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挣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王府,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摄政王醒了。”一名太监高兴的回报着。
“皇上?”多尔衮看着顺治,他只坐在一旁,而御医正为他诊治着。
“皇叔,你追那梅花鹿也不用这么拼命吧?”顺治笑着说。
“……”多尔衮底着头,不想再说什么,现在他的心在痛着,痛得滴血,夜月,也不知道她又要受什么惩罚,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她。
“御医,好好照料摄政王,摆架!”看见多尔衮并没有什么大碍,顺治就摆架回宫。
“送驾!”多尔衮不能下床,只能在床上点了头,也算了送顺治离开。
顺治帝走后,御医小心翼翼的为多尔衮上药。
“出去!”死了算了,还上什么药,不见了夜月,现在的他比死更难受。
“王爷!”看着多尔衮,希望他不要让自己为难,顺治要他照顾好他的。
“算了,上完药你就离开吧。”看着御医的神情,多尔衮也不想让他为难,现在他只想自己静一下。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这里空空荡荡,回想着夜月坐在桌着对他笑着,看着床前那剑勾,想念着夜月剑还挂在那里。
要救出夜月,可是这千年来,他们只有受尽相思之苦,难道救出夜月就只有按天圣主所说的吗?人活着,真的可是上天?遥远的天涯真的可以成了咫尺的距离吗?
“夜月你在那里?”多尔衮看着天上飘过的白云,一只小鸟在树枝上鸣叫着,一会儿又有一只小鸟飞了过去,一对鸟儿一块走过了墙头。
如果他们可以像这对鸟儿一样,突破困难,永远的在一起该好多啊。
对啊,小鸟可以飞到天上,如果人坐着鸟就可是飞上天!多尔衮突然精神起来,快把这小伤治好,然后就要去做可以让人飞上天的大鸟,这是第一步。
紫禁城内,顺治帝召来了御医。
“皇叔现在的伤势如何?”
“回皇上,摄政王本来就身体强壮。加上在战场多年,这摔伤很快就可以康复!”御医跪着回答是顺治帝的话。
“太好了。!”顺治帝开心的说。
“皇上,你真的想让摄政王恢复?”敖拜对顺治帝说。
“他是我的皇叔,我当然想他早日康复,助我大清。”
“可是当年就只有他与先王有资格坐上皇位,只是先王是长子,所以他才得不到皇位,现在先王已去多年,而陛下到现在还奉他为摄政王,加上他的战绩,如果他在当皇上的话……”敖拜说着。
“对啊。”现在朝里多数人都不服他——顺治帝,他们多都是多尔衮的臣子,只听他的,如果他在,那他的皇位永远也坐不稳。
“那应该怎么办?”顺治帝问。
“皇上,这是七虫膏,是一种慢性毒药,只有用少量的话,它确有疗伤的功效,但如果连用上七八天的话,毒性就会随着伤口一直入到心脏。”御医把一个小瓶递给了顺治帝。
顺治帝看着心的小瓶,想了良久,亲情与皇位,孰轻孰重?
“御医,把这药赐与摄政王疗伤!”皇位当然比亲情重要,加上皇家一向亲情并不浓,为了皇位兄弟也可以相互谋害,更何况是叔父,一个比他更有才能的摄政王。
这一点小伤一点也难不到多尔衮,看着自己的双脚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真是多得了顺治帝赐予药膏。
“王爷,要换药了!”御医拿着那药瓶继续为多尔衮上药,按理说,这已经是第七天了,再来一次,药性就要发作,这英勇的摄政王也要归西了。
可是,摄政王归西的话,他一定会以治疗不力而问罪。可是不给他用这药,他家的老小也会一起死去。御医把心一横,为了家中的老小,死就死吧,这可是顺治帝的密旨,只希望皇上不会杀他就好。
“药上好了!”御医为多尔衮包扎好,就出去了。
为了可以救出夜月,现在的多尔衮在忏悔着,为了当初他的‘剃头易服’杀了不少的汉人,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多少的亡者,天圣主说得对,这是他们的孽,为了减轻他们的罪,多尔衮下令,以后汉人可以十从十不从:服装上男从女不从,生从死不从,阳从阴不从,官从隶不从,老从少不从,儒从而僧道不从,娼从而优伶不从,仕宦从而婚姻不从,国号从而官号不从,役税从而语言文字不从。
写完了召书,多尔衮觉得有一点累了,就上床休息一下。他这一休息却成了长眠。
第二天,待卫才发现摄政王多尔衮无声无息的去世了,他的双脚的伤处也已经发黑,那毒素已经腐蚀到骨头里。
多尔衮的死太突然了,可是顺治帝下旨,说这是由于摄政王的伤处由于伤情恶化,所以才会发黑,如破伤风病毒一样,属于自然死亡。这一来,顺治王的密旨完成了,他也可以稳坐这皇位,而御医也辞官归去,没有人再知道这多尔衮死的秘密。
当然,多尔衮最后的一道召书,顺治帝还是执行了,因为这十从十不从可以停止汉人反抗,也是他做为好皇帝的一道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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