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是没什么大不了,要是是一杯毒茶,你说我还能用来喝吗?两个人相处,要是有一个人就像一杯毒茶一样,随时都会要了对方的命,你说这样的婚姻还能存活吗?”
总裁为夫人的恶毒,心中在颤抖,为夫人的无药可救感到悲哀。
仁慈的总裁蓝海,总是以菩萨心肠待人,明知道夫人要置自己于死地,还给她机会去反省。
他对待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蓝灏也一样,虽然蓝灏多次忤逆他;但他觉得蓝灏算是一个‘牺牲者’,是一个无辜者,造成这一切后果的是夫人舒兰;对蓝灏来说是情有可原,所以才尽量去争取为蓝灏减轻刑罚。
总裁用善意去对待舒兰母子,却得不到善意的回报;舒兰想弄死或让总裁死不死,生不生的心越来越强烈,也认为是别无选择;已到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地步,自己必须要这样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
舒兰高估了总裁对自己的提防,她认为这次计划的机会,会让仁慈、耿直的总裁蓝海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总裁事先就有准备来应付自己一样;对总裁一针见血的反问,舒兰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说:“我们的关系没你说的那样啊?”
“是不是那样,你心知肚明,好好反省吧,我没功夫同你瞎扯,我们见面最好是在法院。”总裁不想跟夫人无聊地耍嘴皮,而没有意义地浪费时间,他说后,起身就往外面走。
丧心病狂的舒兰,见总裁要走,像是要失去一样,也就像再也没有机会一样;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手握刀柄放在自己的背后,装着去急着求总裁的神情,去追总裁。
这时放在茶几下面层的一个对讲机传出话说:“总裁,请小心。”
快到门口的总裁,听到警示,机械地挪步换位,转头往后看,而舒兰更是疯狂地冲向总裁,用刀尖向总裁腹背刺去。
总裁虽然提防着夫人,但没想到夫人会穷凶极恶到这个地步,会疯狂地置自己于死地。
事实上总裁知道夫人会孤注一掷,所以才把舒兰约来自家酒店,也事先作了准备。
贵宾室里临时安装了监控,保镖李兵就在隔壁看着监控视频。
总裁上洗手间其实就是对夫人的测试,他的手机开的是震动,放在西裤袋子里。
在洗手间,总裁接听了李兵打来的电话,李兵在监控视频里,看到了总裁上洗手间,也看到了夫人往总裁茶杯里下东西,知道一定是夫人想毒死总裁;李兵在电话里便告诉了总裁,但总裁觉得还没到时间拆穿夫人,只是间接地提醒夫人。
在夫人拿出刀的时候,李兵马上开通对讲机说话提醒总裁,贵宾室里的茶几下面层放的对讲机,也是事先放在下面的;正是这对讲机提醒了总裁,令总裁躲闪了下。
舒兰是恶毒透顶,向总裁刺的一刀,几乎是尽全力而刺;身体随同刀一起撞向总裁,但总裁平移了一步,她的身体扑空,趴倒在地上。
舒兰人虽扑、倒在地,刀却刺在总裁身上,所幸的是,总裁躲过了这一劫;刀擦着总裁腰部上的皮,刺穿了总裁的白色衬衫,刀也挂在总裁的衣服上。
舒兰以为刺中了总裁,也由于不能控制自己的惯性而跌倒,虽然跌倒,心中暗暗感到高兴;因为只要总裁一死,蓝氏集团就非她们母子所属;就算自己一命抵一命,蓝氏集团也将会是儿子蓝灏的,也算了了自己的心愿。
舒兰是否高兴得太早,没等她回头看到总裁是什么状况时,总裁拨出插在自己衣服上的刀,并轻蔑地说:“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家伙,你以为弄死我,我的家业就会是蓝灏的;你不觉得你是天下最愚蠢的女人,你真以为我死了之后,你们就能得到蓝氏;识破你这种女人后,我就是死,你们也休想得到我全部的家业;你做梦都想要我的命,对吧?可是我的命硬得很,你就等着被惩罚吧。”
总裁的话还没说完,总裁保镖李航已推门进来,他忙用身体护着总裁。
夏流也跟在李航后面,进门后,看见夫人趴在地上,感到莫名其妙;在同一屋檐下,也是各有其主,也不好说什么,更不好发作;他看了看总裁的神色,犹豫着去扶总裁夫人。
总裁见他们进来后,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的气度,在狠狠地瞪了一眼夫人后,走出了房间。
舒兰见总裁竟然安然无恙,气得两眼翻白,转头直瞪着总裁走了出去;见夏流来扶自己,她气得挡开夏流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后,拿回自己的包,匆匆地往外走。
虽然知道总裁善良,但舒兰对总裁就这样放她一马,有些始料不及。
总裁做人就这样,就像好好经营自己的集团一样;能饶人处且饶人,他以宽大的胸怀,给夫人留条退路,给夫人悔过的机会;两个人私下解决不了离婚,只想用法律武器来公平解决,也让夫人心服口服地离婚。
虽然放过夫人一马,但总裁认为夫人得为自己犯的错而负责;在监控视频中看到舒兰在自己的茶杯中投毒和拿刀刺杀自己的视频,他将会保存。
还有就是保镖李兵,把舒兰投毒在总裁茶杯里用的塑料瓶,丢在垃圾篓里底下的小塑料瓶,等舒兰走后,也收起来保存;以到必须时,作呈堂之证物用。
总裁在监控室也看了舒兰给自己投毒用的小塑料瓶,原来那瓶子里装的是无色无味的液体毒鼠药,而且药性是最强大的那种;别看是一小瓶,足可要了一个人的命。
对夫人谋害自己的事实,总裁觉得夫人简直是疯了,也是夫人把自己往死里整的同时,也是夫人自己把自己往死里整。
面对这样腹黑透顶的极品女人,总裁认为夫人应该要得到法律惩罚;要是让她平安无事处在这世上,恐怕自己这辈子也别想安宁,甚至与连曦恐也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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