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慕容棋再度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看着她完全不想理会他的模样,他就特别的来气。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也曾经拥抱过她美妙的身子,他就老大的不爽,恨不得拿把刀杀了那个给他戴绿帽的男人。
“我不想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展馥馨不想跟他再纠缠下去,再被他这么无理的质问,她的情绪也要爆开了,“请你放开我。”
“不说出来到底有没有,休想我会放手。”搂着她轻巧地转了个身,慕容棋完全不乎全场的目光似乎都黏在他们身上,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答案,有,还是没有。
好,他一定要逼她要一个答案,是吧?她来告诉他。
她尽量压低着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回道,“有,又怎么样?”
他慕容六少该不会以为他不喜欢她,就觉得她没有行情,没有男人喜欢她,是吧?还是他觉得她应该守身?笑话,守什么身啊。
事实上,不管是以前在英国留学,还是这几年在苏黎世,想要追求她这个东方佳人的西方男子还真不少。
她只是不喜欢他们罢了。
要问为什么?难道那么多男人就找不到一个能她再心动的吗?唯一的答案是,她不喜欢西方男人身上那过多的毛发。
光是想到,她心里就一阵疙瘩,还说什么交往啊!
有,她竟敢说有,好,很好,非常好。
“有过多少个?”慕容棋决定问到底了,那口气,让不明所以的人听起来,还真的觉得他是个妒夫呢!
“你够了没有?”展馥馨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来参加这个庆祝会了,她以为,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什么让人不愉快的事情了,但谁能料到,这个男人,竟然比五年前更可恶了。
她再呆在他身边,一定会被他逼疯的。
“没够。说啊,多少个?”慕容棋的声音大了起来,大到晃过身边的人都听到了,几对正在共舞的男女停了下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这一对。
“慕容棋,你放开我。”展馥馨再迟钝也知道现在有那么多双眼晴是盯着他们,他不要脸,她要。
“不说。我就不放。”要说犟脾气,慕容棋可不会比她逊半分,甚至比她更上一层楼。当然,不要脸的程度也是一样的。
“你……”他一定要这样逼她,是吧?展馥馨忽然勇气徒增,他都不介意在众人面前丢脸了,她又怕什么呢?更何况今晚过后,她就会回苏黎世,哪怕别人要看笑话,也是看他的。有了这一层笃定之后,她嘴角向上弯,两片红润润的嘴唇轻启,用周围的人都听得到的音调缓缓开口,“有过很多很多个,个个都比你厉害,你满意了吗?”
随着展馥馨的话音刚落,舞曲也刚好停下来,全场除了一片抽气声之外,就没有其它的声音了。
知道用这种方式来挑衅他,是吧?慕容棋应该感觉到愤怒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气过头了,他竟然笑了。
已经管不了明天会出什么样的新闻,他看着展馥馨那张仍旧带着挑衅意味的小脸,他松开一只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对她露出一抹让她瞬间背脊发凉的笑,“个个都比我厉害,是吧?”
在展馥馨意识他想做什么时,她已经来不及阻止他已经当众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她惊吓过度,完全忘记了要推开她,只是倏大睁大了眼睛,不只她,所有人包括慕容棠及他的两个哥们汪皓扬及向子寰在内全都震惊不已。
他是不是到美国呆了几年,继承了美国人开放的作风,未免也太over了?简直是公然的性骚扰!
这家伙在干什么?不管面对任何突发状况都能处理得游刃有余的慕容棠眯起眼来,在想着是不是应该上前拉开那正吻得起劲的小堂弟。
他到底想怎么样?
只见慕容棋吻完吓得全身僵硬的女人,手仍占有似的环住她的腰,转过头,俊脸上露出嚣张自信的笑,“不好意思,我跟我的前妻有些问题需要私下沟通,大家不要受到我们的影响,请继续。”
他迅速的说完,无视宴会现场上众人的目中无人的将她给掳出宴会会场。
寒风一阵阵吹来,让只着洋装的展馥馨全身都冷得发抖,终于也回过神了。
在意识到他想拉她上车时,她恼怒地甩开他的手,“慕容棋,我没空跟你发神经。”她转身想回会场拿她的外套,但一想到刚才在众人面前表演的那一幕,脚步又顿住了。
他竟然当众吻她,还把她从会场中强拉出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慕容棋想不到她竟甩开他的手,他回头看着被冷风吹得全身颤抖的她,无言地向前两步,没给他反抗的机会,硬是将她丢进车子里,同时还不忘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给脱下,硬在扔在她身上。
被他的西装外套给蒙住了脸,那充满着男性气息中夹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
一恍神的时间,当她把西装外套给扯下时,他已经打着车了。
“披上。”打着车的他一边调整车子里的温度一边冷冷地开口。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需要沟通的?”展馥馨双手紧紧揪着他的外套,像是要掐他这个人一样地用力。
知道下不了车,但问题总是要解决。她抿着嘴表情很不开心。
“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慕容棋转过脸,看着她恼怒的模样,懒洋洋地开口,“刚才你不是说有过很多男人嘛,而且个个比我厉害,我现在就带你去试验一下,谁比较厉害。”
“慕容棋,你发什么神经。”展馥馨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他不会说真的吧?“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怕了?”关系是可以扯出来的,更保况男女关系,可以说想有就马上可以有。
“你要找女人外面多的是。”
“你这是在埋怨我吗?”说不出来为什么,他希望她有这个意思,至少表示她还在乎。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不是你唯一的女人,现在我也不想跟再有牵扯,就这么简单,现在可以让我下车了吗?”
“这恐怕不行。”慕容棋可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发动车子,放下手刹车,油门一踩,车子已经驶离停车场了。
“慕容棋,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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