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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看上去并不是很为着急的那种,所谓的火烧眉毛迫在眉睫一丁点儿也扯不上边,此时的情况就像坐在家里优哉游哉地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完全看不出这里是凶险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地狱——对于这悠闲淡然的状况,凤鸢表示“总得给他们个休息期吧。不然真太欺负人了。”。
凤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怀表,上面的时针悠悠转到了9,随即,远处传来钟摆敲击钟的声响,浑厚沉着的钟声从远处悠然传来,九下后钟声一点点散去,只留下余音萦绕。本来还残留着紫色光辉照亮那丁点儿的光明,随着耳边萦绕的余音化作沉寂,一层朦胧的黑色笼罩了整个地狱,一切归于黑暗与静寂。
串串的金属元素在瞬间就构造出一间房屋与四张床,中间有金属隔开。当他们让凤鸢也来休息时,凤鸢拿着一杯不知从何而来的奶茶微笑着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休息。
凤鸢坐在地上,眼眸中是忧伤与丝丝怨恨,无厘头的情绪就这样在眼中交织,即使很快就被那一片的温润与冷静所掩盖,仍能清楚的看见那眼底深处还未被完全掩饰的忧伤,不知为何的忧伤纵然有几分浅淡,也依旧能看出那份出自真心的伤感。凤鸢和正世界的灵凤一样,是个很擅长掩饰情绪的人。只有在没人了或者情绪失控的情况下才会暴露出真正的情绪。
奶茶热气腾腾,灼热的温度在奶茶上方缭绕,氤氲的雾气模糊了凤鸢的面容,那精致脸蛋上的表情有几分捉摸不清,水汽下整张脸庞都有了几分朦胧与虚幻,那种不真实感非常之明显,只能透过氤氲的雾气看到那虽然微微勾起,但是带着根本就看不透的忧伤的嘴角。
浅粉色的花瓣也都有些蔫,蔫蔫的花瓣耷拉着原本水润细腻的身体,就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狗耷拉着耳朵吐着舌头喘气。在空中螺旋着飞舞的花瓣依旧是那样优雅,却是少了几分活力,就像是毫无生命力了一般,可是偏偏,这花雨是生命异能所发动的,说没有生命力有几分的不太对劲,可是看上去就是如此。
却见凤鸢右手从雪白的长袍中取出一把折扇,左手灵巧地解开领口几个绳结,十字架金属扣在温润带着一丝凉意的指尖抚上冰凉的跟鎏金一样暗金色的金属扣的一瞬间便“咔嗒”一声脱落,正正好落在右手张开放在下方的扇子之上。有些沉重的雪白色牧师长袍随着凤鸢双手灵活地一脱规规矩矩地耷在金属椅上,一身雪白色的芭蕾舞裙显得格外紧身,浅粉色的轻甲轻轻覆盖在裙子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层浅粉色的薄纱附着在裙子上。跟她头发一样浅浅的粉色的扇面上,绢画着几朵血红色的彼岸花。
“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躲藏了。壹索。魍魉已经被杀了,你是想要报仇还是要怎样?”凤鸢浅笑着说道,黑暗之中明明一人未见,她的眸光却骤然犀利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非常危险的人物,扇子掩住嘴扇了几下,却掩饰不下那失了忧伤而变得无比犀利起来的眸光,那就像是一个杀手即将动手那般可怖。
“哟,你这么一个大小姐,落到这种替人看门的地步?”来人还未现身,声音却已到了。还带着稚嫩的嗓音充满了调戏与欠扁,这种语气对于正世界的他们再熟悉不过——这正是轩壹和离影说话的语气。这种就算不听内容只凭语气都能想要揍人的语气,也就只有正世界或者反世界的轩壹和离影能够说得出来了。而凤鸢说出了壹索这一名字,结合反世界名字与正世界名字的关系,已是可以判断出这是轩壹的反世界,一样欠扁的壹索。那个声音罕见地停顿了许久,意外地带上了一份苦涩,“啊,可以说有那种目的吧。可是啊,虽然说是之前的感情,正世界的我,本来是放弃了对漓魍的感情,但是由于离影从‘你’那边挖来的信息,‘我’又拾起了这份感情。”
凤鸢抿起嘴笑了笑,眼前的黑暗仍未散去,反而更浓郁了起来。壹索终于让人能在黑暗中看见他的身影,金属屋子的房顶上,那个个儿高挑的少年倚靠在是他好几倍大小的重炮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揣着一壶似是装着酒的葫芦。在黑暗中仍能清楚看见的苍绿色眸子此时已有几分醉意,凤鸢也抬起头,水眸与他苍绿的眼眸对视在一起。
壹索最终还是笑出了声,装正经他本就不擅长,只有在被惹怒的时候才会骤然爆发出让人惧怕的认真得可怕的神情和气场,平时里他就是个吊儿郎当几句话就能嘲讽得让别人恨不得一拳揍死他的懒懒散散的没有个正形的异能者。
花瓣飘舞在壹索身旁,下方的凤鸢笑了笑看着已有了醉意的壹索,杯中的奶茶杯她一口吸尽,颇有贵族家小姐风范的优雅地把茶杯放置在一旁的金属小圆桌上,提了提裙子,带着温润如玉的笑意悬浮在半空之中,背后小小的却雪白无暇神圣无比的天使之翼张开,在白金色圣光下的她就像一个降临于世间带来祥和安宁的天使。
“看上去你的心情不太好,我也不太好。”凤鸢微笑着对壹索说道,光看那灿烂的笑靥,恐怕没人会相信她心情不太好这件事情,然而语调中却有她刻意不做掩饰的淡淡伤感,这就又添了几分可信度。眯起的水眸张开,带着惆怅与苦涩,就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多了几分勉强之色。在花瓣舞蹈之中,凤鸢浅笑着伸出了左手,“sir,i would like to and i dance in theflowers dance?”
壹索愣了愣,眼中还未褪去的醉意瞬间就消失,他大笑了几声,伸出右手狠狠抓着凤鸢的左手,笑得一脸花枝乱颤,“it is my pleasure,madam。”带着白色棉布的手套的手有着几分粗糙,和凤鸢纤细光滑的手摩擦在一起,有些刺人,但凤鸢也只是笑笑并没有去说些什么。
“好久没跳舞了。你还记得怎么跳吗?”明明是邀请的那个人,凤鸢却吐吐舌头说出了这样的话,俏脸上满是调皮,哪有半分的请求意味。壹索瞬间就明白凤鸢是在和他开玩笑呢,仗着身高优势就毫不留情地蹂蹑着她的头发。头发本来就有点乱,这么一搞凤鸢必须去重新梳头了。凤鸢的手从壹索的手里脱开,取下原本的发饰往下一掷,就准确落入牧师长袍的内侧袋子中,双手理了理头发,一根殷红如雪的缎带就把浅粉色的长发束起来盘在了脑后。
壹索在这段时间里迅速摘了手套,白色的因为污垢而泛灰的手套耷在重炮上,少年露出了个略有些嘲讽的笑容,“女孩子就是麻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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