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哪有什么人啊!**!一向只有耍别人的慕容四少难得被从来跟自己没有多大兄弟情谊的谦少爷摆了一道。
再度回头想找他算帐,慕容谦早已走得不见人影。
……
知道慕容谦今晚会回慕容家,傅景歌一直到傍晚七点半才到厨房给自己做晚饭。
反正是一个人,她决定给自己煮个简单的面就好!
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家开伙,她下厨的功力日渐长进,特别是切工,瞧瞧她切的白菜丝,又细又均匀,甚比五星级饭店的大厨了。
真是让人开心不已!因为在厨房里息得其乐,加上抽油烟机的声响,让她完全忽视了外面的汽车声响,就连有人从大门处进来,穿过客厅来到厨房站在她身后不到两米,她也没有发现。
慕容谦只穿着浅蓝色的衬衫,外套及领带在刚进门时已经丢了沙发上,衬衫领口上的几颗扣子已经松开,露出好看的锁骨。
此时的他,黑色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背对着她的傅景歌。一头短发倒是很规矩,但随意的短t恤露出一截小蛮腰,只包住浑圆臀部的短裤更是随着她切菜的动作在他眼前一晃一晃地动,真是让人恨不得向前狠狠地掐两把!
可惜,眼前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后面的男人眼晴都快要喷火了。
被忽视得够明显得!忍无可忍的男人直接向前两步伸手环住那一截小蛮腰,挺拔的身躯随之也俯了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傅景歌手上的刀顿了一下,小小的惊讶过后镇定了下来。
这个时间,还不到晚上八点呢!慕容家的晚餐一向准时在七点开始,一顿饭下来,再快也要半个小时吧?
而且慕容家与他的这个小别墅是两个相反的方向,他吃完饭从慕容家回到这里至少也要四十分钟的时间,这只能说明他回家一趟连晚饭也没有吃就回来了。
该不会是跟家里的长辈起了冲突吧?
傅景歌在心里暗想着,却也没有问起。而他却只是紧紧搂着他,把脸埋进她柔嫩的颈间依然不出声,但是肉食动物的男人却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着她细腻的肌肤。
“晚上吃面,好吗?”傅景歌侧过脸问道。估计是饿了吧,要不然干嘛咬人呢?
“好。”许久之后,慕容谦应了一声。
“那你去把西红柿拿过来洗!”傅景歌放下手中的刀子,双只手用力地把他钳在她腰间的大手挪开,开始指挥他工作。
“在哪里?”这次,对家事一向没有动过手的谦少爷很主动地问道。
“冰箱第二层的保鲜盒里。”
“要怎么洗?”东西很快找到,但是“出得了厅堂,下不了厨房”的谦少爷丙只手各拿着两只西红柿高举着问道。
傅景歌回头,看着他认真求教地样子,走到他身边,帮他把衬衫的袖子拉高到手肘处,指着还在滴水的水龙头道:“第一步,打开水龙头,第二步,用你的两只手把它们表面洗干净就好了,就这么简单,谦少爷,会了吧?快点洗好,我还等着用呢。”
傅景歌交待完重新拿起刀继续切白菜丝,等她切好白菜后,转过头望着那个弯着腰认真洗西红柿的男人。
一个个的西红柿在他手里,修长白皙的手顺着水流一点一滴都不放过清洗过去,弄得每一个精致的西红柿都是水灵灵的模样,好像,在他专注的眼神里,满满地都是那几个番茄。
爱上他,真的不难,但是再次与他结婚,她好像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想什么呢?”慕容谦把洗好的西红柿拿到她眼前,却发现她一直紧紧地盯着他手里那几个被他洗得差点就脱皮的西红柿发呆。
“没什么!我来切,你去那边等一下!”怕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瞧到,傅景歌快快地从他手里把西红柿过来,正要赶他出去,却眼尖地瞧见他的右手背上有些红肿破皮,“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碰到而已!”慕容谦收回那只被她发现的手,“我先上去洗个澡。”然后有些不自在地从厨房走出去。
她不过是随便问了一下而已,他干嘛紧张兮兮的样子?傅景歌紧紧盯着他有些仓促地步伐,在他的背影消失在她面前之前冲着他交待道:“等下把医药箱拿下来。”
傅景歌把面煮好后,慕容谦正好也从楼上下来,但他手里拿着的却不是她刚才交待的,而是一瓶红酒及两只晶亮的酒杯。
面条配红酒,看来他今天不止是手不小心撞到,脑袋也撞到了。
“要不要陪我喝?”不理会傅景歌目瞪口呆的表情,慕容谦径自倒了两杯。
“好!”
于是两人开始随性地享用那一大碗看起还不错的爱心晚餐,还有那杯香醇得要醉人的酒液。她的酒量一向不是很好,但是这杯酒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吸引着她,因此她吃完面条之后,便直接趴在餐桌上端详这杯酒。透过酒液可以看见五光十色的水晶灯,她眉一挑,端起来抿了一小口,还是甜甜的葡萄味,她喜爱地闭着眼睛,回味那在嘴里多层次的口感,因为太好喝,她一口气喝完了,然后慕容谦接着又给她倒了一杯。
“你不喝吗?”傅景歌看着他面前那杯只是喝了不到一半的酒眯着眼问道。
“你喜欢的话,都给我喝好了。”慕容谦笑道。
“不行,说好一起喝的!你也要喝!”傅景歌她站起来想着要做什么,但脑子有些糊涂,想不起来要做什么了,腿也有点软,慕容谦适时地抓住了她要倒下的身体,“小心点。”这瓶酒是他让他专门从泰国拿回来的,酒感甜滑,好似不会让人喝醉,其实酒精浓度较高,而她已经连续喝了几杯了。“慕容谦,真的好好喝哦。”傅景歌醉眼朦胧,整个人软弱无骨地倒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慕容谦把已经醉得意识模糊的傅景歌打横抱起来就往楼上卧室走去。
“不要睡觉这么早啦!”傅景歌全身无力地他怀里低喃着,“你的手还没有上药呢?会不会很疼?”
“不疼,一点也不疼!”原来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她,竟然还挂心着他手上那点破皮,慕容谦心底流过一股又一股暖流。
原来这就是被人挂在心上牵挂的感觉!
“真的不疼吗?我帮你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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