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他还要回帐篷拿弓箭,跟在独孤惊鸿的身后,毕竟他们的帐篷在同一个方向,而且冷漓洛的帐篷明显比独孤惊鸿的要近一些。
“带足够的侍卫!”独孤惊鸿边走边说道,“免得出什么意外。”
“不要,我要去外围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漏网之鱼。”冷漓洛摩擦着手掌。
冷漓洛的声音拉回了独孤惊鸿想要跟着去看看的心思,“没事,本王要会帐篷了,你也去。”
“惊鸿姐,你在看什么?”反应过来冷漓洛冲着独孤惊鸿的望着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
“漓洛,这就是身份带来的麻烦!”独孤惊鸿依旧一张冷脸,望了眼愣住的冷漓洛后便率先离开。随即在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就是司徒寒轻的小厮,奇怪他也戴着绷带,难道他也夜起不小心磕着呢?而且司徒寒轻呢?他不是应该跟在司徒寒轻的身边么?
“惊鸿姐太没有良心了,居然不拯救下轩辕大哥!”冷漓洛盯着独孤惊鸿生怕错过她脸上的表情。
独孤惊鸿没有说话转头看了眼,见到他递过一个放心而又安慰的眼神,最终还是迈开了步子。
冷漓洛摇头的看着轩辕恒叹着气,“可怜的轩辕大哥,还要接受这些无聊男子的轰炸。”
最终独孤惊鸿也以身体不适起身离开,冷漓洛见状忙跟上去,轩辕恒望了一眼,最终在梅香君不赞同的目光中留了下来,毕竟是王爷将来的侧夫,正君不在,那么自然是由他先代替正君的位置,果然见到独孤惊鸿离开后,很快便有许多的男子向前巴结讨好的与轩辕恒说着话。
轩辕恒还好,静静的如同一朵雅致的兰花,可见心性还是不错,最后是面无表情的夜子炎,定定的站着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很快独孤惊鸿便觉得无趣,太女因为身体不适而提前离开,而剩下的除了喜欢说风凉话自称为文弱书生的陈黎及其他的一些大臣之外,便是男子,贵郎。望着身边的冷漓洛摇摇晃晃,明显是坐不住了,见到独孤惊鸿的眼神后忙眨眨眼睛。
狩猎的时间是在晚饭之前清算,所以中午的时候便依旧是在大棚子中间进餐,期间可以离开走动,毕竟不可能要求一天都坐在棚子中间,不过皇帝等人到是不能离开,既然皇帝不能离开,那么哪些伴驾的大臣又如何敢离开?
对于独孤惊鸿直接叫四君父亲的事情,她们并没有任何的想法,已经算是理所当然,连带着一旁的君后也没有任何的不满。可是如果放在其他的国家,这句父亲便是对皇权,对后君的大不敬之词。
独孤惊鸿摸摸鼻子,这件事情也差点忘记了,“知道了父亲!”
一句话,让所有的男子都羞红了脸,新婚燕尔不懂的节制也很正常,连梅香君都有些不好意思,怒瞪了独孤惊鸿一眼,这件事情是能够大大咧咧说出来的么,“等到有时间带着你夫郎来宫中看看我老人家。”
听到他如此说便知道他有点对百里逸风不满,“都是儿臣的错!”
“身体不适,可请医师看了?”梅香君很担心,那个正夫可是要给独孤惊鸿开枝散叶,他没有生孩子,其他的夫郎自然是不能生小麟儿。皱了眉头,“才嫁来几天就身体不适。”
“内子身体不适,所以便没有过来!”独孤惊鸿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探视而受到影响。
梅香君不知道此时独孤惊鸿的想法,“不去也好,今天就在这里看看。”随即看了下她身边坐着的人,轩辕恒,夜子炎,冷漓洛,“皇儿,你的正夫呢?”第二天没有进宫拜见也就罢了,可是今日为何都没有见到他。梅香君的话引起了其他皇君的注意,也引起了那些想拍马屁的男子的注意。
“不去了!”独孤惊鸿清冷的说道,看了眼对面的太女,此时的太女头上缠了一块纱布,说是昨日夜起的时候不小心磕着了。想到昨天晚上哭泣的司徒寒轻,独孤惊鸿皱了眉头,今日为何没有看到他,算了总归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一个外人何必担忧如此的多。
“皇儿今年你不去?”坐在独孤九重右边的梅香君见到独孤惊鸿有些吃惊。
一群早就准备待续的女子拿起弓箭气势炳然的准备出发。
按照以往的惯例,先是有礼部想念一段很长的词,之后便是象征性的,鸣鼓。
天色微微明亮了起来,此时在营地的中央,搭建了一偌大的棚子,各自在帐篷中吃完饭后便跟着皇帝聚集在了棚子中。
对于这块地形,独孤雨落自然是知道的,他们狩猎的圈子并不包括了这里,断魂崖山的地形很奇特,野兽也很多,很少人会来这里。这断魂崖之所以叫断魂崖是因为根本就见不到它的底,一旦掉下去,别说**就是连魂魄都不回来。司徒寒轻死定了,心中除了有点惋惜没有得到他的身体之外,没有任何的表情,整理了整理衣服,如同无事人一般带着微笑直接离开了这里。
独孤雨落见状忙几步走了过去,看着黑兮兮一片的断崖下,瞪住了眼睛,“断魂崖,想不到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突然其来的光芒让司徒寒轻有些不适应,不自觉的便往后退了几步,哪知一脚踩空,“啊!”瞬间整个人都掉了下去。
独孤雨落的视力并不夜视,但是她有夜明珠,直接从怀中拿出夜明珠,嘴角带着笑容,“看来你还是很能跑!”
“怎么不跑了!”彷如地狱般的声音传入耳朵,靠着声源,司徒寒轻努力的辨别独孤雨落的位置。
终于不知道到了那里,彻底的无力了,眼前四周一片漆黑,甚至有野兽咆哮的声音。
不知道穿过多少的灌木丛,脸上及身上多处刮伤,因为寒冷,身子已经完全的僵硬,似是没有了知觉,但是他依旧往前跑。
“你以为你跑得过么?”像是猫捉老鼠一般,独孤雨落动作并不快,而是在欣赏着垂死挣扎的老鼠。
“咳咳咳咳…”司徒寒轻捂住自己的脖子直咳,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独孤雨落又表情阴森的过来,也顾不得许多朝着树木多的地方跑。而那里远离营地,也远离了营地的光芒,自然是越来越黑。
“放…放…开…”司徒寒轻无力挣扎,最后双手双脚并用朝着独孤雨落拍打而去,胡乱的拍打的手恰好碰到了独孤雨落的伤口,独孤雨落因为突然的疼痛便松了手。
“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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