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没‘礼貌’的打量,虽感觉不自在,但开车的贝弼没有走神;贝弼知道,开车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可不能心猿意马。
一个高大、健硕的年轻大男人,被一个大美女老盯,心情会有所波动,实属正常;虽然舒兰已四十出头,身处豪门的舒兰懂得保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少几岁;加之身材高挑,肌肤嫩、白,更有着典雅、高贵的气质,给人散发出迷人少、妇的魅力。
车子开到拘留所大门口,刚一停好车,舒兰戴上墨镜,伸出左手,把芊芊玉、指放在贝弼的大腿上,声音柔润地说:“小贝,你先在车上等我,我先去看看灏儿。”
这种亲昵动作看似长辈对晚辈的友爱,又貌似甜蜜情人的亲昵;对总裁夫人一反常态的厚爱,令贝弼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认为夫人是对自己的器重;贝弼这样想才认为合情合理,当然他想不到舒兰是个特别有心机的女人,因为你稍不小心,就会成为她的棋子。
拘留所探视室里,蓝海透过玻璃窗看到妈妈,突然发现妈妈脸上挂着忧伤、疲惫,拿起电话的对话听筒便说:“妈,你脸色看起来好差。”
能听到儿子的问候,舒兰的心中掠过一丝温暖,但还是嗔怨儿子说:“算你还有点良心,你在这里,妈妈在家能睡得安稳吗?”
“我尻,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在外面过惯了奢侈生活的蓝海,在拘留所里度日如年,他不想跟妈妈说些婆婆妈妈的事,先直接问妈妈说。
“你爸在想方设法给你办保释,应该快了吧。”舒兰看到儿子憔悴的脸色,不禁心疼地说。
“是那个爸在办,都这么久了?”蓝海焦躁地说。
听到儿子这么问,舒兰不禁带着埋怨的语气说:“当然是你海爸。”
“算他还有点良心。”蓝海带着不屑的语气说。
在蓝海与自己没脱离关系前,舒兰还是希望儿子不要对总裁有抵触,不禁跟儿子说:“也不是这么说,要不是他,你不知要在里面坐几年;为了不让女孩们起诉你,他还为你对三女孩鞠躬道歉,并且用钱补偿三女孩与三女孩作了私了处理。”
“我尻,他才不完全为我,他心中只有他的事业,他是为了公司名誉和弘扬他的人品而做的吧?”蓝海还是不知好歹地说。
“可是你知不知道,他是在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后才做的。”知道儿子不相信,舒兰补充了一句说。
“哇尻,老东西已知道了我的事,他怎么知道的?”蓝海感到惊讶地说。
“具体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他能拿出你与他dna的亲子鉴定书,也知道了你的血型。”舒兰带着奇怪的口吻说。
“我尻,这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在我身上取证了,我怎么不知道?”蓝海感到莫名其妙地说。
“他手上的亲子鉴定,好像看起来不是拿来懵我的;以你海爸的性格,他不会做这种欺骗的事。”舒兰也感觉奇怪地说。
听到妈妈说总裁已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对总裁在自己身上的取证,蓝海感觉好奇怪,有些不相信地跟妈妈说:“我尻,他是不是故意弄份假的亲子鉴定来诈你,以便要你说实话。”
“不会,他已跟胡俊当面澄清你是胡俊的亲生儿子,他没必要拿那个东西来欺骗我。”既然已说开,舒兰和盘托出地跟儿子说。
“哇尻,他这都知道,老东西不会什么反应也没有吧?”蓝海感觉好惊讶地说。
“有啊,他提出要跟我离婚。”舒兰感觉很无奈地说。
听到说总裁要与妈妈离婚,蓝海不禁提醒妈妈说:“我尻,离就离,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要他满足你的条件;对,妈,你一定不要轻易放过跟他要钱的机会,至少把蓝氏集团挖过来一半以上。”
“没你说的那么容易,海(总裁)认为我欺骗了他二十多年,也没给他生孩子,现在已对我恨之入骨,说可以无条件地跟我离婚;要是不能和平解决,就向法院起诉离婚,可能离婚已没什么选择。”舒兰哀怨地说。
见到妈妈忧郁的神情,蓝海不禁气盛地说:“我尻,老东西不想活了,等我出去看我怎么对付他。”
听到儿子说气话,舒兰劝诫儿子说:“灏儿,这事不需要你插手,你现在本来有案列在身,再不能惹出事端;一切我会为你考虑,怎么做,我知道的;你不再惹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知道吗?”
“我尻,好吧,我是希望你不要轻易离婚。”知道妈妈是为自己好,为了不让忧伤中的妈妈更为自己担心,蓝灏语气柔和地说。
“今天就说到这,你需要的东西等下可能会传给你,我先走了。”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再说下去只是令两人会难过的话题,舒兰先向儿子告辞说。
蓝灏冲妈妈点了点头,眼神无奈地看着妈妈走出自己的视线后,被管教给带进了里面。
舒兰出到拘留所大门口,和贝弼把放在轿车后备箱带给蓝灏的一些东西,送进了拘留所大门口的传达室。
两个人上到车上,贝弼问总裁夫人说:“夫人,我们是回去吗?”
“不,快到晚饭的时间,我们去xx酒店一起去吃饭。”舒兰转头盯着贝弼说。
拘留所在市郊区,开车回到市区xx酒店,差不多要一小时,郁闷的舒兰更感寂寞难受;时不时地跟贝弼聊贝弼的家里情况,贝弼不厌其烦地有问必答。
xx酒店是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是有钱人的乐园。
帮总裁夫人开车的贝弼,和带着宽边墨镜的总裁夫人,去到酒店后,去到了五楼的一娱乐包间。
虽然是娱乐包间,总裁夫人没有心情娱乐,叫了名贵的红酒,是经过调酒师调过的,口感极好的那种;当然吃的也有,但不是菜什么的;她这次来主要是来喝酒的,准备要贝弼平起平坐陪她喝。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