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啊?要被顾客这么摧残。
二人松懈的时候,笑凌言是有能力反抗,但后果绝对是会和她们打起来。喝醉酒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笑凌言可不想被冠上个殴打醉妇的罪名。
就这样被灌了半坛子女儿红,笑凌言呛的实在是受不了,再由她们这么闹下去,他半条命都快没了。
趁着二人恍神的瞬间,笑凌言拔腿就往外跑,衣服都来不及换,闪电般冲向纳兰坊。不把她们先解决了,他怎么能心安的去清理自己?
纳兰坊大堂,梅币庭与赫连沐聊得正欢,突然出现的笑凌言,邋遢样让他一惊:“凌言,出什么事了?”义父难道没在吗?凌言怎么搞成这熊样。
席晨看着倚靠在门边衣衫不整,喘着粗气的笑凌言,极不给面子的出言嘲笑:“笑公子,你这是被人给揍了?还是被人劫色了?”
笑凌言死瞪着席晨:“赶紧滚去酒楼,把你的疯婆子给带走。”席晨纠缠萧舞那点破事,笑凌言可没少听说过,竟然还敢笑话他。
席晨哑言,该死,不会是萧舞调戏的笑凌言吧?
笑凌言火急火燎的把大致情形叙述了一下,包括那两个罪魁祸首的薄情男人,希望赶紧去个人把那两尊活菩萨给搬走。
笑凌言、贺弥与席晨到酒楼时,萧舞二人已醉趴在桌上了。笑凌言莫名的悲伤,早趴下的话,他也不至于受那罪了。
贺弥则背着楼然,一步步的朝着纳兰坊走去,没有武功的贺弥,背起人来,自然显得更吃力。他对着背上的楼然自言自语道:“平日里看起来挺娇小的,想不到背起来还真费力。”
席晨两年前第一次见萧舞的时候,就知道萧舞心底有一个男子。那人席晨也见过,长得还没他一半好看,又如此寡情,真不知道萧舞眼睛怎么长得,竟然看不上他,反而这般重视那个死小子。
席晨背着萧舞,一路忿忿不平,也不顾萧舞是否能听得见他的碎碎念:“那个死小子值得你为他这样吗?到现在还念念不忘,还为他买醉,真是可恨!”
席晨把萧舞背回了凤还巢,可能是心里不爽的缘故,不是很温柔的把萧舞扔到她自己的大床上。
感受到激烈的振动,萧舞闭着眼咕哝:“席晨,你个混蛋,就不能轻点啊!”
不管是酒后的呢喃,亦或是仅在做梦而已。听到萧舞喊他,席晨不由的心喜,原来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席晨哼着小曲,给萧舞又是打水又是擦脸的,活脱脱的贴身丫鬟样。尽量让萧舞舒服的睡着,给她盖好被子,席晨这才安心的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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