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柳无烟的左前方。
柳无烟顺着店小二指的看过去,只见一名陌生之至的美男子,正对她点头呵笑。
柳无烟甚是不解,她不曾见过那男子,他们素未谋面,他为何请她?
随即,柳无烟摇晃了下脑袋,叱笑自己多虑了,她又不曾得罪过谁,也没人会无聊到派一个美男子,来害她一个弱女子。有人请她吃饭,估计是对她有好感而已,不吃白不吃。
柳无烟吃完饭也没在大堂多作停留,更没对适才请她吃饭的男子道声谢,直接回了客房。你情我愿的,柳无烟不觉得有必要去道谢。
而大堂里坐着的那名男子,看着柳无烟前后的举动,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浅笑。而这名男子,正是梅币庭的妖孽义父“安遇”,四十来岁的人,却长着二十几岁的面孔。
“扣扣扣”,柳无烟本想宽衣躺下了,突兀的敲门声想了起来。
柳无烟只道是店小二有事找她,走过去开门。
柳无烟打开房门,站在她眼前的不是什么店小二,而是刚才请她吃了两碟小菜的安遇。
安遇嘴角挂上优雅的笑,开口道:“柳姑娘,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柳无烟就这么傻站着,没赶安遇走,也没请他进屋。柳无烟不明白他是从哪打听到她姓柳的,她该不会是遇上采花贼了吧!
“柳姑娘……”安遇用手在柳无烟眼前晃了晃,见她还是愣在那,不等邀请,安遇自己直接进了柳无烟的屋,“我是来同你谈笔生意的。”
柳无烟回过神来,满脸好奇道:“什么生意?”
“我也不绕弯子了。我知道柳姑娘与赫连沐的关系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讨厌。既然柳姑娘那么不待见她,那不如与我合作,告诉我赫连沐的弱点,我们一起除掉她。”
柳无烟对安遇的话嗤之以鼻:“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虽说柳无烟不怎么喜欢赫连沐,但眼前这见所未见的陌生人,一来就莫名其妙的叫她干那种事,她会应下才怪。柳无烟可不懂什么叫做“吃人的嘴软”。
安遇仿佛早已料到柳无烟的反应,继续说道:“倘若你答应,事成之后,你要什么酬劳,我都能给你。”
柳无烟不接话,静静的思索,貌似答应他,也没什么坏处。就是不知道他可不可信,万一他是个骗子,到时她该找谁去。
安遇见柳无烟傻愣在那,知道她是动摇了。人就是如此的利欲熏心,这点诱惑就经受不住,开始动摇了。不过,动摇的好,动摇了他才能如愿。
“柳姑娘,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怎知你可不可信?”
安遇见柳无烟怀疑他,二话不说,竖起右手,虔诚道:“我发誓,如我有违适才所言,天打雷劈。”
柳无烟见他来真的,收起了疑虑,开口要求道:“酬劳也包括活物。”
这下换安遇木讷住了,他不解道:“活物?不知柳姑娘想要什么活物?”
“目前还不知道,不过这你别管,你只需要回答行与不行。”柳无烟又恢复到情绪低落之前的趾高气昂,傲然的说道。
“行。”安遇也干脆,不管柳无烟要什么活物,只要能一个一个慢慢的扳倒赫连府里的人,让他们也尝尝失去至亲的痛,别说是活物了,拿他做酬劳也行。
二人达成协议,柳无烟就透露出了下午听到的事。柳无烟并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她只知道这么做对她有利,赫连沐不好过,那就行。
“以后有需要,我会再去找你。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之间的事,不然……”安遇说罢,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瞬间将它化为粉末。
安遇淡然的收回右手,拍了拍掌心的粉末。给了柳无烟点甜头,自然要唬一下她,不然等她泄露了出去,那可就不好玩了。
柳无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他要杀了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为什么还要同她一个弱女子合作。
柳无烟现在才知道,她是上了贼船,只可惜为时已晚。
许是做了亏心事,柳无烟也不敢再一个人待在客栈,她更怕遇见落零。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柳无烟急匆匆的退了房,连银子都没找,就出了客栈。
柳无烟正疾步向着纳兰坊赶去,走到拐角处,好巧不巧的正瞧见落零在前方。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柳无烟立马走到拐角处的另一边躲起来。
柳无烟偷偷的探出头去张望,发现落零嘴巴一张一合的正同一名陌生男子说着话。
柳无烟隐约又听到“柴藤”二字,心中暗暗叫好,真是天佑她柳无烟。
落零同陌生男子说完话,难得的面带微笑,走向芙蓉客栈。
柳无烟回到纳兰坊时,他们刚好在大堂吃饭。
柳无极见是失踪了一下午的妹妹,关心道:“烟儿,你去哪了?快过来吃饭。”
“我不饿。”柳无烟说完,直接上楼。柳无烟现在哪有心思吃饭,她都后悔到想吐了。
柳无极被泼冷水,识趣的随妹妹去了,人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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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涟乔等人日夜兼程的赶了七天的路,终于到了洛杨,郁涟乔说什么也得在洛杨待个一日,不早日解决完席晨那事,郁涟乔实难心安。
郁涟乔保证,会在云朵大婚之前把赫连沐送到云陵城。
按照这几日的赶路情况来看,再多不过三日就能到云陵了,赫连沐也不同郁涟乔计较个一天。再者,赫连沐瞧郁涟乔是真有急事,她也不好没过完河就拆桥。
郁涟乔是把他的赤兔骑到凤还巢的大门口才停下,下马后把缰绳扔进赫连沐手里,二话不说,就杀进了凤还巢。
郁涟乔进去就抓起一个看起来有点眼熟的人,劈头就问:“席晨呢?”
被郁涟乔抓住的男子,被他这气势给恐吓到了。幸好这男子认得郁涟乔,不然真要喊人来狂殴郁涟乔了。
“席公子多半是在姑娘的琴房。”男子心想席晨这下该遭殃了,人家大发雷霆的来找他,肯定是来教训他的。
男子低头暗自发笑,谁叫席晨老是纠缠着他们姑娘,待会被训斥,那都是席晨活该。
果不其然,席晨就在琴房,此刻正陶醉在萧舞的琴声中。
郁涟乔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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