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地方是墓地,他真要慎重考虑下了,大晚上的去墓地,这是什么节奏?找鬼呢?
目的上是不设路灯的,漆黑一片,木牧只觉得后脊梁骨一阵阵发冷,虽然身为一个七尺男儿,但是周围的景象真的太渗人了,直叫人寒得慌。
萧祁只是一言不发的在前面走着,木牧跟在身后,手里抱着一束白菊花,当时路过花店萧祁让他下车去买一束白菊花的时候他就有不详的预感,果然……
夜黑风高,无月无星,这天真是邪门的慌。
更叫人心里一阵阵抽抽着发凉的是四周围草丛里聒噪的虫鸣蝉叫声,在这样诡异的地方,萧祁一句都不说,光能听到蛙叫蝉鸣,让他感觉自己前面走着的那个,是不是其实也是一只鬼。
“萧总。”
他试探的喊了一声。
“恩。”
还好,会回到,不然他真以为自己和一句会走的尸体在一起。
“我们这是去看望谁?”
“我爸爸。”
“哦,您父亲,葬在这里啊。”
他完全是没话找话,因为安静到只剩下虫鸣鸟叫的气氛,诡异的他浑身难受。
萧祁忽然停下了脚步,木牧不设防差点撞上,才发现自己捱着他多近。
“对不起啊,萧总,没看到你忽然停下来。”
“花给我,到了。”
乌漆吗黑,亏得他也看得到到了。
可别给送错了花。
木牧的手机一直开着电筒照路,听萧祁说到了往墓碑上照了一下,却又觉得不礼貌忙挪开了手电筒,照向了墓碑下面,才发现好家伙,老董事就是老董事,墓前的花都可以看来花店了,少说也有十多束。
萧祁弯下腰,木牧百无聊赖着,以为他必定会待会儿,没想到放下花,他就直接原路返回了:“走吧。”
“萧总,这么快?”
“来过就行。”
来过就行,这态度,潇洒的。
不过萧总和老董事关系不好这个事情,他进公司就听说过。
他进公司的时候,老董事已经不在了,听说是心脏病突发死的,死在了别的女人的家里。
也难怪,父亲死都是死在别的女人身边的,对萧祁这种人来说,还能在晚上开完会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来上一束花,已经算是念着这个爹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木牧以为他落下了什么,却见他见在了一个坟墓前,蹲下了身,指尖,轻轻抚上了那块墓碑。
手电筒灯光下,木牧看清楚了墓碑上的照片,正是萧总放在办公桌上那个妇人的照片,是他的母亲。
只是他的父母为什么没有很葬在一起,而是比邻而葬。
木牧当然不敢问,大概也猜是不是因为他爸爸在外面有女人的缘故。
萧祁在这块墓碑前站了很久,木牧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和平常不大一样。
夜色越发的深了,他才转身而去,木牧的跟在他身后,他一言不发,这次,木牧再也不敢没话找话,他直觉,萧祁的心情很沉重。
回到车上,萧祁就靠在车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木牧打开空调,看了他一眼,不声不响的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萧祁醒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他有电话。
木牧看他拿起了电话,看上去已是疲惫憔悴,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嘶哑低沉:“喂,院长,那孩子怎么样了?”
“……”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萧祁的表情舒缓了几分。
“那就好,如果不行,我再联系国外的医生。”
电话很简短,就这么几句就没了,木牧看着后视镜中的萧祁,询问:“萧总,怎么了,什么孩子生病了吗?”
“我创立的那个孤儿院里的一个孤儿,我也没见过他,他从小有心脏病,前一阵发作没赶得及吃药,在急救,你那天说你在国外有个医生朋友,让他帮忙打听打听国外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
他这人平时话不多,但是对于公益事业却十分热心,只是,这些都鲜少有人知道罢了,他们知道的只是五年前他一掷千金援助灾区,他们不知道,这几年他私底下救助了多少的孩子。
这些,木牧却是清楚的,因为很多孩子的救助款,都是要从公司拨出去。
他对萧祁,之所以那么敬重,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点。
“我知道了,我让人打听着。”
“恩。”
应了一声,萧祁重新闭上了眼睛。
木牧从后视镜中看着他疲累的容颜,心底对他,更是敬畏了。
他其实,是个好人,一个极好的人。
只是很多人都被他的冷酷给吓到而已。
他如果能多笑笑那就好了。
------题外话------
有奖大竞猜,小龙到底是谁的儿子。
好吧,那么简单的答案,其实是送分题了,猜对了,双十一那天我更13140个字,住所有的光棍那天脱光,找个可以和你奔着白头偕老去的人,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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