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凡事有度,懂进退,工作效率高,所以我才一直把你留在身边。好好干吧,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这样公式化的回答,丝毫安慰不了女人的一颗痴心托付,她要的回答不是一个老板对下属员工的称赞,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的回应。
“楚总,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内心无限失落,但叶玲容依然笑容甜美,一副感动不已的小女人模样,挽住了楚风扬的手臂。她不该沮丧的,至少楚风扬的身边除了她就没别的女人,当然,除了那个让她妒恨的妻子朱语亭外。即使这样,她还是有机会的,因为如果楚风扬真的爱他的老婆,是绝不会带她回家,还在他老婆的房间门口绯色缠mian的。思及此,叶玲容诡秘的笑容又深。
楚风扬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出来,淡淡道:“快去休息吧,我去书房看看文件。”
“嗯。”叶玲容恋恋不舍的和他道晚安,楚风扬勉强一笑,待房门关上,他僵硬的笑容迅速的敛去。
一转身,是那扇每次都让他惴惴难安的门扉,就像某道他打不开的阻隔,无论他试过多少次。
他疲倦的靠在门框,点了一支烟,落寞空虚尽染眼底。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多久,直到指尖被烟头灼到,他熄了烟,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推开了门悄悄的走了进去。
他站在了床前,静静的望着她,也只有此时,她才会像只温顺的小白兔那般对他毫不戒备。
看到她用被子把自己包得像个木乃伊,他宠溺的笑了笑,伸手把棉被往下拉了拉,让她呼吸更顺畅,不期然的碰落了那团纸巾。
他掀唇苦笑,哑言道:原来她也不全是不在意。虽然这样的举动代表了她对他的深恶痛绝,但那又如何?至少她恨他的时候也花了全副的精力。
朱语亭本没睡着,抵挡不了他这么长久的注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左手不自觉的揪紧被子,潜意识的戒备。
那手腕上,有一道丑陋的疤痕,经过两年的生长,仍然有淡淡的痕迹,仿佛一道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时刻提醒他她对那男人的爱,有多坚贞不移。
所以,她才可以狠心的对他一砸致命。拜她那一砸所赐,他险些就去跟阎罗王报到了。
如此贞烈的女人,不是没有人劝他抽身而退,只是他不甘心罢了,他不信他看不到把那个男人从她心底连根拔起的那一天,他也不信他楚风扬的人生会有如此惨烈的败笔。
只是两年了,他依然动摇不了她分毫,反而他,步步退让,放任她分房而睡,夫妻关系有名无实,甚至他在家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少,……
想到此,胸口一窒,他深吸了一口气,眼帘一关,满眼的忧桑痛楚悉数掩藏,再睁眼时,他深邃的眸子已一片清明。
弯身在她眼角的朱砂痣上吻了吻,说了声“晚安”,他掩门出去。
朱语亭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睁开眼来,冷冷一声笑。
如果她不是知道他有多卑鄙无耻,她快要被他那温柔一吻融化了,可是没人比她清楚,楚风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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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失眠,朱语亭仍然早早醒来。
梳洗完毕,刚打开房门,对面的房门也开了,出来的不是楚风扬,而是仅穿着楚风扬白色衬衫的叶玲容。
叶玲容的身材分外高挑,又极其丰满,楚风扬的白衬衣套在她身上,敞开了上面的两颗扣子,纤细匀称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的腿根,迷人的脖颈,遮挡不住的雪嫩饱满把衬衣撑出妖娆的弧度。
如此惹火的身材,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啊,难怪楚风扬一直把她留在身边“物尽其用”了。
“早啊!”
叶玲容妩媚一笑,但笑不达眼底,尤其是她发现朱语亭的眼角也有颗和她几乎一样的朱砂痣,她的眼神便明显的敌意。
朱语亭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招呼,其实她连招呼都懒得。
“不好意思,昨晚风扬要得太着急了,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所以穿了他的衬衣,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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