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了,国内找不着,会不会是出国了?”腾以律接着问道。
他们在慕容杰的婚礼上把离婚的事情闹得天下人皆知,随后傅景歌离开了慕容家,慕容谦随之也离开了,慕容老太爷目前还没有派任何人发话下来,慕容谦也没有再回过慕容家,但是这几天他一直找不到傅景歌。
听说,傅家那边,傅修延也声明,这个让他们丢尽脸面的女儿,他不要了。
那她能去哪里了?
“也许吧。”慕容谦抚着发痛的额角。
那天婚礼上的事情过后,他忽然失去了她的消息,她的失踪令他措手不及,焦急万般,奈何又不能报警,慕容家的关系网他没有权利再用,所以私底他只能用自己的关系寻找,但他仍是找不到她的下落。
她到底在躲什么?
其实她不用再躲了,他既然已经答应了这次会放手让她走,那就不会反悔的。
这么多年下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世上,唯一不可强求的,便是人心。
在这一场他谋来的婚姻中,原本的根源,或许仅仅只是想报复,报复那个最得全家上上下下疼爱的男人,他没想到自己会越陷越深,甚至差点要走火入魔。
既然真的无法再相处下去,那就分开吧,彻底地分离。
这些年,他对她算不上好,在床事上,甚至总是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但两人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难得想与她好聚好散,她却躲得不见人影,诡异得让他心中不安。
傅家她是不能再回去了,傅修延阻止了所有的金钱援助让她一个人滚出傅家,而她离开慕容家时,他给她办的附卡及现金一分也没有带走,她一个人身无分文的,能去哪里呢?
“嘣”一声,慕容谦心烦意乱地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到桌面上。
“要不要我让大表哥插手?”腾以律口中的大表哥指的是慕容杰。
“不用了。”慕容谦一口回绝道。他既然已经离开了慕容家,那就没有必要再有动用家里的资源。
但是,那个女人的行踪仍是让他担心不已,忽然间没了喝酒的兴致,慕容谦从沙发上起身就想离开,腾以律跟着起来拦住他。
“喂,别这样嘛!不就是个女人嘛,反正你们都离婚了,而且她还让你丢了那么大的脸,甚至连家都不能回,你还这么担心她干嘛?”
慕容谦停下脚步,清清冷冷地瞪着他不说话,别人或许会不了解慕容谦其实表面越平静,心底其实已经有了怒意,但腾以律知道,不过他不怕他。
反而更想撩起他真实的情意,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于是腾以律毫不气馁,存心继续激他,“姓傅那个女人也真是怪,跟你结婚那么多年,难道真是看不出来你对她其实一片真心实意吗?不过话说回来,人家怎么样也是个女孩子,对着你这个蚌壳,半天闷不出一句好话,估计也生不出夫妻感情。女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男人,就像四表哥……”
回答他的是慕容谦更加阴沉的脸色,然后一言不发地马上推开他转身走人。
这家伙对感情一事还真是惜字如金啊!喜欢人家也不敢说,只会用威胁利诱加强干!这可不行的。
更何况人家女孩子本来爱的人就不是他,结婚之后还不懂得慢慢把人家的心捂热,又死不承认,落到今天这般地步,也是他活该!
腾以律在心底叹气,收敛起打斗的口气,正色道:“说真的,要不要我找人往欧洲那边找找看?那边我比较熟,我有个朋友是黑白两道通知,这个忙他应该可以帮得上。”
说完这后然后,他竖起耳朵,听动静。
果然……已经拉开门的男人似乎沉思了一下,接着言简意骇地传来一句:“谢了。”
腾以律那位朋友指的是东南亚的军火大亨韩定琛,其实他与他的关系顶多算得上认识而已,真正与他有交情还是他的大表哥慕容杰,但他可不会告诉慕容谦,要不以这家伙死要面子的性情,一定会拒绝的。
韩定琛除了在东南亚一带一直是个极厉害的角色外,与各国皇室贵族、各行各业、三教九流、黑白两道的人马都交情非浅。
眼下慕容谦对傅景歌失踪的事一筹莫展,如果能由海外出动人马去找,无论是黑白两道,还是一些隐密的灰色地带,应该部会比警方搜寻得更为彻底。
“好!放心,等我的好消息。”腾以律信誓旦旦地保证,侧耳听那边又不吭声了,便又扬声问:“喂,如果人找到了,你打算怎么办?”在慕容谦离开之前,腾以律很开心地扬声道。
这个问题,腾以律当然知道不可能有任何的答案,慕容谦在举步离开之前,他仅回头叮嘱一声:“有任何消息立即通知我。”
有了腾以律的帮忙,慕容谦很快知道了傅景歌的下落。
那个叫“银河宫”的地方,是法国境内最大的地下情(和谐)色场所,也是位于巴黎的一家地下妓院,那里有很多被从世界各地贩卖来的女孩子,以东欧和南美的居多,在这些女孩被人贩子卖到欧洲某国家的边境上,然后再转卖给这里的妓院老板。
妓院老板会使她们染上毒瘾,经常殴打她们,强迫她们学会跳脱衣舞、钢管舞和艳舞,如果被客人看中就会被迫接客,有时每天多达数十次。
最近那个从多伦多机场弄来的东方女孩,有着出色的容貌,细腻雪白的皮肤,因为气质出众,一到“银河宫”就被老板看中,想将她经过短暂的调教后,送给法国政界的一位要人,以获得更多的利益和特权。
“阿律,‘银河宫’的老板苏菲亚夫人,为人不仅狠毒还十分嚣张,连警方都不放在眼里,警方想抓她很久了,一直找不到机会,对那里也是一筹莫展。”
韩定琛把从俄罗斯侦探那里得到的消息如实转告给腾以律,顺道提醒道:“那女人在法国黑帮算是势力不小的,如果慕容家不插手这件事的话,你们要救人可得小心了。”
腾以律想了想,给正从国内十万火急乘坐私人飞机,准备直飞法国的慕容谦打了个电话。
“阿谦,他们没给她吸毒,也没逼她接客,估计是想把她当成礼物送给某位政界要人,”腾以律说:“我正在想办法怎么救她出来,估计有点棘手。”
话筒一端的慕容谦,深刻的感到胸口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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