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素衣冷笑,“楚家的事情,你似乎操心过头了,要想让我做胎儿亲子鉴定?休想!”她的眼神发狠,不管别人怎么折磨她无所谓,想要伤害她的孩子,她决不允许!
“你是害怕了么?莫非这不是楚少的孩子,所以你心虚了?”夏小苒挑眉,“做个鉴定而已,很安全的,不会伤到你和你的孩子一分一毫,不需要害怕什么,如果你想顺利进入楚家,我劝你最好听话做个鉴定,也好向楚爷爷证明你的清白!”
她的笑容阳光般灿烂,不到最后不死心,她一定会抓出钟素衣的把柄,一定会。
转身,夏小苒侧脸回头一笑,扬唇而去。
带着优雅的走姿,粉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人群中。
钟素衣不禁沉下了神色,如果真如夏小苒所说,一定要做亲子鉴定才能嫁给楚凌傲的话她该怎么办?她害怕这样一个微不起眼的小手术会伤害到了肚子里的宝宝,这个好不容易经过千难万险才即将要出世的孩子真的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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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客厅,吊顶的水晶灯散着黄色柔和的光芒,一颗颗晶莹丝线从顶垂下低端坠着一颗千棱面的宝石,看上去豪华有档次。
钟美如坐在沙发上发着呆,她的脸是惊慌的苍白。
戴雅岚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旁坐下,仅仅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便让钟美如惊吓得弹跳了起来。
看见是自己的母亲,钟美如才安下了心,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鲜红的双唇不断颤抖着,“妈,我开车……把钟素衣撞死了……”她的声音很轻,好像害怕被别人听见了一般。
不同于钟美晨那么狠毒,即使耍手段害死了钟素衣,她也会依旧活得潇洒自如,钟美如则会有心理阴影,她是迫不得已才会这么做的,如果不是钟素衣坚持要嫁给傅艺谦,她也不会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
“我昨晚……看见她的魂魄来找我了,她说要向我索命,怎么办?妈,我害怕……”钟美如苍白的脸上满是恐惧,自从撞了那辆白色的轿车之后,她就一直魂不守舍,还常常出现幻觉。
戴雅岚扶着钟美如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安慰道,“美如,你做的对,钟素衣她该死!她是祸胎,不杀了她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放心吧,过段时间我请个法师来做做法,把这里的阴气散出去。”
戴雅岚很相信鬼神这类的东西,自钟素衣出生后,她就已经给她做了三场法事,结果一点用也没有,她没有怪罪到法师的头上反而责怪钟素衣孽气太重。
这一次,她依旧用同样的方式来安慰钟美如,让她和自己一样相信只要法师驱驱鬼,钟素衣的魂魄就不敢再来钟家。
钟美如在她的安慰下,点了点头,害怕的依然全身发颤。
待她的心情稍有稳定,戴雅岚便离开了钟家别墅,她一边走还一边四周观望,谨慎着防止有人跟踪自己,尤其是钟志豪。
林园树林里端,有个男人正在淡然的等候,看见戴雅岚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连忙迎了过去拥住了她,亲吻着她的脖颈。
一双大手抚着她的身/段,撩起她的上衣,伸入衣内揉//捏她仍然feng盈的两团雪白。
“雅岚,我好想你!”杨术文忍不住自己的慾火,身下的坚/硬已经让他无法控制自己,自从被钟志豪赶出钟家,与戴雅岚偷偷做这种事情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他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寂寥了。
“术文……”戴雅岚紧闭着双眼,享受着来自他的宠/性和冲动。
林里深处,两具果身依靠在一颗大树上,有些凉意,杨术文用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以免她着了寒。
戴雅岚叹了口气,“上次楚凌傲中毒,结果又恢复了,他怎么就这么命好?”
杨术文不语,他不打算杀钟素衣和楚凌傲,他还需要他们助自己一臂之力。
“雅岚,要怎么样你才愿意跟我离开这里?”杨术文神情淡漠,他保证这是他最后一次问这个话题,因为他需要做一个决定。
“跟你离开钟家,你至少要比钟志豪有钱!否则我生活没有保障吃不饱穿不暖还怎么跟你过日子?”戴雅岚扯了扯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脸不悦的说道。
她真是厌烦了这个问题,她只想跟杨术文做一对地下的情ren,可没想过要和他过日子。
杨术文没有再说话,钱,还是因为钱的问题!
戴雅岚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利女人,这一点他早就知道,然而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竟然心甘情愿的想要为她夺取她所期盼的东西,是爱给他洗了脑,让他身不由己。
他需要很多的资金来将戴雅岚带离这里。
楚家别墅里,钟志豪躺在阳台藤椅上晒着太阳喝茶,闭着眼睛沉思,他需要再想想办法解救钟家的现状。
“老爷,你上次让我在杨术文卧室里找的东西,果然找到了。”钟家的老管家名为衡易,他弯下腰凑近钟志豪的耳旁轻声说道。
就在钟志豪鞭打戴雅岚的那一天,钟志豪悄声在衡易耳旁说了几句话,第一句是让他将杨术文赶出钟家,第二句是让他去杨术文的卧室里搜一搜有没有类似狌爱用品的东西。
钟志豪微微睁开眼睛,斜睨了老管家手里的东西一眼,眉头倏然紧皱。
衡易手里拿着两三个金属质感方块包装的东西,仅用看一看就能知道,那是套!
钟家的下人大部分都是男人,有两三个女//仆也都是五十岁以上的女人,杨术文会藏着这样的东西在卧室,除了与戴雅岚偷偷做这种事之外,钟志豪想不出其他的答案。
钟志豪夺过衡易手里的东西紧紧捏在手心,愤怒的气哼着声。
若他知道戴雅岚与杨术文的地下恋/情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年,肯定会被气出心脏病。
“老爷,除了这个,我还在杨术文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衡易将一个小小的深棕色瓶子递给钟志豪。
“这是什么?”
“硫粉!”衡易回道。
钟志豪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会有硫粉?”
“不清楚,但我感觉,他可能与前段时间钟六绸庄着火的事情有关!”衡易的话语很轻,在没有确定之前,他不敢妄自下定断。
钟志豪一听此话,顿时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怎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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