    “便就喊我师兄罢!”。远丘忽然大声叫道“师兄”。我大惊,身子一颤,扯动了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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