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小六念着旧年的恩情不敢在对亚当怎么样。
而包银花,更是小六一个村出来的,是看着他和小刀从穿着开裆裤到现在这么大的,他更是不可能下手了。
这趟差事,走的可真是为难死他了。
见他不动,弟兄们当然也就不动,他们都不想和惹欢还有包姨过不去。
溏心恼了:“好好好,出息了,这一条条胳膊肘都往外去了,行,你们不动手,我给小刀打电话,让小刀再派新的弟兄来,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滚蛋会老家种田去,小刀是怎么对你们的,你们就这么样白吃饭派不上用场,我给小刀打电话,我要他把你们都给赶走。”
她说着真的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小刀的号码。
只是,电话一通,就被一只手抢了过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包银花的身子就挡在了她面前,不允许她往后接近一步。
而包银花的身后,元惹欢捏着她的手机,正在往洗手间方向走。
“他妈的你把我手机还给我,她妈的,你们都愣着干嘛,我手机让那小表子给拿走了,你们给我去抢啊。”
“哦哦哦。”
几个人要跟上惹欢往洗手间去,却被惹欢回头一句冷喝给喝住:“想必你们也知道韩先生和秦五爷的关系,我只要给韩先生打给电话,我就会让你们彻底消失在T市。”
此举,震慑非凡。
再无人敢动弹半分。
秦五爷轻而易举弹指间就瓦解了他们大哥经营了十多年的社团,几百个兄弟全部离散,只留下他们几个跟着大哥,但是分光大不如前,经济上也是捉襟见肘,如果秦五爷赶尽杀绝,他们或许真的只能回老家种田了。
几个人都是没有文化光有蛮力的,生怕落到那种境地,就算没有脑子,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
惹欢捏着手机,走向洗手间。
“你个小表子,你他妈是想勾引小刀吧,我告诉你,他从小打大喜欢的都是我,他和我说了这几年你对他冷冷淡淡的他却还黏着你是以为你是我,你他妈别以为自己长的像我就……”
唰……
厕所里忽然传来的冲马桶的声音,在安静的酒吧里显的那么清晰。
几秒的沉默后,酒吧里爆发出了溏心歇斯底里的咆哮:“你个贱人,元惹欢你个小表子,我日你祖宗,我日你祖宗八倍儿。”
惹欢从卫生间出来,嘴角带着一丝凉意:“小刀这个人我接触过,也了解他,他醋意很强,在把我当作是你的那几年里,只要有男人接近我他就会表现出很生气,而且,如果有男人碰了我,他肯定会废掉那个人,被他在地下赌馆打折腿的那两个人的事情,你应该听过。”
“炫耀吗?你只管炫耀,你越炫耀我就越觉得你可怜,你不过是个冒牌货,你顶着我的身份他才会这么喜欢你。”
溏心像是找到了优越感一样,讽刺道。
惹欢却清冷一笑:“我不是炫耀,我这句话所有的重点就在‘他醋意很强’,溏心,让我帮你数数看你在小刀之外,有过多少个男人。”
溏心脸色陡变,却见惹欢从她初恋开始,一个不漏的把她这些年经历过的男人一个个都数了出来,竟然,一个不落。
她不知道,这段“历史”,惹欢曾经以为是属于她的,因为这么一个肮脏的过去,几天没有睡好觉,唾弃自己,恶心自己,脑子里反复盘旋着那一个个男人的名字,像是噩梦一样的那些名字,她一个不漏,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你放屁,你有什么证据。”
“你要是想看我的证据,我会发到小刀邮箱里,我是知道他邮箱号码的。”
“你,你……”
溏心已是脸色一片煞白。
小刀醋意确实强,总是问她在他之前有过几个男人,虽然每次都说我不介意我不介意的,但是多次频繁的追问,分明就是介意。
她一直骗他说自己只有过两个男朋友,一个是15岁那年交往的那个,那时候是的年少无知不懂事,一个是这几年在韩国有过一个男朋友,别的,都被她隐藏了,有的,其实她只记得交往过,却记不得对方名字了。
可是如今,惹欢帮她一一回忆起来,她震惊之于,皆是慌张。
却还要故作镇定:“谁会信你胡言乱语。”
“所以我说了,我发小刀邮箱,你自己去看看就是了。”
“我,我是有过这么多男朋友,但是,但是我这都是正常交往,难道你就没有男朋友吗?”
她的其实,完全被惹欢逼的弱到无力。
惹欢冷笑:“男朋友我是有,虽然个数没有你那么多,但是开放年代,多交往几个男朋友也没什么,我想小刀如果真心喜欢你,也不会这么介意,但是你难道要让我提醒你,你18岁那年做过什么吗?”
“我做过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过。”
她理直气壮,却在对上惹欢嘲讽冷漠的眼神后,陡然面色惨白一片。
“你……”
她想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但是这里都是人,黑压压的人,亚当的人,小刀的人,有些话,一问出口就等于自己承认了。
她根本不敢问出口,彻底慌乱了。
那个样子,看来是明白了自己18岁那年做过什么。
她当过鸡,萧祁那时候发给过她的资料里清楚的写着,她吸毒,赌博,卖印,所有下作的事情,她都有染指过,而现在,还可以追加她一条,诈骗,她利用金医生对她的感情,诈骗了金医生一笔巨款,在韩国还是个二级通缉犯,这些,足够让溏心打消动亚当的念头了。
“不要逼我说更多,我对你的了解,远远超过你的想象,只要我一句话,明天你就会去蹲班房,还是去蹲韩国的班房,溏心,我从来都不屑做你,因为我不想背负你肮脏的像流浪汉内裤一样臭的过去,你让我恶心。”
恶心两字,直戳溏心的自尊。
别人说,或许她就是暴跳如雷罢了。
可这两个字从自己妒恨的甚至憎恶的人口中说出来,那种讽刺的如同灭顶汹涌而来的洪水,打压的她呼吸困难,全身肌肉抽搐颤抖。
没见面之前,她想象过一万次那个冒牌货是个什么样子,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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