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波澜不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到了赴宴的那一天,欧阳静当真来邀请自己,陆聘婷也没有推脱,便笑眯眯的跟着她同去赴宴,只不过当她提出来二人乘一辆马车,陆聘婷却婉言谢绝了。
欧阳静当然也只是说说客套话,也没有继续坚持,毕竟两个口心不对付的两个人独处在一起,对谁都是一种煎熬。
今天欧阳静穿明蓝色的挑金线上衣,下面套着海棠色的十二副镶嵌襦裙,头上戴一朵红色的芍药,显得明艳照人。
珠桃瞧了瞧,直撇嘴低声嘀咕道:“赏花就要带这么一朵芍药在脑袋上,那冬日里赏雪,岂不是要弄一大堆冰渣子扣在头顶?真是可笑!”陆聘婷知道她对欧阳静看不顺眼。但还是笑了笑,制止了珠桃。“大气些,酸溜溜的,丢的是自家颜面。”
相比欧阳静的明艳夺目,陆聘婷只是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半袖,藕荷色的下裙,上面只插了两支珍珠碧玉钗。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黑白分明慑人心神,站在那里不需繁华,自有一种大家闺秀的芬芳气息。
皇子们长大以后都是要出来分封府邸的,二皇子府就坐落在靠近皇城的西南角。陆聘婷和欧阳静下了马车,她抬眼一看,却是微微有些惊讶,若是论到占尽宽广或者是气派,二皇子府邸甚至不如定远侯府占地面积宽广。听说这这二皇子的生母是皇贵妃,本人又很的皇帝的赏识,怎么如此低调?
此时的二皇子府,门里门外都是喜庆的模样,门口有下人唱喏:“定远侯府五小姐到,四夫人到。”
话音刚落,便有一些欧阳静熟识的小姐和夫人上前打招呼,于是欧阳静就上前和这些夫人小姐热络的交谈起来,根本就无人搭理她,陆聘婷也见怪不怪,表情依旧是一片淡淡然,在一片嘈杂声中走进了二皇子府邸的大门。
一进门便有婆子丫头上来迎接,直接带着陆聘婷和欧阳静带去了宴客的正厅。
一进到主院,陆聘婷才明白自己之前想岔了,才见识了什么叫皇家气派。不用看厅堂里铺着金丝线地毯,也不用看招待客人所用的象牙筷。只单单看院子里那些不寻常的花木,便也能让人惊讶不已。
若是普通人看了,也许不能明白这些树木的珍贵,但是能皇子府赴宴的客人们,又是有谁是普通人呢?自然能瞧出,这些花木的与众不同来。
满院子的树木花草种类繁多,且无一不是名品,天南海北的种类,几乎在此都可一见,要知道花草树木也有自己生存地域,一看就明白,这些花草都是从全国各地移植而来。都说人挪活,树挪死,更何况那些名花本就比一般的品种娇弱一些,可以想象,为了如今此间存活下来的这些花草,不知道枯萎了千万棵植物,不知道所费的人工是几何。
不过最令陆聘婷吃惊的当属小院凉亭处的那一片牡丹园,如今已经过了牡丹的花期,可这里的牡丹依旧开的鲜艳夺目。
陆聘婷心中好奇,便找来花匠一询问,才知道了原由。因为二皇子喜欢牡丹,所以这里的牡丹品种都是精挑细选过,花期较一般牡丹较晚,此外为了能看到牡丹,此间每日都放着冰块放在花圃里,让凉亭周围的温度低了许多,总能多延续一个月左右的花期。
因喜欢花,就如此劳民伤财,每日里这些搁置在露天的冰块该是多么大一笔巨大的开支啊!该能养活多少普通人家?陆聘婷对二皇子的做法很不赞同,幸亏他是皇子不是天子,那不然如此骄奢淫逸,这个朝廷早晚败在他手上。
陆聘婷在正堂里面见到了接待客人的二皇妃,她是一名二十五六的妇人,穿的一身极为淡淡的绿色长裙,梳着望月鬓,一串均匀剔透的白珍珠细细的点缀着发鬓,脸颊两旁一左一右留着一缕耳发。她站在那里没有皇妃的飞扬跋扈和贵妇高贵,却更似亭亭玉立的一株莲花一般。如同不惹凡尘的仙子,美则美矣,性子看上去却有些疏离和冷漠。
这样的皇妃当成皇家典范,摆设还行,可陆聘婷却很怀疑,爱牡丹都能爱到如此地步的二皇子,一看就是个恣意而活之人,对于这样冷清孤傲的皇妃,一个情感热烈若火,一个冷清如冰,他们二人真的能真心相爱?
二皇妃这样孤傲的性格,会屈尊的去刻意讨好一个人?听说二皇妃并没有嫡子,陆聘婷认为自己猜想的应该差不了多远。
果不其然,二皇妃面对自己的表妹欧阳静也是只是淡淡地寒暄了两句,便不在言语,欧阳静的满腔热情便瞬间冷冻起来。
欧阳静对这种冷遇似乎早已司空见,不以为然的对陆聘婷说:“我那边还有一些熟识的闺中密友,四嫂你在这里自己找人聊,我去去就回。”
也不等陆聘婷回答,就拎着裙摆离开了,欧阳静她嘴里虽然说着去去就回,但人一走,便没了踪迹。明摆着是将陆聘婷冷藏起来。
陆聘婷也不是一个局促之人,没了欧阳静在身边,反倒更自在,借着机会四处打量起来,观察这些谈笑风生,仪态万千的太太小姐们。
“您是定远侯府的四夫人吧?”突然耳旁又一个女声响起。
陆聘婷闻言,诧异的抬七头,却看见一个妙龄少女迎面走了过来,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五官精致,目光明亮,身着浅紫色的上衣,下配着雪白色挑银丝线的绣花,颇有几分顾盼神飞的感觉。
陆聘婷有些诧异的望着少女,她没有想到会有外人主动来和自己打招呼。
陆聘婷看了看那少女一眼,确信这少女是自己不认识的,收回目光问道:“正是,不知姑娘是?”
那少女突然神色有些为难起来,局促的绞了绞手绢,小声道:“我姓董,我爷爷是朝廷的侍郎。”
陆聘婷一听,就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原来这董小姐是欧阳旭峰的外家董侍郎家的小姐。
果不其然,那董小姐继续道:“我爹如今西山统兵都尉,定远侯府的董氏太太是我的嫡亲姑母。”
“原来是董家表妹!”于是陆聘婷也打了招呼,称呼了一声。
“表嫂!”那董家小姐欠欠身子,连忙还了礼。她带着几分羞涩的问道。“表嫂今天是第一次来这吧!有没有熟悉的太太小姐,若是表嫂和别人不相熟,不如咱们俩一块做伴吧。”
虽然陆聘婷并不觉得一个人在此有什么孤单或则尴尬之类,她乐的自得其乐,也懒得和那些口不对心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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