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爸爸,所以总是被人取笑,那会儿看见别人家爸爸妈妈吵架都羡慕,现在才知道那个想法有多傻。小瑞的小手擦去任菲脸上的泪水,“小姨,我不痛,你别哭。”
看着小瑞苍白的脸,任菲说什么都显得无力,她找来药膏,帮他涂抹,“小瑞这么乖,下次小姨买好吃的给你。”他乖巧地点头,把双手往口袋里面缩,不让任菲看见淤青,任菲知道有些伤痛是什么甜头都弥补不了的,只是小孩这样懂事却更让在意的人难过。
终于把小瑞哄睡着之后,任菲才出去,她伴着脸对任晋说,“你也真忍心,那么小的孩子,真要把他撕成两半才心满意足?”
“我想让小瑞跟我走,跟着他只能被后妈虐待。”姐姐依旧不满。
“什么后妈不后妈的,全是你自己疑心病。”姐夫不满地嚷嚷,任菲忍无可忍地说,“小瑞才睡着,你们这又要把他吵醒吗?”
姐夫听后只得噤声,任菲对着姐姐,“你忘了我们小时候怎么熬过来的?你真想让小瑞也没有爸爸?你现在有能力把孩子养大吗?”
任晋颓然,无力地申辩,“在这样的家庭里面长大也不会快活。”
“要离婚,姐夫更有胜算得到小瑞,大姐都在家里当了几年的全职主妇了。”邹俊逸这才弱弱地说出要害。任晋听了委屈地掩面哭出来,“他在外面那么多女人,迟早要把我扫地出门。”
姐夫也不再做声,只是低着头,衬衫被蹂躏得皱巴巴。真正聪明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与女人争执,这便是有理说不清的事。邹俊逸看样子闹剧也暂时消停了,便回去了,而任菲在姐姐家住下。
她第二天一早就去屋里看小瑞,摇晃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伸手挠他痒痒时却发现小瑞全是烫得厉害,顿时六神无主,朝屋外大叫:“姐,你快进来,快点儿!”
“怎么了,小瑞还没起床吗?”任晋摘下围裙走进来,看到任菲惊慌失措的样子也不放心了,“怎么了?怎么了?你先别慌。”
“小瑞好像发烧了,家里有没有温度计?快去拿来。”
任晋拿着温度计进来,姐夫也跟在后面,他一个箭步上前,用手放在小瑞额头上,“别量了,快先送医院。”
“是是是。”姐妹两个同时点头,家里没个男人拿主意怎么行呢!
医生做了各项测试之后额头反而皱的更紧了。任菲难过地自责,昨天怎么就没发现小瑞的异常,难道小瑞烧坏了脑袋,从此只能是一个整天流着鼻涕只有三岁智商的低能儿?转身见姐姐、姐夫脸色也不好看。
只听医生这么说:“这孩子得了急性白血病。”
“怎么可能,我们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任晋跌坐在凳子上,脸上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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