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突然叫来我们三个,说要教训一下那小子,让他不要再出现校园,他俩的行为就是在博杰身上捅了一刀,然后在撒点胡椒粉,回头在笑着问你要几成熟,太可恨了。这个计划被我们三个人否定了。我和旭东认为用暴力解决感情问题不靠谱,白杨说:“我们是受高等教育的人,不能依靠暴力。”但是在大哥用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案例教育下,凭借武松高大猛的形象,我们四人终于在学校的小山上堵住了张蕊和她的男朋友,张蕊说这些事情与我们不相干,是她和博杰的事情。大哥反击道我们是兄弟,兄弟被带了绿帽子就如同我们被带了绿帽子。我讨厌这个比喻,旭东也一样,他摸了摸头说没什么绿帽子,就是博杰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我们的事情就是博杰的事情,我们要替博杰出口气。张蕊要站在她男友前面挡住,按照电视的剧情我们是不会打女人的,事实上我们也不会,但是我们安排好旭东和白杨拉住张蕊,若是不行也教训一下,反正主席说过男女平等,况且武松还杀了潘金莲。那小子掏出电话要叫人,并挺身而出要一战。我和大哥正准备为兄弟一战的时候,博杰川过草坪跑过来,拦住了我们。他一脸伤心的表情,再看张蕊抱着她男朋友,更让我和大哥想去揍那小子和张蕊,博杰将要冲上去的大哥推倒,对着张蕊说:“我们可以单独聊一下吗。”那小子不干,但被我拦了下来,旭东和白杨扶起大哥,大哥生气大骂有病吧,你哪伙的。气冲冲的走掉了,旭东跟了上去。博杰和张蕊谈了十多分钟分开,博杰长叹一口气拉着我们两个人走了。我看了看旭东,认为这感情应该结束了。爱上一个人速度越快,可能结束的速度也越快,也许是能量守恒。
大哥边走边骂:“靠,老子真是有病,真倒霉。”旭东上前搂住大哥说:“博杰是一时冲动,你别在意,你不是最倒霉的。”大哥回到:“你可别说博杰更倒霉,他那是活该。”旭东说:“no、no,最倒霉的是炮兵连炊事班战士。”大哥说:“有毛关系。”旭东回到:“戴绿帽,背黑锅,看别人打炮。”大哥推开博杰的手说:“真无聊。”晚上博杰搬了一箱啤酒回到寝室,买了一大袋零食放到桌子上,拿出四个纸杯和一瓶果汁放在桌子上,四个纸杯倒上酒。我们看着博杰一个人做着这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博杰端了杯酒走到大哥床边递给大哥:大哥,什么都不说了,都在酒里,是兄弟的能理解。大哥没有接博杰的酒,走到桌子旁拿了一瓶说:一杯不够,得一瓶。我们一拥而下,我拿起酒说:“跟往事干杯。”博杰指着旭东说:“果汁是你的,下来一起喝。”一箱不够,旭东又搬了一箱。那晚我们用酒瓶子敲着桌子喊道:好兄弟,好兄弟,干一个,干一个。新的口号将我们兄弟之情点燃,热量传遍了全身,涌入心间。之后几天博杰的心情还是很消极,去唱歌欢快一下,但博杰都唱些伤感的情歌。初春江水上还飘着一片一片零碎的冰,冰虽然消逝,但化成水仍然留在江中,就像博杰心中还存在的记忆。记忆化成了不舍,化成了难忘。
一天旭东喘着粗气回到寝室,扛了一个圆柱体,大哥在后面歪歪斜斜的拎了一个箱子进来,箱子落地时掷地有声,我和白杨凑过去一看,圆柱体是沙袋和瑜伽垫,箱子里是一对哑铃,一根臂力器还有一台散装的仰卧起坐仪,大哥让我俩搭把手将沙袋挂在阳台上,将仰卧起坐仪组装好,白杨喝着水问大哥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既寝室超市倒闭后,我们转型经营健身器材还是要开健身房。大哥拿了一根跳绳一挥:“为了让博杰从新振作起来,我们应该从我们自己做起,带给他积极、阳光、向上的精神,所以从今天起我们全寝开始健身,让博杰找回自己,重塑自我,这就是阳光健身计划。”在大家异口同声的鄙视下阳光健身计划开始了,旭东只使用哑铃,白杨无奈偶尔做做仰卧起坐,我则被大哥拉着又俯卧撑,又仰卧起坐,还得跑步。博杰开始觉得寝室怪怪的,但在我们的哄骗下,博杰也加入了。果真博杰慢慢开心起来。不过苦了我们,博杰开始成为健身教练,为我们制定了健身计划,纠正着我们每个健身动作。没过几日,白杨和旭东就跪地求饶,请假休息几天,当然他俩将博杰的热情都转移到我和大哥身上,我在大哥和博杰的胁迫下继续着阳光健身计划,博杰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天气暖合起来,地面上仅存的积雪也消失殆尽,如同时间一样,没留一丝痕迹的消失了。大哥拿着一张宣传单放到桌子上:学校体育部组织三对三篮球赛,**,博杰咱三个正好一组。没等我们开口,大哥说我已经报完了名,这周咱们练习一下,下周参加比赛。旭东笑着说道:“大哥是体育部的,就凭这关系,咱们直接进总决赛,妥妥的。”大哥摇了摇手指说:“不要玷污神圣的体育竞技精神,超越自我,挑战极限”除了我和博杰参加比赛外,白杨和旭东也被大哥叫到篮球场上成为我们拉拉队。在我三个人默契的配合以及大哥的关系下顺利进入淘汰赛,虽然我们没有利用黑哨,但大哥保证我们没被吹黑哨。在第一轮淘汰赛中遇到了大三工程管理系的,随着我们的比分超过他们,对方小动作增多,博杰也毫不示弱,球场上渐渐有了火药味,在我一记封盖和大哥的三分球后,对方面子上过不去了,和博杰推搡起来,体育部的人快速跑过来拉开。不知道何时初夏也在篮球场上观看我们比赛,她跑过拉着我走开,旭东和白杨推着大哥和博杰离开篮球场,大哥见有女生在没有说脏话,但一直谴责对法没有球德,仗着年级高就想玩硬的,谁怕谁,随即和博杰两人各自夸起自己的技术和刚才的亮点。在他俩的吵嚷声中我问初夏怎么来看比赛,初夏笑着说:“我也挺喜欢篮球的,但不太会玩,你可以教我吗。”在学习上很难胜过初夏,突然的膨胀感让我一口答应,约定晚上去球场练习投篮。
晚上篮球场上少了打篮球的,但多了很多情侣在玩篮球。初夏朝着篮筐扔着篮球,我在篮下捡着篮球,不时的聊着天。初夏说她很想出国,想去做个杂志编辑。问我有什么理想,将来想做什么,我想了想说:“找份本专业的工作,不想回家接老爸的生意。”初夏说了一个她喜欢的英文名字的城市,若不是她说那是加拿大的一个小城市,我以为那是欧洲某个著名旅游城市呢。她问我有想去的城市或者国家吗,我说:“国外语言不通,生活费事,太麻烦,还是在国内呆着吧,国内的城市都差不多,以后都是上班的忙碌感,在哪都一样。”任何一座城市都有着迷茫,无聊和忙碌,在这些包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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