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为什么放我鸽子?明明说约好了的不是吗?”西诺语故意站在他面前遮挡住他目光,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熙羽夜匆匆看了她一眼,低下头翻阅时尚杂志,”谁放谁鸽子这可要说清楚噢。”熙羽夜压根没把西诺语的怒气放在心上,依旧保持优雅地说道。
”说什么?我昨天准时的在两点钟到了,你却从来没出现过。这你该怎么解释?”西诺语对他大声嚷嚷的,昨天太阳出奇的热,自己一个人站在大太阳底下傻傻的待了接近三个小时,还差点一度中暑,这全都是拜熙羽夜所赐的。
熙羽夜抬起头凝视她,”昨天我去了,可是你却迟到了,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许迟到了吧?”熙羽夜顿了顿,勾了勾唇, 嘴角的笑容像娇艳的玫瑰绽放开来,露出迷死人不偿命邪魅的笑容,帅气直逼人心,他从口袋拿出一个金秒表 ,修长的手指点着秒表上的玻璃表面”… …你迟到了十秒刚刚好,不多也不少,现在是说的错?”
西诺语似乎被他的眼神,笑容蛊惑了,一下子僵在原地,当然还包括他那番话。。不会吧,遇到了个时间观念超强的家伙,这下完了。”既然你都可以等了十秒直到我出现,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留下来?”该死的,还说什么带‘诺诺’一起来的。
熙羽夜坚决的摇摇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我从不等人,结论一下,你就是迟到了,就算是一秒也罢,也算迟,到!啊,顺带一提,两点准我就离开了,这是我让人记录下来的。”
狠!
这是西诺语心中第一个想法。她咬了咬牙,十秒钟换来三小时,未免太不值得了吧。可是他始终坚称自己迟到了,没错,就迟了那10秒,可看上去还是两点准。没办法他口才好得可以去当新闻主播,而且理由充分,难免也对他没撤。
唉,遇到像他这种时间观念极强的人只能怪自己倒霉了。
嘭嘭嘭--
班导突然出现在课室里,拿起黑板擦使劲地在课桌上敲。
“今天放学之前,我要宣布一件事情。”班导抬了抬眼镜说。
什么?宣布事情?西诺语浑身汗毛竖了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祈祷着班导不要宣布什么让人难题承受的事情。每次班导在放学前宣布的事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比如,月考提前,晚自习时间延长或者是体育老师请假,体育课变成数学课。
亲爱的班导啊,求求你放过我们一次吧!我下午还要去打工呢!如果是延长晚自习,那我就算是完蛋了。
见班导迟迟未开口,班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几十双眼睛盯着班导,等待某个可怕的消息降临。
“咳!”班导咳嗽一声,见大家那么‘期待’的看着她,满意的拖长声音吊人胃口,“这个星期的晚自习--”
果然是晚自习要延长了吗?不要吧!西诺语暗叫不好,看看熙羽夜一副泰然自如的样子,一点也不担心班导会说出什么骇人的消息,就连他月考成绩总是倒数第三也没在怕了,那我倒数第二在怕啥?
“取消了,下午上完课就放学。”班导宣布说,然后不紧不慢地继续道,“这星期,因为学校忙着筹备校庆,所以这一周晚自习取消,外加下星期放假一周!”班导说完就抱着书走出教室,那一刻,西诺语觉得阳光分外明媚。
取消晚自习一周?放假一周的长假?太好了!
“夜,夜,你捏我一下,快点儿捏我一下。”西诺语转头兴奋对熙羽夜说。熙羽夜倒是不客气的伸出手狠狠扯她脸颊,痛得她大叫起来,但是声音早已被淹没在一片欢呼声中了。
天啊!这是真的,我没听错。刚才班导的确是说放假一周!神啊!我好爱你!
“叩叩--”
禹尘瑾走上讲台轻轻敲了敲桌子。
所有人停止欢呼,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我要补充一下,刚刚班导说的校庆,里面有个竞赛… …”他顿了顿,眼神瞟向熙羽夜,“是‘名义校长’竞赛!任何人都可以参加竞选,只要是路希雅的学生都有资格参加。”
“名义校长?!”熙羽夜站了起来,“名义校长已经有人了耶!是谁让换的?”他没有想像中的激动,反而波澜不惊的说。
“熙董事长。”他说完对其他人继续说,但眼睛依旧直视着他,“董事长让我交代,这次的竞选不准动用任何财产,地位,一切肮脏手段来取得,必须靠实力。”
“实力?”熙羽夜一愣,“难道我实力还不够吗?怎么样证明?”
禹尘瑾浅浅一笑,“无可奉告。”
熙羽夜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坐下,“现在我是校长,我以名义校长的身份命令你说!”他微微动了动,徽章上的金玫瑰垂下的金串珠也跟着轻轻摇晃,折射着阳光,散发出与主人一样桀骜不驯的光芒,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身份一样。
“对不起,你是校长,而我只是区区的学生会长… …不过--”禹尘瑾从讲台不慌不忙的踱步过去他身边,伸手把熙羽夜徽章上的金玫瑰拿下,握在手中,“… …现在不是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注视着他们。熙羽夜随意低头扫了眼徽章,“那个玫瑰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这里,就暂时借你玩玩吧。”他当作没事人一样,拿起放在桌上的杂志看起来。
禹尘瑾也不多说什么,把玫瑰握在手里走出课室。
“你就那么想要冠上‘名义校长’的称号吗?”西诺语不解的问,对她而言,是不是都无所谓。
“不… …”熙羽夜放下杂志,眼里掠过一丝无奈,“我要的不是名声地位,我要的,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我要证明我不靠任何关系,凭实力也可以得到我想拥有的。这次的竞选,刚好可以让我证明给他们看。”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有些懵懵懂懂的西诺语,弹了弹她的额头,“我干嘛对你一个小丫头说那么多只有成熟人才听的懂得话?说了也是白说。”他把目光重新放回书上,不管西诺语咧牙叫痛。
“会痛的嗳!我也是肉做的!”西诺语朝他做了个极滑稽的鬼脸,“我又不是笨蛋,我当然听懂你在说什么。”那家伙到底出了多少力度啊?疼死我妈的女儿了!现在额头还隐隐发痛呢!
“对啊,你是肉做的,而且还比其他人来得多肉… …”他眼睛没有离开过书,淡然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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