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不再缠着他,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
难道这因为这样,他想再要她?
不!这无法说服她。这样的女人在他的世界里多如繁星,不足为奇。
但是她回国之后,他对她所有的种种举动,却又让她无所适从,特别是还利用孩子为借口把她留在慕容家。
如果他像从前一样冷漠的对待她或者当她是陌生人,她都能接受,但是像现在这样,她慌了手脚,乱了心。
乱到让她不知道怎么去判断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就是啦,他那个花花公子,不要这么轻易给他机会!”说话的是手里拿着红酒及三个高脚杯走进来的商初蕊。
“蕊蕊,没看到馨馨正烦着呢!”商水晶轻斥,“不要胡说。”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虽然他们曾经离婚了,但这些都不是问题。
嫁进慕容家多年,商水晶对慕容棋这个人也算是有结了解的!他以前嚣张无理,目中无人,但如果他真的放下心去关注一件事或一个人,那就是专注而认真不会轻易放弃可改变的。
或许是她也变得跟慕容家人一样,都护短吧!虽然她曾经对慕容棋也是怨言颇多的。
“水晶姐,不要怪蕊蕊姐嘛,她说得也没错!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我又算什么?”展馥馨低下头自嘲道。
想到那年的那个晚上,她拿着离婚协议去找他,在当着她的面跟别人的女人**,甚至差一点上演限制级戏码……
那一幕,当时的她虽然表现的很平静,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种苦涩的滋味有多难以下咽。更不要提在他们订婚的那两年,她有亲眼见过多少次他把别的女人带回去了。
这样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
想起过往,一滴泪洒了下来,沾湿了衣襟……
“馨馨,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他?”商水晶看到了她红着的眼眶及那滴在颊畔的泪珠,她有些心疼,伸手拿了张柔纸的面纸拭掉她的泪,“傻女孩,怎么哭了?”
商初蕊坐下来,倒了酒,看到展馥馨掉泪也安慰道,“慕容家的男人风流花心又不是只有他六少爷一个,与当年我们棠少爷放荡的程度比起来,他还算是个小儿科呢,他只是不留下把柄给人罢了。要翻旧帐,翻三天三夜也翻不完!”
听到商初蕊如此说自己老公,展馥馨郁闷的心情也被她逗乐了,“三哥知道你这样说他,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他才不会睡不着呢!棠少爷的心理承受能力强着呢!来,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商初蕊把手里的酒杯递给她。
这时候,打开的书房门传来电话的响声,商水晶放下酒杯歉意道,“你们先聊,我去接个电话。”
“这么晚怎么还有人打电话来?”展馥馨喝了一口香醇的酒液看着商水晶离去的身影道。
“大概是姐夫又有什么事情要交待吧。别管他们了,我们继续聊。”商初蕊已经很习惯了。
“水晶姐跟大哥的感情真好!”展馥馨有些感叹地转回头与商初蕊对视,“当然,你跟三哥的感情也好,反正你们大家的都好!”除了她!
“不用羡慕我们了,你也会有属于你自己的爱情。”而属于她的爱情,她相信,马上就要来了,商初蕊举起杯子,“为了迎接你的爱情,干杯!”
“我哪来的爱情!”虽然这么说,不过展馥馨仍旧是与蕊蕊碰了杯。
几杯酒下肚后,展馥馨说话也没有那么拘束了,她又喝了一口后抿着嘴笑着才又开口,“蕊蕊姐,你刚才说错了!”
“我说错什么?”看着有些不胜酒力的展馥馨,商初蕊就清醒多了。
“你刚才说慕容家的男人都风流花心,错了!”展馥馨伸手一个手指头,“一,大哥跟二哥都成熟稳重,从来没有过花边新闻,二,四哥以前虽然也有女朋友,但并称不上风流花心,三,五哥是他们中最早一个结婚的,虽然后来离婚事件闹得很大,但后面他们不是又在一起了嘛?只有三哥只能算是花心,但是混蛋慕容棋……”说到最后的时候,展馥馨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停顿了下。
“六少爷怎样?”商初蕊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他根本就是匹**的种马!”
“哈哈哈……”商初蕊笑得淑女形象全无,“那你以前还喜欢一匹种马……”
“我傻嘛!”
“别傻了!管他是种马还是什么马,能在床上驰骋一整个晚上的才是好马!”
“蕊蕊姐,你怎么这么坏?”
“这句话不是我原创的!”商初蕊仍旧笑。
“我知道了,肯定是三哥说的!”
“对啊,就是他说的,你说是他坏还是我坏?”
“你们两个都坏!”
客厅里,还个喝了酒,说话颠三倒四的女人加上不时的娇笑声,这个夜晚忽然变得热闹起来。
商水晶结束通话的时候出来,看着她们两个嬉闹的醉态,再看了看桌面上摆着的不知什么时候多出的三个空酒瓶,摇了摇头往门口走去。
才打开房门,却看到了慕容棋正站在门外,看到她开门,他欲敲门的手收了回去,“大嫂……”
“来接老婆回去啊?”商水晶笑着问。
“她呢!”像是怕商水晶看出什么,慕容棋脸上有些不自在。
“喝醉了!”商水晶打开房门,让开身子,正说着,展馥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客厅走出来,身体摇摇晃晃的。
慕容棋皱着眉头看着她,在她走近他的时候,她一个脚步不稳地好像要摔倒,在她的身体跌倒前,男人的手臂向前捞住了她。
展馥馨醉眼朦胧,还搞不清状况。
“怎么了嘛?我被什么东西勾到了吗?”她低下头瞪着捞住她的手臂,原来她被人像捞金鱼一样捞住了。
慕容棋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可爱模样,有些想笑,但意识到商水晶就站在他身后,他扯了扯嘴角,“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他早就把小家伙哄睡了,回到自己卧房,躺在床上,想着那个女人临去大嫂房间前有些挑衅的眼神,他怎么也睡不着了。
去敲门讨人而已,又不作奸犯科,他有必要怕吗?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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