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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镯之致命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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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踏上劫狱的不归路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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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更显魅惑。

    也许是长相过于媚柔,云琰并不似一般贵公子,将墨发规规矩矩的扎起,用发冠别在头顶。而是用一根细丝带将两颊过分碍眼的几缕青丝绾起,随意的披散在背后。

    远远看去,云琰更像是一个远离喧嚣,被寂静的世界尘封了千年的纯澈女子。忘记了如何言语,只有懵懂的神色,让云启肃忘我的欣赏这难得的唯美。

    突然,静静伫立了许久的云琰动了一下,云启肃还以为云琰要转身,吓得跟要被砍头似的,将脑袋神速般缩回去。

    云琰瞥见云启肃的闪躲,觉得好笑。在他看来,皇兄根本用不着偷偷摸摸的来看他,这样反倒显得皇兄心虚了。至少目前他们是光明正大的兄弟关系。

    他虽已不在乎生死,但他还是无法做到像皇兄一样敢于正视自己的内心。道德人伦是超越生命的存在,不是云琰能够轻易逾越的。

    若有人问,他对皇兄是否也存有异样的情愫?或许吧,他没真正的考虑过这件事,不能考虑,不敢考虑,也不想考虑。注定不会有结果,他不想浪费时间在这无谓的事情上。

    思及此,云琰嘴角勾勒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不知是微笑还是自嘲。

    #

    旭日和风,拉开了春的序幕,春天已到,清爽的空气沁人心脾,赫连沐的心情自然而然的转好。

    赫连沐一路带着欢快的心情,踏着阳光的小调,脚步轻快的去往绿野的林中小屋。这时候的赫连沐,才看得出是个有练过的人,健步如飞。不似冬日里惰怠的双腿,就是极好的轻功也抵不过冰寒的冷风。

    也许是心境略好,赫连沐 第 027 章 的柳无烟是不包括的,谁叫席晨是个正人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是不能用暴力让女子屈服的。

    “你轻点,再叫,夫子要是被你吵醒了,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萧舞。”郁涟乔小声训斥席晨,深怕席晨把夫子给吵醒,让他进夫子屋里偷考题的宏伟计划落空。

    席晨甚是憋屈,心里暗自腹诽:这些个坏人,就知道老是拿舞儿来威胁他。等到他把舞儿追求到手的那一天,他一定要带着舞儿远走高飞,远离他们。他一定不要再做乔的手下了,太没人权了。坏人,都是些坏人。

    这边席晨还陷在无尽委屈当中,那边郁涟乔不由分说的直接吩咐道:“我待会进去找东西,你就好好的在门口守着,要是有人来,你就吱个声。”

    “把风这事,你干嘛不让阿序来。”席晨无法理解郁涟乔,明明夏序就在乔隔壁房间,他干嘛非得特地来打扰自己。真是个没礼貌的主子。

    “那孩子太忠厚,这事他干不来。”

    席晨一听,当场无言以对。

    什么?这都叫什么话?

    阿序干不来这事,难道他就适合做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瞧他都跟了个什么主子啊,好的不学,非得学坏,如今还学人家做起偷儿来了。

    郁涟乔轻声的往窗门翻进去,把夫子房里能放试题的地方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

    “这臭老头,藏哪去了?”郁涟乔此刻耐心全无。再听夫子那规律的鼾声,感觉吵得不得了。

    郁涟乔已经打算放弃了,但走之前,郁涟乔想去捉弄一下夫子。让他老是惩罚赫连,让他老是那么刻板不知变通。

    郁涟乔缓步走向夫子的床边,准备去捏他的鼻子。

    好巧不巧,床头那明晃晃的一叠纸,不正是郁涟乔在找的试题纸吗?

    郁涟乔很是欣喜,试题阴差阳错还能被他给碰上。郁涟乔刚想伸手去拿,夫子如雷的鼾声却戛然而止。

    夫子睁开双眼之时,郁涟乔还傻在那,等他反应过来,哪还管去顺手牵羊什么试题,直接提起飞毛腿跑路。

    这要是被夫子发现是他,郁涟乔明天的测试都不用去了,直接被逐出学院。幸好今晚夜色够黑,就算没蒙住脸,夫子也看不清郁涟乔是谁。

    其实,夫子只是想起来如厕而已。虽然刚才睁开了眼,但夫子压根就没清醒。郁涟乔那细微的声响,夫子根本就听得不真切,以为是风声或是他的幻觉。

    所以说,郁涟乔那完全是人不吓人,人自怕。

    席晨在外头把守得好好的,就被一阵风似的,从夫子屋里出来的郁涟乔一把拽住衣袖。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被郁涟乔扯着施展轻功消失在这个院落。

    今晚被折腾了这么一糟,重新安然躺回床上的席晨是睡意全无。看来,他就该在洛杨多待些时日,前些天就不该回来。

    #

    翌日,风和日丽的大清早,在那些个闲人还含着睡意躺在床上会周公时,众学子却都早早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了。

    开考之后,在座的人都安安分分的答考题。因为即使是有人想偷看到些什么,也没法子,前有院长,后有夫子的,监督得牢牢的。

    考场鸦雀无声,寂静却又时刻准备着骚动。有人奋笔疾书,有人痛不欲生,更有人是自我放弃,草草了结。

    两份试题答完,虽说于赫连沐而言,试题内容完全没什么难度,但几个时辰下来,饿了不说,也累了。

    伸伸懒腰,赫连沐气定神闲的站起来准备走人。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赫连,感觉如何?”郁涟乔这个差不多自我放弃的人,不关心自己,反倒测试一结束,就问起赫连沐的情况来了。

    “就那样。”赫连沐如实回应,她对今日测试的感觉真的就是“就那样”而已,因为没有太多的出乎意料。而她倒给夫子创造出了一点小料,还望夫子能“笑纳”。

    三日之后,测试成绩公布于学校的公告板上,看了这成绩,有人欢笑有人愁。

    郁涟乔拉着赫连沐使劲的向前挤着,往人堆里扎去。看到公告板上的结果,不禁怀疑自己是天赋异禀。

    考前考中考后,郁涟乔对三天前的那两个试题始终是懵懵懂懂的,到现在都还不是很清楚如何作答。那日,郁涟乔完全是凭常识和一颗机智的脑袋瞎掰的。

    两份试题都是“合格”,郁涟乔谢天谢地了要,至少没在他的预料之中,也幸好没在他预料之中。

    不过看到赫连沐的成绩,郁涟乔纳闷了。

    不止是郁涟乔纳闷了,赫连沐更是郁闷了。她想不到那个刻板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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