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女孩说话声音很好听,而且还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一直在打电话,时而停时而笑,时而紧张地叙述,声音时大时小,听不太完整。
张飞只听得对方好像说什么黑小子、杀死、逃跑等内容,似乎在描述一个很紧张的场面,而且是身临其境的场面。
张飞觉得无趣,他对打电话没什么偷听兴趣,如果隔壁有人在滚床单或许他还会听一会儿。当下脱衣睡觉,没想到躺在床上似乎听得更加清晰了。
他用被子蒙住头,都快窒息了也没睡着,一则是隔壁褒电话粥影响,二则是他规划好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有点小兴奋。
人没有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张飞才会在学习之余跟着老爹做生意,还去学功夫。他深信自己决不会是奇书中那个张飞的悲惨命运。命运由我不由天,即便天要干涉,我也要逆天改命。他是个从来不服输的人。
张飞坐起来摸了摸钢针一般的虎须,使劲敲了敲墙,隔壁的声音立刻停了,但是不一会儿又由小变大起来,只是不像先前那样放肆了,张飞能听得出来对方那笑声是被刻意压抑了的。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位美女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躺在与自己仅有二十公分厚的墙那边,小心翼翼地打着手机,说到可笑之处,又怕吵到邻居的房客,使劲压抑着笑声,胸前两团饱满的白肉在这种压抑的笑声中剧烈震颤……
张飞的黑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居然看了看大床紧靠的那面墙,仿佛真能看到另一边的风光一般。那边依然传来低低的说笑声。
张飞叹了口气,抓起堆在床头的黑裤衩、黑背心,草草套在身上,脚上趿拉着一次性拖鞋,开门到了隔壁门口。
“笃!笃!笃!”
随着张飞的敲门声,屋内打电话的声音停了下来。
“谁啊?”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
“笃!笃!笃!”张飞继续敲门。
“大半夜的这是谁啊!”就听到屋里的女孩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到门边。门开了,露出一名穿着宽松的丝绸吊带睡衣的女孩。
“是你?!”
“是你?!”
门里门外两人一照面,不由得异口同声说道。屋里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在火车站旁边那个面馆里时,与张飞抢康师傅牛肉面的女孩,没想到这么巧,居然晚上又住在了隔壁。
张飞瞬间明白他刚才隐约听到的电话内容是什么了,肯定是这女孩在向其朋友或家人描述白天发生在面馆的刺杀事件。当然她提到的那个黑炭头肯定就是自己了,但不知道在她心目中自己算不算个大英雄。
“你……跟踪我?”夏侯涓有些诧异地说道,打量着张飞。
“没有,我就是想和你说个事!”张飞一愣,感觉很是扫兴,原本觉得自己白天的所作所为应该是高伟正的英雄形象,没想到对方开口却怀疑跟踪她,这人品……
“啊!你耍流氓!”夏侯涓突然跳了起来,尖叫一声。
张飞顺着美女的目光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裤裆里正有一个小帐篷高高地撑起!心里暗道一声真他娘的尴尬,刚才在床上想着隔壁美女的窈窕风姿,只是心理上有些yy,现在突然看到睡衣美女,没想到瞬间有了生理反应。
就见这位美女双手捂着微微张开的小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宽松的丝绸睡衣被门厅灯光一照,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最为主要的是那隆起的前胸居然顶起两颗明显的凸点!
居然没戴胸罩!
张飞“咕噜”咽了口唾沫,挤出一丝笑来,故作轻松地说道:“妹子你这话就有些不义气了,哥怎么可能是流/氓呢?白天哥还救过你,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是哥把你抱出窗外的……”
“闭嘴!”夏侯涓指着张飞拧眉怒道,“你这黑鬼不说还好,想起来老娘就生气,白天你抱我的时候贼手为什么乱捏?”
张飞脸色一红,好在灯光昏暗,脸色本来就黑,所以也不太明显。美女没有冤枉他!
当时张飞从后面搂住夏侯涓,使劲一甩,夏侯涓的下半身便被甩到了窗外,而上半身却还斜着被张飞搂在胸前,张飞松手之时,两手不小心托在了夏侯涓胸前的两团肉/峰之下,心中一阵荡漾,不由自主地捏了两下,看到邓茂向自己倒来,这才急忙将夏侯涓一推使其完全站立起来。以至于自己半条腿还没来得及跨出去,便被邓茂给压住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张飞一本正经地说道,“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要想抱得紧,手里总得有个抓的东西不是……”
“闭嘴!流/氓!”夏侯涓怒喝两声,“呯”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后背靠在门上,心里呯呯乱跳,却想起一件事,这个黑鬼跟踪到自己住的宾馆到底是要干什么?当然她现在也没有胆量再去开门问了。
张飞挠挠头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一摸衣兜却发现门卡忘记带了!
“真他妈点儿背!”张飞轻轻捶了一拳墙壁,发出嘭的一声响,转过身来掏出一支涿烟点上,看着一个烟圈缓缓地由小变大,最后消散,臆想着大学生活该是什么样的呢?据说大学生都会疯狂的谈恋爱,不知我这个黑样能谈到什么模样的对象。
夏侯涓在门上靠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侧耳听了听,没听到有什么动静,“不知那个流/氓黑鬼走了没有?”想到这里轻轻打开了门。
却见那个“流氓/黑鬼”正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若有所思地抽着烟,从侧面看,这个足有一米八出头的男人虽然皮肤有点黑,但脸部棱角分明,根根直立的络腮胡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再加上那半仰着头静静抽烟沉思的姿态,似乎倒是一个很有内涵的男人。
张飞听到隔壁轻轻的开门声,侧脸一看,见夏侯涓露出半个脑袋正在窥视自己,不由得咧嘴嘿嘿笑了一下。
“流——氓——”美女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然后呯地一声关上了门。
“不会吧,大家都说我笑起来很憨,不知这个美女是怎么从我的笑容里看出流/氓来的?”张飞自嘲地想道。叼着烟趿拉着拖鞋来到一楼前台,想找服务员开门。
总台服务员说楼层服务员正在吃宵夜,她马上打电话。张飞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服务员太辛苦了,这个时候才吃宵夜。于是摆了摆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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