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摇摇晃晃的出了停车场,他没有车,只能打车回家。
正要摆手招出租车,身后却走过来一人,伸手搭在古晨的肩膀上。
古晨回头看了看,来人是个年轻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张国字脸,嘴巴上还留着短短的胡须。
“干嘛?”
“碰!”
古晨刚开口,男子却是一拳挥了过来,这一拳可比林心兰的一巴掌狠多了,直接把古晨打倒在地。
“我jǐng告你,如果再让心兰伤心,下次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男子瞪着眼说道,这男子不是旁人,正是林心兰的哥哥林向荣,之前古晨在和纳兰雪说话的时候,林心兰一直躲在柱子后面偷听,而林向荣,则一直在旁边看着林心兰。
古晨酒喝的有点多,脚步都有些不稳,张嘴吐了口血水,心里的火却是蹭蹭的直往上冒。
“呃……你欺负我对不对?”
林向荣抱着胳膊,只是冷眼看着古晨。
古晨摇晃着脑袋,忽然一脸惊讶的看着林向荣的身后。
“你……你看,飞碟!”
林向荣表情中闪过一丝无奈,他就不就明白了,自己妹妹那么漂亮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什么年轻俊杰她没看过,怎么就偏偏喜欢上这傻小子?
林向荣没有找到古晨的任何优点,虽然长得还算不错,但比他长得好的男人有的是。
再说古晨,见林向荣没有受骗,当下也不在耍诈,最终骂了一句,举起手掌便向林向荣的脸上扇去。
看着古晨无力的动作,林向荣根本就没躲,只是很随意的伸出胳膊,想是将古晨的手挡下来,而他的另一只手也做好了装备,一旦古晨真有胆子打在他身上,那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家伙。
这般动作说起来繁琐,其实也不过是几个喘息的工夫,古晨的手掌眼看就要打在林向荣的胳膊上,与此同时,林向荣的另一只手也高高扬起,反倒向古晨的脸上扇去。
而就在这时,古晨额头上的火焰图案突然一闪,接着……
“碰……哐!”
林向荣只觉胳膊上传来一股巨力,一股让他惊恐不可匹敌的巨力,他一下子就被扇飞了出去,而后重重的砸在一辆汽车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被称为年轻一代中高手的他却被一个丝毫不会功夫,而且还喝醉了酒的小子一把扇飞了。
“嘶!”
林向荣一手把着胳膊,低头一看,整条手臂都段了,巨大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你吗的……”
古晨摇摇晃晃的,他是真的喝醉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只知道刚才那个讨厌的家伙不见了。
“都他妈当我好欺负,你吗的……”
古晨絮絮叨叨的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便往家中赶去。
看着古晨消失的身影,林向荣久久未能回神,他乱了,真的乱了,倘若不是胳膊传来的剧痛,他恐怕都在以为自己在做梦。
古晨回家后并没有睡觉,也没有上《星空》,而是坐在客厅和徐妈唠起了家常。
醉酒的人话都多,而这厮尤为多,后来聊得兴起,又让徐妈给他炒了几个小菜,自己跑回屋里翻箱倒柜的,把以前和纳兰雪参加宴会带回来的白酒找了出来。
徐妈也看出来古晨是醉了,本来还想劝了几句,但见古晨开心,她也就没有再劝,毕竟古晨很少这个样子,徐妈对他还是很纵容的。
“徐妈我给你讲……我家那真是山清水秀,这……京城不行,你这喝水都不放心,我家那水都喝河里的,我家那河里鱼都这么大,那网子就这么一抄,好几条,那大鱼都不怕人,我就站在河里,我就这么站着,鱼就在我跟前游,我伸手在这么一捞,就能捞到。”
古晨吃着菜喝着酒,就开始讲他的老家,什么都山,什么青龙河,甚至连山后的白枣林子都讲了个遍。
徐妈也不嫌烦,反而也有了兴致,她小时候也在乡下长大,古晨说的她也很熟悉,有时候还插上几句。
两人聊了兴起,也不觉时间过得快,转眼就到半夜,这时却传来敲门声。
“徐妈开门,有人敲门,看……看清楚了,陌生人别开,要是不认识……还是我来吧。”
看古晨要起来,徐妈赶紧又将他按在沙发上,“我这小祖宗,我开吧,你老实坐着。”
徐妈到猫眼前看了看,没有立刻开门,而是赶紧向古晨这边小跑了过来。
“快快快,赶紧回屋,小姐回来了,要是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还得说你。”
“我才不怕……不怕她呢。”
“行行,你不怕她,徐妈知道你不怕她,那你还先不想和徐妈聊天了?”
“想!”古晨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又道:“我还有一些秘密要跟徐妈说,我跟别人都没讲的。”
“嗯,徐妈听你说秘密,那你快点回房间,徐妈一会儿来听好不好?”
古晨想了想,终是点点头,道:“那好吧!”
古晨摇摇晃晃的向卧室走去,临走时还不忘把酒拎走。
徐妈将古晨进了屋,这才打开了门。
纳兰雪皱着眉头站在门口,一连不满的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
转而又闻到客厅里浓浓的酒味,又道:“古晨呢?”
“我刚才洗澡来着,小晨……小晨已经睡了。”
纳兰雪皱着眉头进了屋,身后还跟着两人,一男一女。
“徐妈,这是林小姐,会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就我旁边那屋吧,你过去收拾一下,林小姐今晚就要住在这里。”
“好!”徐妈点点头,接着便上楼收拾房间去了。
“林大哥,心兰,过来坐吧。”纳兰雪吩咐完,对门口的一男一女说道。
这二人若是古晨见到,肯定会惊讶,二人不是旁人,正是林家的少爷小姐,林向荣和林心兰。
林心兰已经换了一件白sè的长裙,林向荣还是之前古晨所见的那身衣服,唯一不同的是,一条胳膊打了石膏,被吊在脖子上。
三人在沙发上坐下,看着茶几上散发着浓烈酒气的水渍,纳兰雪的眉头又皱了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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