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印千江水,千江月不同,月只有一轮,映像各异,人心如江,只是你处的的环境和经历不同罢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周末总是短暂的,上班族又开始了三点一线的生活。佑婷在医院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精神干练,对待病人永远露着温暖的笑脸。云清呢,之前的工程告一段落,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工程等着他,他满怀信心的去迎接下一个挑战。顾初然因为发传单的事情被大家批评之后,只能乖乖的留在云妈的店暂时帮忙。葛默尘似乎已经忘记昨天的事,依旧面容冰冷,任谁也看不透他的心思。每周一的早晨,他都会先开车去看望母亲再去公司,路过云妈的咖啡厅,看见顾初然站在天台上,早晨的阳光映在她的脸上,仿若一个清纯可爱的天使,露出灿烂的笑容,手里拿着花洒,在天台上随意浇花,如果水不小心落入别家阳台,就会引来邻居的唠叨,于是便装作不知的躲起来,车里的葛默尘看着顾初然,泛起笑容,心境如水。后面的鸣笛声,让自己从平静中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手表,开车离去。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从这里经过,看着顾初然有时对着花花草草自言自语,有时把打碎的盘子偷偷扔进垃圾箱,有时发呆,有时哭,有时笑,周末的时候去医院看望自己的母亲……一切在别人看来不值一提的东西,在他看来无比珍贵,没人让她接近自己,她就是一个巧合,宁画温婉知性,谨言慎行,她活泼可爱,处事大大咧咧。他又一次告诉自己,顾初然不是宁画!
葛默尘刚回办公室,云清就拿着当初他交给他的资料袋走进来。云清花了两周多时间,看完了这份资料,他查阅了和这个工程相关一切资料。结果让他大吃一惊,惴惴不安。不过云清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葛默尘给自己这份资料,说明他对他非常信任。
云清走到阅图桌前,把里面的图纸资料全部铺开。葛默尘也走到桌前。云清严肃的说:“这份资料,我想不只是我看过,您肯定也让别人看过了,我想知道他们看出什么了没有。”葛默尘看着云清,对待这件事他自是非常诚实的回答说:“这个工程资料,是给你之外的两个人看过,不过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何不对。”云清相信他的话,随之又问道:“那既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为什么还要找我看呢?”看着葛默尘不言,云清也没有继续追问。葛默尘倒了一杯咖啡给云清说:“相信你明白,这份资料对我的重要性,也相信你清楚,让你看这份资料,说明我很信任你。不过,暂时我无法告诉你什么,和之前的工程一样,我还是那句话,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云清知道葛默尘跟自己放下架子讲这些,已经是对他非常放心,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举起手,葛默尘看着云清凌厉的眼神,一掌拍上去,两个人彼此心诚的如兄弟般握手。云清说:“这份图纸,你要单看,是看不出任何问题的。”看着葛默尘不解的目光,云清继续说:“这是08年上海郊区的聚居区大型改造项目,单看这些地质报告和设计图纸,没有一点是问题。评审通过也是意料中的事情。至于这里……”云清指着图纸说:“你看,这个地方是21号,旁边就是18号楼,也就是技改到一半坍塌的18号楼体。你在看这里……”云清又翻开下一张图说:“这个小区布局,一排三幢楼,一共27幢9排,18号楼和21号楼不是相邻而是相隔一条路的位置……”云清拿出事故报告单又说:“这张事故报告单上写着,在施工过程中,原有的建房围墙被当做支挡碎石的挡土墙使用,同时围墙无墙垛,使得围墙缺乏必要的稳定性。加之铲车清理碎石,扰动围墙上的基土,使地基松懈。另外围墙内堆放的碎石对围墙产生向外的水平推力,在清理掉围墙外的碎石后,平衡围墙内碎石向外的水平推力丧失,围墙失去支撑,最终倒塌,因为围墙高度高达10米,导致直接撞击正在搭建手脚架的18号楼全部坍塌。这份事故报告,单看也是不会有问题的。”云清讲到这里,发现葛默尘面色苍白,停了下来。葛默尘看着云清说:“继续说。”云清继续讲道:“我看了工程监理出示的劳务单,上面写着,一天动用一台铲车及一辆卡车在固定时间清理碎石一次,可是事故发生前一天突然改成两台铲车,铲车在处理碎石过程中很容易对围墙造成地基不稳,这是其一;从给的地质报告里面可以看出,这块围墙下面是一个给水管道的总接口,所以在这个围墙旁边专门设立了一个可以下去检查的水表井。”说着又拿出当时事故现场的照片说:“你看,照片里可以看出,围墙根基处潮湿,虽然照片并没有着重拍潮湿的部分,但是不难分析出以水量和潮湿的面积来看并不是从外面浇上去的,而是从地下冒上来的,而这个水的来源只能是给排水的总接口这里……”葛默尘打断云清说:“那为什么在事故报告里面没有提这个问题?”云清回答道:“首先,工地潮湿是常有的事情。另外,潮湿部分的面积不大,很容易被碎石掩盖。”葛默尘点点头,示意他继续,云清接上面的话题继续说:“所以这个水的唯一来源就是总给水的总接口,其实,不难看出,这个水不是没日没夜放的,而是固定时间固定时长去放的,这是其二。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个围墙倒塌,其他围墙同样施工却没事儿,而这座围墙的地基数据和其他的一模一样。所以,我去了一趟当年被改造完成的聚居区,了解到,之前的聚居区只有一个进出大门,它的位置恰好在第七排,也就是介于围墙和18号楼中间的那条路,这个问题会被忽略。”云清从档案袋里又掏出另外一张照片指着搭建手脚架的18号楼说:“你看这张照片,这是同排17号楼的方向,这是18号楼层搭建立的方向……”葛默尘仔细看着照片他终于想明白了说:“最为简单不过的平衡原理,围墙是从东向西倒去的,18号楼的搭建方式是南北搭建,以混凝土围墙的重量撞倒一个钢管的力量是绰绰有余,围墙倒过去只要碰到其中任何一跟钢管,整个18号楼的手脚架全部会坍塌,所以不是围墙倒塌造成的事故,而是手脚脚,难怪18号楼那天休整,所以并无工人伤亡……”云清看着葛默尘继续说:“这件事不是意外,是有人早有计划故意而为之。”葛默尘早就知道,有人想至父亲死地,宁画只不过无辜受到牵连而已。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居心叵测,用心良苦计划这么久。想到这里,葛默尘心脏开始叫嚣,疼痛袭遍全身,他忍不住弯下腰,紧紧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脸色变得惨白。云清见状赶紧扶起葛默尘,他似乎很疼,冷汗浸湿了他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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