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俊原以为蓝海娶了舒兰,会发现舒兰已不是处,女,事情会败露,没想到舒兰会骗过总裁二十年;可终究是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
面对总裁心中的烦恼和悲哀的遭遇,胡俊也不知如何说是好,毕竟这事跟自己是直接关系;心中也感激总裁对自己儿子的养育之恩,也怪与自己不相亲的儿子太不争气;可是与蓝海聊到这份上,已没法逃避,还是安慰总裁说:“海哥,人不就是几十年吗,挥挥手便已过,就别想太多了。”
知道胡俊是在宽慰自己,也揣摩了胡俊的心里,总裁蓝海顺着胡俊的话说:“对,是想太多,也说远了,问你的问题还没问完呢。”
知道总裁问下去,会没什么好事,既然来了,胡俊只好硬着头皮说:“海哥想问什么问题,尽管问。”
“在你的心中,从大学到现在,我们的关系算不算有深交的朋友?”蓝海先是旁敲侧击地说。
“这还用说,我们都成了老朋友啊。”胡俊毫不犹豫地说。
“既然是老朋友,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不过不是太过的那种。”蓝海露出魅笑说。
“海哥怎么有闲心关心我的**,难得海哥这么‘关心’,想问什么就问吧。”胡俊知道蓝海要套自己的底,但想到该来的会来,也就显得无所谓地说。
说话稳重老练的蓝海,找了个理由,拐弯抹角地问道:“做朋友跟血型有关,我是b型血,兄弟是什么血型?”
“我的血型好像你知道吧,记得以前跟你说过我是o型啊。”胡俊爽快地笑着说。
听到胡俊说是o型血,而蓝灏也是o型血,相对来说,根据事实能证实蓝灏是胡俊的亲生儿子,但他还是先不露声色地说:“也许当时没在意给忘了,你的血型不错,大众通用血型;但做b型血的朋友是太烂的那种。”
“海哥这是什么逻辑?”胡俊转脸看了一眼蓝海说。
“现实逻辑,你知不知道蓝灏是什么血型,他就是o型血;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他跟我做朋友都做不上,甚至跟我恶脸相向;这是不争的事实,相信你也有耳闻,对吧?”蓝海迎着胡俊的目光,审视着胡俊的表情说。
胡俊避开蓝海的目光,看向大海说:“年轻人是有些冲动。”
对胡俊的淡定,蓝海不禁反问胡俊说:“冲动得进了监狱,你还能理解吗?”
“冲动就要得到惩罚,蓝少这是咎由自取,真没想到他会走到这一步。”胡俊带着遗憾的口气说。
“你没想到,更没想到的是我,难道你不觉得你的血型跟蓝灏的血型太巧了吗?”蓝海向海边也迈了一步说。
“这不奇怪,人类的血型也就那几种,相似的太多了。”胡俊知道蓝海在冲着他说,还是圆滑地为自己辩解说。
“可是你知道吗,蓝灏竟然不是我亲生的;舒兰与我结婚前是不是与你发生了关系?是朋友,是男人就如实问答我?”总裁突然转过身,边说边激动地用双手抓住胡俊的臂膀,大声说道。
面对总裁蓝海的激动,面对蓝海的提问,胡俊倒是显得很平静地说:“海哥,你先别激动,这事其实是阴差阳错。”
“阴差阳错,结婚是人生大事,可以阴差阳错吗?作为要好的朋友,你为什么不在结婚前告诉我,你安的什么心?”蓝海抓胡俊臂膀的手,越抓越紧,很生气地怒问道。
“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太难做,舒兰宁死也不让我说,而且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已有身孕,我也不想这样啊?”胡俊苦丧着脸解释说。
“好你个混账,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海哥’,这一拳是为‘朋友’两个字而打的。”总裁边说边松开抓胡俊臂膀的右手,照着胡俊的左胸,重重地给了一拳,并把胡俊打得仰倒在地。
蓝海的突然攻击,胡俊猝不及防,但在意料中;作为男人受到此等耻傉,再不动怒就不是男人。
自知理亏的胡俊,挨了蓝海一拳,对蓝海不想还手;可蓝海并没罢休,双手拉胡俊说:“起来,我要为蓝灏给你一拳。”
拉起胡俊,蓝海又用力地给了胡俊的右胸一拳,把胡俊又打倒在柔软的沙滩上。
看着蓝海因用力过猛,激动且喘着粗气,胡俊不禁说:“打够没,打够了该我了,你也欠我一拳,你明知舒兰喜欢的是我,还要去向舒兰求婚,你自己也有连带责任。”胡俊边说边站了起来,往蓝海身边靠。
听到胡俊这么说,蓝海回敬说:“还没够,你欠我的太多了,为了舒兰就该给你一拳;女人太贪婪,你作为一个大男人跟着糊涂,光凭这就该打。”蓝海也边说边靠向胡俊,结果两个人够得着的时候,双双同时重重地出拳,两个人借着拳劲,硬碰硬,各自退后仰倒。
总裁的保镖和司机见胡总打总裁,虽然总裁有说,不准他们过来,他们还是匆匆赶过来,但见总裁和胡俊点到为止,便也站在那。
躺在沙地上的总裁,见保镖们过来了,示意他们退回去。
总裁有做人的原则,个人感情的问题由自己来解决。
虽然蓝海先动手打了胡俊,但胡俊对总裁蓝海,心中更生敬佩;他原以为蓝海在知道事实真相后,至少会叫人把他弄个半死;总裁竟然没那么做,就像蓝海自己所说,他有大海一样宽阔的胸襟,做事总是以德服人。
胡俊脸露微笑,双眼凝视着蓝天,不禁感慨地说:“海哥,你处理事情真会挑地方,阳光、大海,沙滩,多么富有诗情画意。”
“你这个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别叫我‘海哥’,我们的哥们关系从此断绝。”也还躺在沙地上的总裁蓝海,没好气地说。
“那是你的想法,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海哥,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会叫你海哥。”胡俊要感激蓝海的很多,不管总裁怎么说自己,他唯有这么说,才觉得对得起总裁蓝海,心中才能感到些许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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