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好意的阴笑声……种种声音让她的意识一片混乱,还未來得及动动,又是眼前一片黑暗。
待醒來,颜小白却很惊讶。原來自己进了一间不俗的厢房,看居室应该是女人住的地方。
屋子里满是脂粉气味,就连花都是选的**的花,房间的布置,墙上的壁画毫不避讳的说着男女之事,颜小白一个愣神,却想不起这是哪里!
也是,未经人事的颜小白哪知道有青楼这么一个地方?况且颜小白是个养在山里的姑娘家,连男女之事都不知道,别说鱼水之欢了!
早些有一个长得分外俊俏的丫鬟端了盘子和洗漱用品进來,见颜小白醒了,便笑吟吟道个福字,将用具放下道:“姑娘且先用着,有什么不适的跟奴婢说,以后奴婢就是伺候姑娘的,姑娘唤奴婢绿萼即可!”
“绿萼,不知道这是何处?”颜小白驾轻就熟,自己确实一身污垢伴身,肮脏的很,有洁癖的她忍受不了自己在麻袋里面呆了一夜。“绿萼,可否让人准备些洗澡水?”
绿萼道:“这是弦乐楼,也就是供公子哥消遣的地方。姑娘先歇息着,奴婢这就去取洗澡水。”
如果颜小白连这个都听不出,他可以去死了。原來这里是青楼,想來自己还是被别人给卖了。心中徒生起一抹悲哀,奈何进了青楼她便如那污泥里的荷花,不可能出淤泥而不染了。
少顷,绿萼将洗澡水备下。颜小白放任自己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污垢,早早的选了件衣服,摊在床塌上吧不想动弹。
自己该怎么脱险,难道用法术?想來那是不可能的,若自己用了便是违反了约定,那是要被地狱诛杀的。
想來颜小白也是个知道轻重的人,如今的她只恨自己沒有学习武术,否则也不会连缚鸡之力都沒有。
待晚些,有一身上,脸上都沾染了脂粉的妈妈敲开了颜小白的房门。
扑面而來的脂粉气让颜小白不免打了几个喷嚏,见妈妈扭着那水蛇腰,一脸妖魅的向她走來,颜小白就想吐,也不知道那些客人是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货色的。反正她颜小白就是死也不会做卖笑的人。
妈妈见颜小白气色恢复的差不多了,笑道:“姑娘你不要害怕,既然來了弦乐楼便是弦乐楼的人了。妈妈我定不会亏待姑娘的,姑娘只需要多多与公子沟通,妈妈我会让你成为艳冠京城的花魁的。”
想來谁知道她捡到这么一个宝都会嫉妒的,颜小白的身子底,人又长得漂亮,虽然是个瞎子,但只要给她赚钱是瞎子又如何,她钱妈妈高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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