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动作的涛哥一时就愣住了,捏起的拳头也松开了。
“啊呀,兄弟,不打不相识啊。我是涛哥啊!”
蟀蟀脸上的窘迫显而易见,涛哥见状揽过他的肩膀,便拽到跃龙那一桌去了。“兄弟,刚刚真是对不起了。”涛哥拉着蟀蟀的手,十分真诚地道歉,也十分亲热,这样的自来熟让蟀蟀不是很适应。
蟀蟀过去后就坐在了之前风情坐的位置,也就是高离的旁边。因为桌子上的人都是跃龙帮的,便有说有笑了起来。
“我是蟀蟀,你是?”蟀蟀看着高离,知道这也应该是他的熟人。
“我是花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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