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重要的事情,不和rose姨说没关系吗?”
“丁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别问了别问了,都收工回家睡觉吧。”
丁玲也是心烦意乱着,总觉得自己这个谎撒的有点昧良心,大家的七嘴八舌无疑让她更是心烦。
驱了大家散去,她却无法安心回家,她是知道rose姨现在搬家搬到了包姨家楼上,所以下班后直接打车奔了rose家。
原本还怕rose姨不在家,不过按了门铃,开门的正是rose姨。
看到rose姨,丁玲开门见山:“rose姨,你这几天不来上班,是不是在躲福利院的那些人?”
门内的面孔,几分吃惊。
言语间,也有些闪烁起来:“丁玲,你都知道了。”
忽然,又变得紧张起来:“她们不会来亚当找我了吧?”
丁玲眉头一紧:“rose姨,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亲戚?”
“你先进来。”她似乎很紧张,像是怕人知道一样,拉了丁玲进了屋子,一阵犹豫之后,还是和丁玲说了实话:“那孩子,是和我有几分关系,我告诉你,但是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你先说,这孩子到底是和你什么关系。”
许是出于对丁玲的信任,也许是这个秘密憋在心头太久了她着急也觉得难受,她本就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如今丁玲一问,她就再也不瞒了,一股脑儿同丁玲倾倒而出。
她的话,直叫丁玲瞠目结舌。
她说,她说,孩子是溏心姐的!
是她听错了吗?
“rose姨,你,是不是编瞎话糊弄我呢,你放心我不会告诉那些人我认识你的,你不用这么骗我。”
“你看看你这孩子,我怎么就骗你了,我心里憋着这么多年我也不舒服啊,你知道我藏不住事儿,要不是你包姨拦着,我咋这张嘴可就真的管不住,那个孩子,她们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忽然要帮他找当年的家人?”
丁玲忽然想起那两个老师说的话,忙道:“rose姨,我问了,她们说这个孩子身体不好,刚刚从死神手里捡回一条命,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到自己的亲人,所以福利院的老师才会不遗余力的帮他找自己的家人,可能是他的身体很不好了,想完成他遗愿之类的。”
rose听了,极度的震惊,神色复杂,却又很快平静下来:“当年生出来我们就知道养不了,这才送的福利院,他有心脏病,医生说养不大,我和你包姨也是迫不得已把他送走的,不然,多养个孩子也讨喜,我们怎么舍得把那孩子送人,长的白白嫩嫩,你不知道有多么可爱。”
“溏心姐,知不知道?”
“她哪里会知道,她在床上昏迷了一年,她受伤昏迷的时候肚子里就已经有2个月的身孕了。”
“那她肚子上怎么可能没有伤疤,明明她那时候是个植物人,不可能顺产的啊。”
“你傻啊,现在整容磨皮手术这么发达,她左边肩膀上原本也有个伤疤,在她昏迷期间,你包姨给她做过整容手术,哎,这些事情现在想起来,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味,不告诉溏心那个孩子,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交代,或许,我们自己带在身边养,生活条件好点,那孩子还不至于这么小年纪……”
rose说到这,满目愧疚,却也没有任何的主意。
倒是丁玲当机立断:“必须告诉溏心姐。”
“这,这怎么可以,这孩子要是好好的,告诉就告诉了,顶多心心就是记恨下我们,可这孩子是要死的啊,现在告诉她,岂不是给她添难受。”
丁玲也犹豫了,虽然那几个老师没说那孩子要死不要死的,但是得了心脏病,从小医生就说了养不大,现在再认回来,能养几年,这得多伤感情,还不如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可是,对着孩子又是多大的不公平啊。
“不然,我看这样,你不要躲了,老师们说了这孩子的父母去世了,就有一个姨奶奶,你就给这孩子当一回姨奶奶吧,他太可怜。”
“我……我……”
其实rose从心里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只是,只是她一颗心愧疚的,没法面对那个孩子。
和丁玲一样,她也觉得对这样对那个孩子是一件多么残忍和不公平的事情。
“您倒是答应啊。”
“哎,我没法答应,不然这样,我们和你包姨商量下。”
“也行,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或许能找出个两全的办法。”
“那走,下楼找她。”
两个人结伴正要下楼,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一看,站在门口的正是包银花。
她脸上有些着急之色,看到丁玲,微微一惊:“打烊了你不回家,不困吗?”
“进来进来进来,正有事要和你商量。”
rose拉着包银花往屋里走,回头叮嘱丁玲赶紧把门掩上,弄的神神秘秘的倒是叫包银花都忘记了自己上来的目的,问道:“怎么了?”
“福利院的人找到酒吧里来了,撞上丁玲问我的事情了。”
“什么?”包银花一脸紧张的看向丁玲,丁玲知道她担心什么,忙道:“我给糊弄了过去,但是那个孩子好像不大好,我听福利院的人的语气,他的身体现在很虚弱,有一个愿望就是能找到自己的亲人,福利院才会到处找rose姨,我和rose姨也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说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她亲自养了六个多月,养的白白嫩嫩的很是讨人喜欢,如果不是忽然被检查出有遗传性心脏病活不到到十岁,她又怎么忍心瞒着溏心送人呢。
她这几年晚上闭上眼睛,都会想到那个孩子粉嫩可爱的面孔,再想想自己当年的罪孽,几个晚上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如今,丁玲告诉她那个孩子不大好了,她只觉得心头一阵阵的煎熬,既是心疼,又是惶恐,又是罪过。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老师说刚从死神手里捡回一条命来。”
“银花,你说怎么办?我和丁玲也没法子,我们合计着为了完成孩子的心愿,不然就让我露面,就说看到报纸来的,说我是孩子姨奶奶,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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