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人,若是做了我的炉鼎,那不是最好不过了么?”
炉鼎……
那不就是书中所诉用于被男主吸取阴元,提高功力的人体工具么?
“呃。”身子轻颤,还没待洛云笙反应,那银嗣就身子一倾,将她压在了草地上。
“美人,天色这般好,不如我们在这就修了那采阴补阳的功法吧?”
眼看着银嗣那厮就要伸手除她衣物,洛云笙一面兀自挣扎着,一面在心里狂叫娘,不想,叫着叫着,却还真把她真娘叫来了。
“笙儿,不想你这眼光,却是越来越次了。”
女声飘渺入耳,银嗣的嘴角一弯,料想这么好听的声音,一定是个美人儿。他愉悦地回过头,还未看到美人的相貌,便感到一股无形的气体袭来,这气体来势汹汹,只将修为不弱的他,击到了不远处的树干上。
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胸中涌出,银嗣捂着胸口顺着树干瘫倒了地上。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只一击就将我打成这样?
眯眼一望,正看到一个白衣飘渺的人背对着他迎风立在远处,清风徐徐,吹起她那如绸缎般的秀发,衣袂飘然间,银嗣只觉这女子风姿卓越,宛若上仙。
难道又是一个仙族?
挣扎着站起身,银嗣也发觉那女子转过了身,他有幸看得了那人的真容,真是眉目如画,清丽无双!
方想开口调戏几句,却见一阵风拂过,女子颈前的秀发随风扬起,朦朦胧胧之间,血红色的华丽纹章若隐若现,银嗣也忽然发觉了什么,莫不是……
再一细看,那女子眸中透出的神色也是这般的清丽孤绝,好似世间的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而他的眼却也有些不敢再加亵渎了。
身子一颤,银嗣急忙敛了猥意,身子颇为恭敬地拜了下去,“修罗族世子银嗣参见洛宫主。”
“你倒是眼尖。”莞尔一笑,却又是万种风情。洛长宁斜觑向早已躲到自己身后的洛云笙,见洛云笙满是憎恶地擦着自己的衣襟,洛长宁温和地问她,“笙儿,你说银嗣公子触了你的身体,你是不是应该遵从女子之德,嫁与他呢?”
银嗣一听心中便又欢喜起来,他忙不住地点头称道:“宫主放心,银嗣会对令千金负责的。”
洛云笙又怎么同意,她一个劲地摇头,目光中溢满了苛求与不愿。让她嫁给银嗣那个淫|球,还不如让她死在洛长宁的手下呢!
她的心声,洛长宁却也是知晓的。神色闲适,洛长宁一脸遗憾地望向银嗣道:“实在抱歉,银嗣公子,看来笙儿她并不想嫁给你。这样的话,本座倒不知该怎么解决了。银嗣公子,不若你便引颈自刎,如何?”
身子一颤,银嗣急忙跪了下去,虽是初次与洛长宁相见,但洛长宁的性子,银嗣却也是早有耳闻的,他深深知晓,这长宁上仙堕仙成魔之后,便变得喜怒无常,心狠手辣,那说出来的话,更都不是玩笑。此番既说让他自刎,那他这自诩妖冶的脸蛋便要香消玉殒了。
他可不希望这般暴殄天物,躬身下拜,银嗣虽是在求情,但面对的人却是洛云笙,“洛小姐,抱歉的很。只因小姐实在是太过倾城,银嗣一见便被小姐掳去了心神,这才做了这种混账事,还请小姐原谅。”说着他又对洛长宁拜去,“洛宫主,银嗣自知罪孽深重,竟色迷心窍,玷污了令千金,银嗣自愿在这荒瘠之地禁闭五百年,只望能在远处守望着令千金便好。”
银嗣只知洛长宁曾与渊皇恩爱有加,只当她还重情,故一番声情并茂地企图营造一个痴子模样来苟且偷生。可他这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洛云笙看着他也不禁鄙夷地啧啧两声,这般油嘴滑舌的,银嗣公子,我看你是在作死啊。
果不其然,洛长宁对着他轻笑道:“银嗣公子,本座倒不知晓,你对笙儿这般痴心。不过……”
银嗣本还笑着的脸,狰狞了,他感到有一只看不到的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他怔忪地望向洛长宁,却见洛长宁嗤声一笑,“你以为你要将笙儿用作炉鼎这事,本座会不知晓么?”
喉头的窒息感,让他的眼眸外凸,快要说不出话的齿间艰难吐出几个字,却是银嗣的最后筹码,“你……你不能杀我,我……我是,咳,是修罗族世子。”
“世子?那就更该死了。”洛长宁神色一阴,右手的手指紧紧一攒,银嗣的眸子便阖了过去,他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一代淫|魔就此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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