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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镯之致命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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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迫不及待的求偶(万更开始)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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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乔也寸步不离。

    “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收起你那无厘头的想法。”郁涟乔紧锁眉头,深邃的瞳孔几乎快刺穿她双颊,狐疑的目光让赫连沐不得不开口。

    郁涟乔依旧沉默,但细看能发觉他的目光已渐趋平缓。如赫连沐所意测,郁涟乔的确怀疑楼然。且不说他们是在纳兰坊遇到这事,光凭楼然一个人没事这点,他会想偏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过,若真是如此,那么只能说楼然也太愚笨了。而聪慧如楼然,自是不会那般,郁涟乔也渐渐放下疑虑的心思。

    “她是纳兰最信任的人,同样也是纳兰坊中我最信任的人。”楼然没有受牵连,只能说明他们并不想把纳兰坊的人也牵扯进去。纳兰坊的势力究竟实出何方,那些人无从得知,或许因此而没有冒然对他们出手。那些人何曾想过,不想、不敢轻易招惹的人,却被他们招惹个彻底。

    赫连沐不想有人误会楼然,哪怕是小之又小。只要是赫连沐在乎的人,她都会尽力维护。

    郁涟乔嘴角噙一抹和煦的浅笑,默认赫连沐的言词,不作反驳。“你是不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或是你被仇家盯上了?”

    “早就同你说过,我那么和善一人,能招惹谁?怎么不说那些来路不明的蟑螂是你招来的?”赫连沐其实也知道那伙人十有**是冲着她们来的,然而得理不饶人的心驱使她硬是推脱责任。

    闻言,郁涟乔脸色渐黑:“赫连,好梦。”赫连沐说完,便出了赫连沐屋。

    郁涟乔的话让人云里雾里的,赫连沐半知不解。赫连沐本想叫住郁涟乔,以为是自己带刺过激的话伤到了他,转念一想,郁涟乔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再说叫回来又能同他说什么?说自己是开玩笑的,让他别当真?别逗了,她可不是会干这事的人,即便她深知自己不对。

    反观退出房门的郁涟乔,他确实是受到了赫连沐那番争对他的言论的影响,但并不是因这而闹脾气。此刻的郁涟乔,柔和无瑕的脸已披上了一层畏人的狠戾。

    明知那伙人不是冲着他来,但会威胁到赫连沐的切身安全,一旦查出,郁涟乔绝对会派人“好好”招待那些蝼蚁。这才不枉赫连沐应允的互相照应以及他所承诺的贴身保护。

    郁涟乔口中,那群所谓的蝼蚁,正是安遇派出去的,原意为试探下赫连沐。然而,来人的汇报,着实让安遇体会到顾悦姬那番言论。光是赫连沐就已非常人,更何况还有几个不知底细之人伴其左右。

    对于顾悦姬口中的非一般人,安遇自是谨慎对待的,不可轻敌,这个他懂。

    安遇派出去的都是手下的精英,结果还未真正动起手来,便落荒而逃。被不知名的男子,威压的气势吓到?如若不是那群“废物”夸大其词,那只能说明赫连沐身边果真卧虎藏龙。

    “义父,你昨晚派人去纳兰坊动手了?”

    安遇正苦恼是否要重新部署,从长计议,拟定更为周详、万无一失的策略。就听梅币庭稍带质问的口吻,从门外疾步走来。

    “放心,纳兰坊的人,我是一个都没动。”安遇只当梅币庭是在担心纳兰坊背后的势力。而梅币庭此时哪能想到纳兰坊背后去,他只“记挂”着刚交的那位“好友”。

    “我的仇人,我想亲自动手解决。”诚如梅币庭所言,他恨之入骨之人,如若不能自己将她推入地狱,他怎会甘心?但心底那份别样的情愫,却被梅币庭此时自以为是的念想给挤兑掉了。

    真实的安遇,也并不是如面善般随和之人,收养多年的儿子,敢此般无理恼视他,安遇也不会继续由着梅币庭,况且在两个义子眼里,安遇也并非一个慈祥的父亲。

    “别忘了,你的仇人亦是我的仇人,我有权力这么做。”赫连一家是他们共同的仇敌,安遇不会因为梅币庭的“意气用事”,就放手不管。

    就安遇这些年来暗中调查,赫连一家,长子赫连沐是最为令人不解的,这样的人,往往最容易深藏不露。他不管梅币庭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除去赫连沐一事,他必须干涉。

    “是我鲁莽了。”惹怒了义父,梅币庭也不自讨没趣再待着,只好俯身告退。他不是健忘之人,这几年,义父教他武功时所用的手段,历历在目,义父从来都不是个好商量的人。

    安遇也不去理会梅币庭低落的情绪,他目前一门心思,只盘算着如何在不惊动赫连沐身边隐藏的“高手”的情况下,除掉赫连沐那个烫手山芋,必要时,可能还要借住顾悦姬之手。安遇不得不承认,在云陵国,顾悦姬办事比他更为有利。

    #

    尽管郁涟乔已再三保证凤还巢那边不会出什么事,但赫连沐这个天生的妹奴,还是不放心,早早便来到凤还巢一探究竟。

    看到完好无损的赫连浔,还躺在床上做着美梦,嘴角微翘,长长的睫毛随着有节奏的呼吸微微抖动,似醒非醒的可人模样。赫连沐悬着的心,总算安放下了。

    赫连沐不打算告诉这边的众人,有关纳兰坊昨晚被人潜入下毒之事。多说只能徒增他们的烦恼,并不能解决什么。

    打探到赫连沐现身凤还巢,梅币庭也随大流,穿梭在这人海中。为自己还有机会手刃仇人,抑或是单纯不想赫连沐出意外。直到亲眼见到赫连沐,梅币庭才不自知的渐松那根紧绷的弦。

    萧舞昨日与席晨闲聊了一夜,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有所改进,萧舞不再似之前那般排斥来自异国的席晨。安静的坐着欣赏不知何物的席晨,萧舞也能视若无睹了,也不再似之前那么不自然,千方百计的想着把这只“苍蝇”给撵走。

    席晨现在俨然是萧舞最忠实的粉丝,估计萧舞就算是放个屁,席晨也能给它闻成香的。

    可能是前几日楼然的琴曲未能如期至上,萧舞不自知的拨动琴弦,一曲《凤求凰》嫣然如诉。

    悠扬婉转的琴声动人心弦,搅乱了席晨心底最后一池平静的春水。终于席晨按捺不住,在萧舞依旧忘我的弹奏时,他兴冲冲的下楼,叫起也玩得正兴头上的众男同胞,将他们齐齐带到萧舞的琴房。

    被呆吓到的不只是被叫来的几人,萧舞更是止住了已近尾声的佳曲。

    在几人讶异的不解中,席晨走近萧舞,伸手握住萧舞娇嫩的柔荑,满脸诚意的对着还处于呆愣状的萧舞开口:“舞儿,希望你能当我这辈子的第一个女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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