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挪位了。更何况，赫连沐昨晚才答应郁涟乔不抗拒他的接近，她得言出必行。
吃饭的时候，郁涟序拿下左手，赫连沐才不经意的看到郁涟序乌青的左眼。要说郁涟序，赫连沐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人单纯的很，这会俊秀的脸上多了个熊猫眼，赫连沐推了推郁涟乔，关心的问道：“你弟的眼睛怎么了？”
郁涟乔没头没脑的一句“被你妹给揍的”，让昨儿个晚上赫连浔特地叮嘱的隐瞒，彻底失败了。
“浔儿……”赫连沐冲着赫连浔大声叫道，“阿序的脸，是你给打的？”
赫连浔一听不妙，拉下小脸的同时，还不忘送给郁涟序一记白眼，都说了叫他别告诉的，昨晚白给他敷药了。
赫连浔谁都不怕，就怕赫连沐发脾气，也不是怕赫连沐会打她，就是……总之，赫连浔最在乎赫连沐对她的看法了。
赫连浔对着赫连沐解释道：“我是不小心的，不是故意要打他。而且，我昨晚还给他上药了，也道过歉了。”
赫连沐一听，还算满意赫连浔的处理，也不多作责备。
郁涟序一听，不对劲。道歉？赫连浔昨晚何时道歉过，“威胁”算吗？貌似昨晚给他上药的时候，除了三五不时的威胁他不许告诉别人，就没别的了。
才一顿饭的时间，佟笙与曾梧忻小两口又好回去了。虽然曾梧忻还不怎么搭理佟笙，但也不对他横眉冷眼了。佟笙也殷勤多了，给曾梧忻又是夹菜又是夹肉的，人家曾大美人是手短够不着还是咋滴？这一桌子的纯情人士都看着呢！
午后，赫连沐拉扯着正欲在和煦的暖阳下小憩一会的佟离，急匆匆的回房。
佟离还以为赫连沐又来葵水了。貌似上次赫连沐这么十万火急的找她，就是为了让自己替她处理来葵水时用的月事布。
当赫连沐表情凝重的告诉佟离，昨晚郁涟序说了什么的时候，佟离听了，比赫连沐让她扔月事布还不满意。
佟离躲闪不定的眼神，让赫连沐觉得奇怪，该不会那事也同佟离有关系吧？
还是说……
“佟离，你喜欢大乔？”
“怎么可能，别逗了，开什么玩笑。”佟离想不到赫连沐会这么理解，她只是怕赫连沐察觉到不对劲。郁涟乔那家伙说有龙阳之好，赫连竟然也信。真是……不过信他总比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事要好。
“我其实当时听了没多大感觉，就是觉得大乔挺悲哀的，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还是性别不合。”
佟离不以为然：“然后呢？”
“然后，他走了之后，我躺床上想着想着，心跳竟然破天荒的加快了。”
“想什么？”
“想他呗。”赫连沐说完，立马捂住嘴巴，她貌似说了不该说的。
佟离不怀好意的笑道：“你该不会是也喜欢上人家了吧？”
“怎么可能？我看他不爽还来不及，怎么会看得上他。”赫连沐违心反驳，其实内心对郁涟乔并没多反感。反而觉得他人其实挺不错的。上次赫连沐手受伤，郁涟乔还特地为她下厨，亲自照顾她。害她落水后，也寸步不离的照顾她，直到她康复。
佟离细想也对，谁能让赫连沐看得上眼。“除了‘灰色’的主子，哪个男都入不了你的眼。”
佟离这话可是说对了，确实如此，这世上，只有“灰色”的主子，赫连沐才有兴趣。
“灰色”，是大行皇朝最有影响力的情报组织。说得通俗点，灰色就是靠卖消息赚钱的。只要你出得起银两，它就能卖得起消息，不管你得到那个消息用来干嘛。
树大招风，灰色干这种让那些有秘密的人，特别是官宦显贵，提心吊胆的勾当。作为达官贵人的祸害，免不了要被人剿掉老巢。
为了安全起见，灰色的主子将“灰色”选在一个常人看不见的地方，也因此躲过了一波又一波江湖人士的剿杀。
不过再隐秘的人，都有被瞧见的时候。灰色的成员就因在街头买了个包子，把最重要的令牌给丢在了街上。令牌上明晃晃的“灰”字，再加上那人神秘的斗篷遮脸，任谁一想便想到了让普通老百姓都兴奋的“灰色”情报组织。
一传十，十传百的，就有了灰色的主子长得俊俏非凡，而且亲民的谣言。其实他们压根就没瞧见那人的长相。
那神秘男子是灰色的人不错，但根本就不是灰色的主子，只是个手底下办事的小角色。戴斗篷也不是为了装神秘，而是那会刚好得了风寒，不能吹风，才不得已而为之。
虽说灰色是卖消息的，但也不是无所不知的。这世上，还真有灰色也查不到的事。其一是关乎于云陵国的“纳兰姑娘”，还有一个是神医“小夏”。在灰色的情报档案上，她们的一切至今是张白纸。
“话说，为什么只有那个见所未见的男人能引起你的兴趣？”佟离不解。
“就因为见所未见，查也无处可查，够神秘。”赫连沐拄着脑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听说上次云皇还是靠他卖出的消息，才揪出了那些个贪官。不崇拜他，我崇拜谁去？”
“那万一他是个糟老头呢？”
“那我也崇拜他，能让我查不到就够我崇拜的了。”
“那万一她同你一样，是个姑娘呢？”
“那更崇拜，等我哪一天有幸见到她，一定要和她交个朋友。”赫连沐诚恳的说着，突然想想佟离这么一环套一环的问下来，似乎有点不对劲，“喂喂喂，佟离你个人精，崇拜他就非得嫁给他吗？”
“放心，江湖都传言他是个年轻男子，气质若仙。” 佟离开怀大笑，继而又感慨道，“哪天要是能让我见到他本尊，死而无憾了都。”
能让赫连沐牵肠挂肚，惦记着的人，能平凡到哪去吗？
赫连沐也不怕被佟离笑话，笑就笑呗，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这种事情，我同你说这么多干嘛，你也未尝过男女之情，告诉你也没用，徒增烦恼罢了。”赫连沐才意识到这事，让一个从未体验过男女之爱的人来解答她的疑惑，她是晕了才这么糊涂。
佟离一听赫连沐这么说，不乐意了，大放厥词道：“要那东西干嘛？有了意中人，是会被束缚的。就像萧舞和楼然，还为此伤心的上酒楼买醉。我有你和落零两个红颜知己，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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